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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可以當太子妃的,都怪余夏兒,要不然她現在都被賜婚了。
有時候恨就是來得這么莫名其妙,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李燕…也就是現在的白雪,看到余夏兒就如看到宿敵一般。
余夏兒并未放在心上,但想查一下李燕的真正身份,是否真的是大國師遺孤。
朝四周看了看,司昭也沒在,那家伙不知道去了哪里。
宴會進行到一半,余夏兒覺得沒意思,就拉著肖瑤找司昭去了,打算去御花園弄個燒烤來吃。
中秋之夜弄個燒烤,再來幾壇酒,一邊吃喝一邊賞月,多美。
結果余夏兒找到司昭的時候,發現司昭被人纏上了。
“殿下,您也在這里賞月嗎?”白雪是氣狠了,想出來透透氣,調節一下情緒。
不想遇到了太子殿下,心情無比激動。
她不相信這世上還有比她更美的人,太子殿下看到現在的她,一定會喜歡上的。
司昭一聽到殿下兩個字,立馬就警惕了起來,朝四周掃了一眼,又掃了一眼。
咦,小表弟呢?
“殿下,殿下您在找什么?雪兒可以幫你的。”白雪一臉溫柔,又有些嬌羞,很不好意思地說道。
司昭又掃了四周一眼,回頭就發現白雪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頓時就明白了什么。
“殿下什么殿下,我還墊高呢,眼瞎心也瞎,亂叫嚇死我!”司昭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這女人是不是有病!
白雪:…
“殿下,您這是什么意思?”白雪委委屈屈,眼睛微紅,仿佛受了欺負一般。
“我的意思啊,就是我并非你朝思暮想,一心想要勾引的太子殿下,我乃郡王爺,郡王懂嗎?瞎女人,你看走眼了!”
司昭嗤了一聲,無比嫌棄地暼了白雪一眼,轉身就走。
不想才走沒幾步,就看到了余夏兒,頓時眼睛就亮了起來,提起衣擺就跑。
想要穿得好看點,就是有這點麻煩,衣擺太長了些,都到腳脖子了,總有種會被絆倒的錯覺,不如短打穿著自在些。
留下白雪原地一臉懵逼,那不是太子殿下,只是一個郡王?
大夏皇朝就只有一個郡王,那不就是…司昭?
白雪頓時黑了臉,那個二流子怎么會有一張與太子殿下相似的臉,連她都沒有認出來。
再看到余夏兒,白雪更加的惱怒。
二流子對她沒有半點好臉色,還嫌棄得很,沖著余夏兒就一臉笑容,各種討好,她余夏兒算什么。
不過是一個低賤的童養媳罷了。
白雪想都沒想,就朝二人沖了過去,結果讓侍衛攔了下來。
這里是皇宮,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隨意走動的,至少白雪就沒有這個權利。
好生氣!
余夏兒嘴上叼了根草,朝后面看了眼,對司昭說道:“那可是個美人,你就不想再跟她多聊一會?”
司昭說道:“那女人眼瞎,把我認成我小表弟了,一個勁沖我撒嬌,差點沒把我給惡心死。”
余夏兒挺意外的,不解道:“美人沖你撒嬌,你不應該是渾身都蘇的,血氣上漲嗎?”
司昭愣了一下,一臉怪異,“對啊,你說的挺對的。剛才的感覺好奇怪的,我可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就算沒被蘇到,也不至于會惡心,可我剛才惡心了?為什么?”
余夏兒:…
你問我,我問誰去?
“你最近看女人都這樣嗎?”余夏兒突然起好奇。
“那倒沒有,今早還有宮女像我表白,人家也長得挺好看的,我頂多就有點煩,沒覺得惡心。”司昭說道。
“有美女跟你表白,你還覺得煩?”
“自然是煩的,每天都會遇到幾次。唉,說實話,我長得太好看了,所以她們一個個都喜歡我。”
“你確定她們喜歡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你的身份?”
“必須的啊,他們肯定是被我的美貌迷住了。再加上我郡王爺的身份,自然是好夫婿的人選。怎么樣,你要不要嫁給我?”
“呵!”
說到底這個二流子就是饞她的身子。
白雪當太子妃的夢基本毀了,回去后立馬進了密室,與大祭司說了這件事。
她的意思很明顯,想讓大祭司把她變成擁有十二重內力的人,那樣她就能嫁給太子殿下。
“廢物,枉費本尊用了那么大的勁,把你變美了。還以為你能有用一些,會當太子妃,沒想到你一點用都沒有。”大祭司看向白雪的眼神,就如在看一個沒用的垃圾。
“大祭司你不是無所不能嗎?只要你讓我擁有十二重內力,我一定會成功的。”白雪一臉哀求。
她不想認輸,憑什么那個下賤的童養媳能有那么高的內力,而出身高貴的她卻沒有,她不甘心。
“你當十二重內力是什么?本尊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好自為之,記得不要傷了自己的身體。如果你敢再受傷,本尊就活剝了你。”大祭司說完,拂袖離開。
世人的內力大多止步于七八重,想要往上一步何其艱難。
就連他也是在數百年的不斷磨煉,使用了各種辦法,才勉強突破了十二重。
曾用心培養過不少人,可都是在九重就走火入魔了。
還大國師之女?
一個不會做預知夢的國師之女,沒有半點的作用。
自李樸死了以后,嚴氏就沒睡過一天好覺,每天都夢見自己被一群蝙蝠咬死。
上個月鬼節的時候,刁家人被蝙蝠吃掉的事情傳到她這里,心頭就更加的害怕。
無論白雪怎么安慰都沒有用。
如果余夏兒在這里,就會發現嚴氏的樣貌也有了一些變化,不是特別熟悉的人,怕是認不出她來。
不知為何,嚴氏總覺得自己可能活不久了。
心頭一直有個秘密想要說出來,但又不敢說,怕說出來后一切就會被毀掉。
每次看到白雪的時候,都是欲言又止的。
“娘,你是不是有話要說?”白雪從密室里出來后就發現她娘怪怪的。
嚴氏張了張口,想要將一些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