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吧。”余夏兒打了個商量,“就別過繼了,別人生的哪有自己生的好。你要實在想要,就自己努力把身體養好,自己生一個出來玩。”
韋氏痛哭淚流:“生個屎蛋子嗎?娘這破身子,能活幾年還不好,哪有本事再生。”
余夏兒:…
好不文明的話語,虧得你爹還是個秀才。
“那要不然給我爹買個妾回來?反正我有錢。到時候生了記你名下,至少這妾生的孩子跟我是同一個爹,也算是親的。”余夏兒一臉認真道。
“你,你怎么這樣!”韋氏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我哪樣?”余夏兒皺起了眉頭,“誰讓不能生那個是你不是我爹,要不然我就給你買個爺回來了。”
最后韋氏受不了刺激,倒頭暈了過去。
余夏兒:…
好茫然,我有錯什么嗎?
余夏兒想了想,把韋氏抱馬車上,然后繼續走。
司昭往大榆樹下瞅了一眼,這會一群人正在大榆樹下吃飯,一個個張大了嘴巴,顯然被余夏兒一番話給驚到。
便聲對余夏兒道:“剛你的話,好多人都聽見了。”
余夏兒道:“聽見就聽見了唄,我又沒錯什么。”
司昭看了一眼韋氏,有些糾結:“大丫,若不能生的是你爹不是你娘,你真會給你娘弄個爺回來?”
“那是必須的啊!”
余夏兒一臉認真地道:“我娘那么柔弱,得找個善良憨厚又不傻,還要長得好看的才校”
“這一女侍二夫,會不會不太好啊?”司昭抹了把汗。
“有什么不好?憑什么這下有一男侍百女,就不能有一女侍二夫?”
余夏兒著頓了一下,狠狠呸了一下,道:“什么叫一女侍二夫,憑什么是個侍字?司大昭你的想法有點危險啊,貌似有點不太看起得女人,嗯?”
司昭(⊙o⊙)…
“那啥,你誤會了,我的侍,不是侍候,而是陪伴。真的,就只是陪伴的意思。”司昭很是怕死地道。
余夏兒陰森森地盯著他,一言不發。
司昭干巴巴地笑了下,連忙轉移話題:“大丫妹妹啊,咱現在要去哪啊?”
“之大,地之廣,還能沒我容身的地方?”余夏兒眉頭擰得能夾死只蒼蠅,好像還真沒有能去的地兒。
住旅館?并不想。
余夏兒忽然想到什么,猛地扭頭朝司昭看去。
司昭:“…”
他莫名感到害怕。
“要不然咱們去住老虎洞?”余夏兒眼神閃爍,那里不僅能遮風擋雨,還景色優美。
唯一的缺點是蚊蟲有點多。
不過也沒關系,她弄幾個藥包,蚊蟲就不敢靠近了。
司昭預感成真,干巴巴地道:“為什么會是咱?我有地方住的,不用去。”
余夏兒:…
也是哦,人家是有家的人,就她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
大黑走到水龍橋邊停了下來,扭頭沖余夏兒喊了一聲,那邊的草比較肥嫩,它想過去吃草。
司昭看向對岸,山之可怕不敢去。
余夏兒此時也盯著對岸,忽然就開口道:“我感覺我可能有點傻,竟然沒想起來這塊地已經屬于我的了。根本就不需要跑去跟母老虎搶地方住,直接在這里弄個木屋出來就校”
司昭:“!!!”
余夏兒一拍大腿:“沒錯,我以后就住這了。”
司昭苦著臉:“大丫,這里雖只是山腳,可也很危險啊,若是有不長眼的野獸跑下來,而你又正好在睡覺,那…”
余夏兒木著臉,也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修煉絕世武功的時候,確實睡得挺沉的。
“沒事,我可以把木屋做得結實一點就校”
余夏兒抬頭望了望,今兒個有點晚了,怕是建不出一個木屋來。
不過她有馬車,勉強可以住一下。
雖有綠蛇作為震懾,但也不是百分百的,晚上還是先不修煉,等什么時候建好屋子的。
可她娘要怎么辦,馬車就這么大點,里頭裝了東西以后,她一個人睡還行,多一個人就擠了。
余夏兒摸著下巴,問:“司大昭,我爹他們上哪去了?”
司昭不太清楚,不過現在農閑,沒在家的話,大概是去找活干了。
“這會要沒在家的話,大概是付出找活干了吧,一會等你娘醒了,問問你娘?”司昭與道。
“一會她若是醒了,喊她回去的話,她會不會被打死?”余夏兒很懷疑地道。
“這…可不太好。”司昭干巴巴地笑道。
余夏兒就默默地看了眼韋氏,連旁人都知道她倍受欺負,隨時都有可能會被打死。
她是怎么能傻啦巴嘰地,覺得自己過得很幸福的?
余夏兒走了過去,推了韋氏一下,又推了韋氏一下,再用點勁推了一下。
韋氏茫然地睜開眼睛,剛她感到地動山搖,懷疑是不是發生地龍翻身了。
“醒了趕緊做飯,晚點都要黑了。”余夏兒面無表情地道。
“啊?”韋氏一臉懵。
“你趕緊做飯,順便把那半扇豬肉腌了,省得時間長了會臭掉。”余夏兒一臉認真地道。
看到韋氏一臉懵圈樣,司昭實在不忍心,便對余夏兒道:“要不然這飯還是我來做吧,做吃食我最在行了,保證味道好。”
余夏兒指了指糧食與鍋碗瓢盆,“你以為你能閑著?沒灶臺沒水的,不用忙的嗎?”
司昭:…
好吧,事情確實不少。
“多割點肉,我看到野蒜了,一會挖了一塊炒。”余夏兒視線落在一片野蒜上面。
韋氏結結巴巴道:“大丫,這里離打水的地方遠,野蒜泥多不好洗。”
余夏兒瞥了她一眼:“我有驢有馬,來回不過片刻,花不了多少時間。”
韋氏:…
余夏兒道:“快點做飯,別以為我沒有聽到,你的肚子也在咕咕響。”
韋氏:…
余夏兒見她還沒動,立馬就擼了袖子,一副要自己干的樣子。
“你要不做的話,你就回去吧,反正有你沒你,這頓飯我也一樣能吃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