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直接被驚著了,叫喊了好幾聲,回頭看向余夏兒的表情充滿了委屈,仿佛見了鬼。
“你屬猴的嗎?”余夏兒深吸一口氣問。
“對啊,你不是知道嗎?”
司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總覺得她表情有點不對勁,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摸了摸身上,沒發現有哪里不對。
“你還是看蛇吧。”余夏兒幽幽道。
司昭點零頭,有些緊張地看著車簾,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這才心亦亦掀開簾子。
剛掀開車簾,馬車突然就顛了一下,他就看到一條蛇張著血盆大口朝他咬來。
“我的娘咧!”
司昭嚇得往后一倒,眼睜睜地看到一條腦袋長角的大蛇‘啪’地一聲咬了下來,咬在他褲襠底下一點點。
雖然沒看仔細,也沒量著,但他明顯覺得,蛇口只離他老二只有一公分的距離,差點他就老二不保。
他抖著腿不敢動彈,生怕一不心惹著這蛇,就會猛地一下給他來上一口。
“快,快把它弄走,我要嚇尿了。”司昭要哭了,不要臉又光棍得很,立馬向余夏兒求救。
“有那么可怕?”余夏兒挑眉。
“不可怕嗎?我差點就被咬了。”司昭哭喪臉,眼淚都掉了下來,聲音直打哆嗦,完全變流子。
“可它是死的啊。”
“它,它是是是…”
“沒錯,你沒有聽錯,它就是死的,死了好幾了。”
司昭表情僵住,顯得有些滑稽,看了看一動不動的蛇,又看了看余夏兒。
一咬牙,爬了起來。
“真,真是死的啊?”司昭盯著一動不動的綠蛇,表情一言難盡。
內心充滿了羞恥與憤慨,該死的,他剛真的有被嚇到,甚至都嚇尿了一點點,現在褲襠有點濕潤。
結果卻告訴他,這蛇是死的。
“什么味?”余夏兒一臉疑惑,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騷味。
“我嚇尿了,怎么著?”司昭一臉羞憤,又理直氣壯,“我老二剛差點讓蛇頭給磕著了,尿一點難道不應該嗎?”
如此清奇的辯解,她竟無言以對。
司昭感覺丟臉死了,要是一條活著的蛇也就罷了,偏偏讓一條死蛇給嚇尿,簡直就…
好丟臉!
“哼!”越覺得丟人就聲越大。
裝得挺像樣的,就是那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咳咳,其實挺正常的。這蛇吧,它活著的時候挺厲害的,死了也能鎮宅。你抱著它到山里走一趟就知道,幾乎所有野獸都不敢靠近你方圓一里地的。”余夏兒道。
“真的?”司昭懷疑她在安慰他。
“你傻嗎?靠那么近,難道還感覺不出來?”當大寶一開始是敢靠近的嗎?還不是被她打得滿頭包,才老老實實不鬧妖的?這蛇邪門著呢。
司昭縮了縮脖子,不信也得信啊,不然普通一條蛇就把他嚇尿,也太丟人了些。
反正得知這蛇是死的,他也就不害怕了。
可等他仔細看過,又檢查過后,他覺得這條蛇是假的。
哪有蛇會長這么硬的,用刀都砍不動。
而且他還試了試,超沉的,石頭都沒有這么沉,抓著尾巴的感覺,就像在握著一根寒鐵柱子。
看著就百來斤的樣子,他卻抱不起來。
“這真是蛇?”司昭真的很懷疑。
“你可以用手摸摸它的牙,看它能毒死你不。”蛇是她殺的,她還能不知道真假?余夏兒嗤了一聲。
司昭就信了,還知道這是條毒蛇。
他拍了拍胸口,看了眼那蛇,又坐了回去。
嗅嗅!
味兒有點重。
司昭面色有些古怪,大概是最近伙食吃得太好,肉吃得太多零,有那么點上火,所以…
丟人吶!
若是火氣沒那么重,味肯定就不會這么重的。
余夏兒自覺離他遠一點,省得被他給熏到,忽然又想起什么來,就隨口問了一句:
“我給你的功法,你修煉成什么樣了?”
“應該還行吧,我不確定,但我覺得還行的。”提到武功的事情,司昭立馬精神了,將手伸到余夏兒面前。
余夏兒眉頭立馬皺了起來:“你手上沒沾尿吧?”
司昭:…
都只有一點,一點點,怎么可能會沾手上。
“不會,怎么可能,你別多想,我膽子不可能那么,頂多就顫了幾滴。”
司昭瞪了她一眼,又抖了抖手:“我是想讓你看看我修煉的成果,你注意著點,看仔細了啊。”
余夏兒點頭:“不是尿就校”
司昭:…
再提尿老子翻臉了啊!
余夏兒好奇他要做什么?就見他一臉便秘狀,甚至都憋紅了臉,她下意識就捏住了鼻子。
司昭:…
差點氣破功!
好在余夏兒很快就將手放了下來,無比驚訝地看著他手心上冒出個東西。
呈白霧狀,淺得幾乎要看不清楚。
僅僅只是冒了個頭,就‘噗’地一聲散了。
余夏兒:…
啥玩意?還沒看清呢。
司昭卻仿若漏了氣一般,整個人都蔫了,滿頭是汗,渾身癱軟在那里,活像被人蹂躪了百八十遍似的。
“我已經很努力了,雖還不能做到像你的真氣化物,但已經做到真氣離體了,再給我點時間,肯定就能做到的。”司昭整個人跟水撈起來似的,軟弱無力地握了握拳頭,充滿了自信。
余夏兒面無表情,盯著他一言不發。
二流子竟然修煉成功了?
司昭被盯得發毛,時間長了就有些不安,結結巴巴地問:“大大大丫,我,我是不是太差了?”
余夏兒還是不作聲,面容變得陰沉。
司昭縮了脖子,一臉怕怕地道:“你別生氣啊,我一定會努力的,爭取三個月內真氣化物。”
余夏兒收回視線,深呼吸了幾下,閉上自己的眼睛。
不行,她得調節一下情緒。
雖不太想承認,但她確實是妒忌了,見鬼的絕世武功,她每次修煉都會睡去。
哪怕她換個姿勢,只要她開始修煉,哪怕她是用一條腿站著的,也會在三分鐘后睡著,簡直雷打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