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采的東西,比他們所有人加起來的還多,她不止知道哪里有好東西,還采得比他們快。
好比如遇到支人參,她一鏟子下去就挖起來了,心抖抖泥就校還恰當正好,一點根都沒傷。別人要挖半個時辰,還很容易就把根傷了。
比不過比不過。
在龍霧山連走了兩后,在余夏兒帶領這下,來到一處泉水瀑布。
一個個都超載了,累得癱倒在地,半都懶得動彈一下。有再好的東西出現他們面前,也不想再伸手了。
舍不得也沒用,拿不動了啊。
一個個躺在那里,只剩下眼珠子在轉,發現此處涼快的,景色也十分優美。
美中不足的是,離瀑布不遠有個老虎洞,一頭大白母老虎正趴在洞口那里,死死地盯著他們。
眾人(⊙﹏⊙)b
面對這么大一頭老虎,眾人有點躺不住了,總擔心那頭老虎會撲上來干掉他們。
可母老虎比他們更害怕,內心在尖叫,那只厲害的兩腳獸又來了,還帶了一群兩腳獸來。
會不會發現它弄壞了箱子?好害怕。
(〃>皿<)欺虎太甚。
過了一會兒,有人實在害怕,對言笑道:“公子,可否換個地方再歇息?此處有老虎,太嚇人…太不安全了。”
言笑看了余夏兒一眼,又瞥了眼沈青,對那商人道:“不必擔心,它不敢過來。”
商人抹著額著的汗,還想點什么來著,忽然看到那頭大白虎站了起來,嚇得他渾身一哆嗦,差點憋不住尿意。
結果那頭大白虎沒過來,而是直接走了,看樣子應該是去狩獵了。
商人:…
差點嚇死!
“看到了吧,它不過來的。”言笑微微一笑,折扇輕輕拍了拍那人,以示安慰。
眼中卻閃過一絲意外,那大白虎可真夠放心的,竟丟下兩只虎崽去狩獵了。
不過話回來,母老虎雖然不在,卻沒人敢去頭虎崽。
余夏兒盯著瀑布下的潭水看了許久,忽然扭頭對沈青道:“沈青,你會游泳嗎?我剛好像看到底下有大魚,你要不下去抓幾條?”
“好。”
沈青二話不,起身一頭扎進水里,連衣服都不脫。
言笑盯著潭水看了一眼,扭頭問余夏兒:“我們還要多久才能離開大山?”
一條魚飛了上來,余夏兒揮刀一拍,將魚拍向一旁坐著揪草玩的魯飛。
魯飛嚇得把剛編好的草蜻蜓扔了出去,手忙腳亂接住魚,抱著大魚有點懵。
“別愣著啊,一會還有呢。”余夏兒嘻笑,指了指剛冒頭吸了口氣,又繼續扎水里的沈青。
魯飛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把魚丟給白一平。
“你來,你殺魚最在行了。”
白一平接過魚,出有點傻眼,呆呆道:“殺雞殺狗我會,可魚這玩意我沒殺過啊。”
抬頭看向戰友幾個,皆沖他搖頭。
吃魚他們會,殺魚是真不會。
余夏兒擰起了眉頭,猶豫著要不要自己動手,就看到徐父走了過來,她下意識就閉上了嘴。
“各位恩人,的對殺魚有兩手,可是要幫忙?”徐父雙手抱拳,很是恭敬地彎了彎腰。
“那就多謝大叔幫忙了。”
有人幫忙,傻了才會拒絕。
見言笑幾人答應,徐父還很高興,立馬挽袖忙活起來。
“蘆花雞,沼澤那邊有荷葉,你去摘點過來?記得快去快去。”余夏兒指了指遠處,離這里大概一里多遠的地方。
放眼望去,荷葉是真不少。
瀑布水落入水潭之中,再從水潭流出,灌注在一片低洼里頭,就形成了一大片肥沃的沼澤地。
沼澤地里有不少野鴨野鵝,可惜不好抓。
魯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為什么又是我?”
余夏兒遲疑了下,朝鐘元勝看了眼,對魯飛道:“要不你把完敗喊上?”
鐘元勝:…
那條咸魚,你在什么,再一遍試試?
魯飛一臉茫然:“完敗?誰叫完敗啊?”
余夏兒指著鐘元勝:“他啊!”
鐘元勝黑了臉:“咸魚精,你敢給我起外號!”
還真敢!
要不是看在她是個女饒份上,他肯定會打屎她的!
“快去摘荷葉!”余夏兒道。
“你個魚,一條死咸魚,你給我等著!”鐘元勝猛地抽出大刀,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冷哼了一聲,然后扭頭就跑了。
以為他想放過她嗎?
屁,那是打不過!
言笑手中的扇點零余夏兒,一臉無奈的笑:“你啊,真不知該你什么才好。我的這群手下,本一個個沉默寡言,跟你處不到一個月,都學會口是心非,學會罵人,學會睜眼瞎話了。”
余夏兒可不接這個鍋,嗤道:“關我什么事,他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現在只是原形畢露而已。”
完了還補充一句:“男人本就如此,不是個東西。”
言笑下意識反駁:“怎么就不是東西了?明明就…”
“呵,你還真是個東西!”
“個壞咸魚!”
余夏兒撇了撇嘴,一個個光她給人起外號,也不想想是誰先給起外號的。
她只是讓他們喊她余,姓余的余,結果被他們喊成草魚的魚,什么壞魚,臭魚,咸魚,死魚,白目魚都他們給起的。
沒多會鐘元勝跟魯飛回來了,不止是摘了荷葉,還拎了好幾只大肥鵝。
“運氣好,剛走到那里,一群大肥鵝就落了下來,我倆趁機抓到五只。”魯飛一臉美滋滋的,先前在水路那里沒抓到,他可是惦記了一路。
看著大肥鵝,言笑突然想起先前問的事情,余夏兒還沒告訴他。
“剛問你還要多久才能離開山林,你還沒呢。”言笑不由得提醒了一下。
“沒多久了。”
“沒多久是多久?可別想忽悠我,你的話我壓根就不信。”
“不信你還問。”
“…問肯定要問的,你個準確時間。”
“走快點的話,大概半個多時辰吧。”
言笑一臉不相信,認為余夏兒在瞎,因為她回得太隨意了,就像是隨口撿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