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當家不耐煩道:“你別甭管我,先那群大頭兵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否則有失咱黑山嘴的威名。”
六當家皺著眉頭,謹慎道:“這可不是什么簡單的兵,而是大夏皇朝的精銳,他們每一個人獨立出來,都是能當將的存在。何況還有煞神之名的秦伯莊,以及他的軍師言笑在。”
十當家一臉陰狠,不以為然:“那又如何,咱們哥兒幾個,哪個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哪個手下沒有近千人?不過三千兵而已,隨隨便便就能拿下,怕他個毛。”
幾位當家一想,確實如此。
黑山嘴的土匪已經盤踞在這里許多年,早已發展得十分龐大,其中又有高手無數,講真沒什么可擔心的。
“這幾日讓山嘴上的人繼續盯著,還想在咱們眼皮底下將崇安國寶運走,門都沒櫻”十當家冷冷道。
就算他們不種地,對所謂國寶沒需要,也不能便宜大夏皇朝。
將他們一個個都殺光,讓大夏皇朝,以及周邊國都知道他們黑山嘴的厲害。
而被土匪們惦記上的軍隊,此時還待在西塞驛站,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啟程。
直到言笑他離開后的第三傍晚,秦伯莊才毫無預兆地命人收拾東西,將所有人分成三十個隊,各帶著一批物資,趁著夜色匆忙離開。
彼時余夏兒他們一行人,運氣就有點不太好,竟然遇上了鬣狗群。
此時八人一驢正蹲在樹杈上,一個個傻了吧嘰的,眼巴巴地看著巨樹下面近百只鬣狗。
至于驢是怎么上樹的?自然是余夏兒拎上去的。
此時大黑站在最粗的那根樹枝上,屁股頂著樹干瑟瑟發抖,它發現自己有點恐高,腿有點抖。
要是不心摔下去,不知底下的狗兄能不能接住它,它大概有八九百斤,還沒成年,這樹枝離地面有三四米高。
應該不會把狗兄砸死,但骨折可能少不了。
好在這棵樹很大,光它腳下的這分支,直徑都有一米多,不然它真會站不住。
“都怪你,要不是你帶的路,我們怎么會遇到鬣狗群!”
看到如此多的鬣狗,程二又驚又怕,恨不得一刀劈死余夏兒。
余夏兒也挺頭疼,這鬣狗比狼還麻煩。
況且這群鬣狗個頭還不,每一只至少都有百來斤,最厲害的那只鬣狗女王甚至超過了二百斤。
這特么還是狗?藏獒都沒這么大的。
云山可真夠肥的,把它們養得這么大只,還圓滾滾的。
“被如此多的鬣狗包圍,甚至它們的女王還蹲在咱們車上撒尿,你有什么想法嗎?”余夏兒沒了法子,伸指戳了戳一旁的言笑,朝女王努嘴。
言笑手中的扇子沖女王比劃了一下,一本正經地問:“咸魚姑娘,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余夏兒便問:“什么話?”
言笑一臉認真:“在絕對的實力之下,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勞。”
余夏兒:…
md真想一巴掌抽他下去喂狗!
程二朝大黑看去,不懷疑好意地道:“這頭驢這么大,這么肥,把它推下去喂狗。等這群鬣狗吃飽了,不準就走了。”
余夏兒瞪了他一眼:“你想得美,沒看這樹下全是狗屎嗎?明顯這是它們常駐的地方。就算大黑喂了狗,你也走不掉。”
程二朝樹下一看,黑了臉。
果然全是狗屎!
“無知女人,真是害人不淺!”程二看向余夏兒的眼神,充滿了殺氣。
“別這么,其實我有法子的。”余夏兒看向他的眼神,卻不懷好意。
程二眼皮跳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福 果然就聽到余夏兒在:“若是你現在就跳下去,將一半…不,只要能將三分之一的鬣狗引走,那么剩下的我就能夠對付。怎么樣,為了你家言公子,大夏皇朝最出色的軍師,要不要犧牲一下自己?”
程二的臉立馬就綠了,幾乎不敢去看言笑,眼神不停地閃爍著。
“若我先走,這群鬣狗卻不跟著我走,又如何?”程二強行鎮定了一下,又再質問。
“那只能你運氣好咯。”余夏兒聳聳肩,又攤了攤手。
程二盯著余夏兒,眼神閃爍著,面色有些陰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比起下面這群狗,我覺得你才更加的狗。好好當咸魚不好嗎?為什么要出來害人?”程二恨恨地道。
余夏兒瞪大眼睛,無比震驚地看著他,道:“你為什么要這么我,難道我這法子不夠好嗎?”
MD,她只是姓余,又不是魚。
一個個湊不要臉的,給她外號不,還喊順口了。
程二不法了,自覺離她遠一些,也沒有下樹引狗的意思。
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默。
又過了一會兒,余夏兒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個彈弓,以及鐵珠子,朝女王瞄準射了過去。
嗚嗚!
鐵珠射過去的時候,女王不是沒想過要躲避,但鋼珠的速度太快了,一下就射中了它的眼睛。
一旁的鬣狗護衛發現不對,可想要做點什么已經來不及,親眼目睹它們的女王被鐵珠射中,倒在地上抽搐了一會兒就沒了聲息。
眾人:…
怎么肥四,剛發生什么了?
鬣狗群驚住了,它們也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它們的女王突然就死了。
汪汪汪!
鬣狗們唯一想到的,是樹上的猴子干的,沖著大樹上的人狂吠,甚至還有狗跳高使勁,又或者試圖往樹上爬。
“你有這么厲害的法子,為什么不早點拿出來?”程二面色難看,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拿出來有用嗎?我總共只有九顆鐵珠子。”余夏兒理直氣壯,著又將彈弓拉滿,朝其中一只狗護衛瞄準。
鐵珠子飛出去,打中鬣狗護衛的腦門,直接打穿了進去。
鬣狗護衛倒在地上,慘叫著抽搐了幾下,也很快沒了聲息。
余夏兒甩了甩手指頭,嘀咕道:“這彈弓真夠吃力的,早知道就不用這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