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盤子?我這是標準的瓜子臉。”
“額上能跑馬?”
“你怎么知道這句的?”
“你形容金副導演的,現在全劇組都知道。”
“啊?不會吧,這傳播速度,光速!”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對了,你現在倒是不躲著我了?怎么,想通了?”
“主要是我越躲著你,傳聞越多,不如正面面對嘍。對了,你說我有趾高氣揚嗎?他們為什么對我的態度怪怪的?”
“只要你在這里,各種各樣的傳聞不會少,你也別太在意了,至于趾高氣揚嘛,你沒有。”
“切,我就說嘛!”
“你是耀武揚威!”
“這比趾高氣揚還高級,臭林小花,嘴比我還毒!我告訴你我剛才湊過來是因為秋秋說我打擊你了,我哪知道你是在玩這個樸實的游戲,明星的游戲居然這么樸實!”
“不然呢?我拍個仙俠劇然后去古玩城買個法器來玩?”
“那倒夸張了,我只是好奇。”
孟繁花真的是服了這個林似樺,正常人誰這個年代把掃雷當作休閑游戲,還打算通關,原來這個家伙皺眉是在算雷區,我的天,她遇到的明星怎么都這么奇葩。
“對了,赫赫,赫赫到底是誰?”
林似樺一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脫口而出,或許是他太想知道了,那天吵完架他仔細回憶了一下,赫赫這個名字就開始揮之不去。
“臉盲嗎?你見過的呀。”
“我見過?”
“嗯,她是我的合伙人。老實巴交的,平時不愛說話,唯一的愛好就是研究咖啡拉花。上次秋秋不是拉著你和赫赫去找的我嗎?”
“哦,那既然那么喜歡咖啡,你還擔心什么,一個大男孩應付一家自己的咖啡店應該還可以吧。”
“我知道了,你不但是臉盲,你還是色盲和性別盲,赫赫是女孩子,都說了她老實巴交的,除了拉花,其他的可笨了。”
“你每天都是在跟她打電話嗎?”
“當然啦,我這是老板關心一下合伙人,誒,不對,你怎么知道我打電話的事情的?你倒是說啊,林小花?為什么你都知道的?你是不是瞧瞧打探了我?嗯?”
林似樺笑而不語,看到孟繁花對他一臉好奇,他心里樂開了花,孟繁花越是打量自己,他就越不說話。
他突然好像一塊石頭落地一樣,擲地有聲。
原來赫赫是個女孩子,女孩子好,真好。
那次去孟繁花店里只顧看她,哪有注意到其他人,孟繁花一直赫赫,赫赫的叫,他一直以為是個男孩子,沒想到一個女孩子他醋了那么久。
等等,醋?他醋了嗎?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對了,剛才她說自己什么來著,臉盲?色盲?
真是膽大包天。
林似樺心里想著這些,沒顧上孟繁花在他手機上一頓比比劃劃,果然雷又炸了。滿屏!
就像整個手機都花了一樣。
孟繁花笑的腰肢亂顫,“哈哈,林小花,你看,你炸了,炸了!哇哈哈~~”
魔性的笑容讓林似樺一周里腦袋都是她的笑臉,炸了,炸了,當然這一周他因為精力不集中,掃雷炸的次數簡直是此起披伏,不忍直視。
到最后,林似樺覺得滿屏的雷都是孟繁花的臉,最后的最后,他更愿意把雷都炸了,看起來舒爽!
秋秋在后邊吊兒郎當,這回不是林似樺想揍孟繁花了,是秋秋!
特別是每次雷炸了的時候,林似樺居然笑,居然笑雷炸了!!!
秋秋真的想揍她一頓,怎么就把林似樺這個高智商的家伙帶成一個犯花癡的蠢貨了?
早知道不幫他們了,燕姐要是知道他偷偷的牽線搭橋非得胖揍他一頓不可,想起燕姐的恐怖,秋秋打了一個哆嗦。
明明綿綿十里青山,然而泥濘的無處可逃。
洛溪這幾日仔細揣摩了一下夢里繁花的小說,細膩處不乏大膽,往事里都是絕望,一處一伏筆,一坑接一坑,她為什么非要讓愛情萬劫不復?
洛溪眼里看到的孟繁花清新脫俗,可是小說里明明就是黑暗的不見天日。
終日的殺戮,自強不息的女帝和懸崖處的絕望。
按捺了幾日好奇,終于撿了一個空隙跑出來借著看那如漢的由頭,暗度陳倉來看繁花開遍。
孟繁花仍舊不愛理人,不過也是看在那日搭她一把的份上,跟洛溪聊幾句。
“那編劇說他是你舅舅,不過你們還真不像。”
“他是我舅舅,我當然不像他,我像我爸。”
“好吧,不過你找我干嘛?”
“誒,你愛好是什么?”又是一個驢唇不對馬嘴,顯然是有太多問題的人。
“你問白天還是晚上?”
洛溪頭發差點炸起來,頭皮發麻,還分白天晚上?洛溪長這么大第一次聽說愛好分白天還是晚上的 “白天是什么,晚上又是什么?”
“白天的愛好是喝茶,晚上的愛好是跳廣場舞。白天晚上都愛的,是看婚姻法物權法,最近想研究研究,有沒有娛樂法典什么的。”
洛溪本來喝了一口白開水潤嗓子的,聽到孟繁花的愛好,最俗套的他開始狂噴,有多夸張呢?
夸張到連旁邊的陳導帶著那如汗和一幫主演都看著他們,孟繁花一臉無辜,她什么都沒干,就回答了個問題,怎么就鬧成這樣了?
洛溪的助理連忙上前遞上了紙巾,洛溪也知道自己鬧出了大動靜,趕緊跟陳導道歉,林似樺本來坐在一邊琢磨臺詞,現在一直死盯著孟繁花,這姑娘不知道又怎么語不驚人死不休了!
秋秋看著林似樺的樣子,深呼吸一口氣,孟姑奶奶葫蘆里到底又賣的什么藥哇?
林似樺這么多年的關注這幾天都轉移到孟繁花身上了,好死不死的又來個攪局的,那個洛溪,秋秋覺得不是好鳥。
這場戲本來是初心的,初心的眼里都是洛溪,她納悶到底孟繁花說了什么?
到最后所有人的關注點都是,孟繁花到底說了什么?一時間這又成了劇組的未解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