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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9補個腎吧

  不過能夠把他陷害踢出局,感覺也挺厲害的樣子。

  畢竟秦匪的身份實在是太過龐大和耀眼。

  一般來說是撼動不了的才對。

  而且以他的能力,就這么一個破洞百出的機密泄露按理來說是很容易解決的才對。

  為什么一個機密竟然就能讓他這么輕易地從京都被趕出來呢?

  時珺覺得,怕這里面應該是有什么內幕才對。

  不過,他既然不說,大概是不愿意說。

  時珺覺得自己也同樣點到為止,尊重他的意思比較好。

  因此,她轉而就換了個問題詢問:“那是不是你只要拿到數據就可以回去了?”

  秦匪神色微動了下,緊接著就垮著臉,流露出一副很難過的樣子,道:“對啊,本來要是能拿到就全都解決了,但可惜為了找你,就放棄了,我好慘。”

  最后為了能夠讓時珺對自己引發點同情心,他明晃晃的開始扮起了可憐和無辜!

  偏偏時珺還挺吃這一招。

  因為她知道,秦匪如果真的當時就認出自己的話,肯定沒什么心思在去做其他的事情。

  但其實她不知道,秦匪根本早就可以回去了。

  在沈家被揪出來之后,京都那邊的人就時時刻刻盯著他,希望他能夠早點回去。

  實在是這位自己不愿意回去,想追媳婦兒這才讓他還流落在外。

  天知道,京都那些老家伙們有多么迫切的在期盼著。

  天天巴不得二十四小時打電話讓他回去。

  天真單純的時珺此時在聽到秦匪說拿不到東西就無法回去之后,當即毫不猶豫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神色肅然道:“不,你拿到了。”

  秦匪還沒感覺到她語氣和神色上的不同,還在那里逗弄著她,“我哪兒拿到了,我既沒那么多錢拍下,也沒時間去偷東西,這次完全是失敗了,唉…”

  說著,還偷摸著摩挲了下時珺的手背,心里美滋滋。

  甚至還想著要是能偷個香就更好了。

  而對此全然不注意的時珺只是緊緊抓著秦匪的手,很是嚴肅地回答:“我有。”

  秦匪挑眉一笑,“怎么,你是讓我花你的錢去二次截胡,吃軟飯?”

  時珺搖了搖頭,字字句句地回答:“我手里有你要的數據庫。”

  這下,秦匪的神色一頓。

  笑漸漸隱沒在了嘴角。

  當時時珺和金熊在談判的時候,他是在場的。

  最初的時候他也奇怪為什么小姑娘手里有這個,后來聽到她是被威脅著來的,心里頭一緊,還以為真有這件事。

  立刻查看了下那個所謂的炸彈芯片他后來有特意看過。

  一開始的時候他也差點被糊弄過來了,但后來仔細、再仔細地檢查觀摩了下,就發現里面的關竅了。

  這根本就是個唬人的東西。

  就算可能會炸,也絕對沒有什么威懾力。

  最多就是這個手表自爆而已。

  所以,他也就自然而然的認為她手里那個數據庫是假的,是用來誆騙對方的。

  但為了配合她,也就全都順著她說了。

  可誰知道…

  “你真的有?”他有些不敢相信地問。

  時珺點頭,“有。”

  這下,秦匪臉上的笑徹底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沉肅之色,“你哪來的?”

  時珺知道這事兒能夠涉及到秦匪身上,那肯定已經不是用一句嚴重就能說明的。

  當即她也不隱瞞,而是非常坦白地道:“嚴格來說,是我盜走了這個數據。”

  這話讓秦匪下意識的反手一把控住了時珺的手腕,向來懶散的眼神都不自覺地瞇了起來。

  時珺知道,自己這話必然會引起秦匪的懷疑和戒備,但還是繼續道:“也是因為這份數據,我才假死逃脫那些人在網上的圍剿。”

  秦匪神色愣了愣。

  顯然沒想到,她一直不肯明說地逃婚內幕竟然是因為這個!

  當下,他再次問道:“你為誰辦事?”

  聽到這話,時珺也是非常的無奈和頭疼,“我不為誰辦事,是我的一個客戶想讓我黑掉錢莊的一份交易,我在黑的時候,無意間截獲了這個數據庫,當時我自己都沒注意,直到遭到了對方的強烈追擊才發現了這個東西。當時我被我父親困在了別墅里,我四叔幾次想要暗殺我,我看對方來勢洶洶,我被限制得無法回擊,最后就索性詐死,把事情引到了時家身上,我先隱匿一段時間。”

  秦匪在聽完了整個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沉默了許久。

  如果按照她這樣的說法的話,倒是也和沈家那位大少爺所說的吻合。

  當初第一部分被出售賣掉之后,第二部分的確是被黑掉,然后不知所蹤的。

  以至于后來那段時間他天天躲著江暮韞這個買主。

  直到最后被他給抓住了。

  半晌后,臉上肅穆的神色才漸漸淡去,才道:“你倒是挺會禍水東引。”

  語氣里帶著幾分調侃和揶揄。

  時珺沒回答,只是繼續認真的回答:“事情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你的。”

  “嗯,你別緊張。”秦匪看她那樣子,怕她擔心,就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了起來,“我相信你。”

  一句簡簡單單的我相信你,就化去了時珺心底深處那隱隱的不安感。

  雖然她也不是那么明白為什么自己要那么的不安。

  理智上告訴她,她的不安是因為這個東西出自于秦匪的手,其重要程度遠超過于她自己的想象。

  萬一被誤會,她很有可能到時候就被牽連其中,再也說不清楚了。

  但情感上,她卻覺得這個想法并不對。

  她好像…

  只是單純的不希望秦匪誤會罷了。

  可為什么不希望他誤會呢?

  她不敢深想下去。

  也還好在這個時候,秦匪及時出聲打斷了她的思考,“那你這次來錢莊是…”

  “要補償。”

  聽到時珺這話,秦匪頓時輕哼了一聲,伸手就在她的鼻尖上輕刮了下,道:“你明明就是掉進了錢眼里,差點把自己給貪死在這里,還說什么補償。”

  這借口找的還挺光明正大。

  時珺有些不太適應如此親昵的舉動,皺了皺鼻,目光里帶著幾分的抗議,“我能解決。”

  秦匪看她那還不服氣的樣子,“你怎么解決?知不知道現在里里外外都被控著,連只蒼蠅都跑不出去。”

  金熊既然能在這里平安無事的待了那么多年,那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能力的。

  怎么可能連抓個人這種危機公關都做不好。

  時珺卻道:“要不是你動靜那么大,我肯定可以。”

  要不是江暮韞和他王見王的撞在一起,她何至于最后變成那個樣子。

  “小沒良心的,我這么做是為了誰啊。”

  說著秦匪就要再次上手,結果被時珺立刻動作敏捷的給躲過去了,隨即就脫口道:“明明是你把江暮韞給勾過來,本來我跟著那個男人走,早就可以離開了。”

  秦匪那張臉的臉色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地沉了下來,“你還敢提那個男人,嗯?”

  最后那一聲語調充斥著危險的氣息。

  這小姑娘是真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不提也就罷了,一提起來他就一肚子的火。

  時珺:“…”

  后知后覺的時珺心里頭“咯噔”了一下。

  完了。

  自找死路了。

  “你不提我都忘了,剛剛你好像還主動要跟他走。”秦匪一點點地俯身壓了過去,強勢的氣息直接將其籠罩在其中。

  時珺這會兒自知不妙,哪來的氣場,完全被壓制得死死的,向來清冷的語氣里透著一點心虛感:“沒…沒有…我就是同意和他一起走而已…”

  秦匪瞇了瞇眼,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時珺抬頭,一臉迷茫,“沒然后了。”

  “沒然后了嗎?他可是說,你拿話勾引對方,以至于對方屁顛屁顛地跟著你跑,想來應該是打算要做點什么的樣子。”

  秦匪擺出了一副陷入思索的表情。

  時珺生怕他越想越糟,到時候想入非非,自己有口難辯,于是趕緊叫停解釋:“才不是,我只是催促他趕緊快一點,沒有勾引他。”

  秦匪看她有些著急的小模樣,挑了挑眉,“沒勾引他,那打算勾他手臂,總有吧?”

  瞬間,時珺心里的底氣隨著他這一句話癟了下去。

  “…只、只是權宜之計而已。”她小聲地解釋。

  秦匪慢慢湊到她面前,嘴角微勾了下,“權宜之計?你怎么不權宜一下我?”

  時珺覺得自己還是閉嘴比較好。

  反正現在說什么都是錯。

  “好像你從來沒主動勾過我的手。”秦匪那語氣明顯是打算要翻舊賬的意思。

  時珺眼皮一跳,就覺得事態要往自己不利的地方發展了。

  為此,她不走腦子地脫口就反駁道:“那我主動親過你嘴,你怎么不說。”

  秦匪聽到這話后,眼底不經意間頓時流露出了一抹笑,“哦,對,這個倒是真的。”

  時珺:“…”

  天,她到底在說什么東西。

  什么叫主動親過你,你怎么不說!

  這感覺怎么像是索吻似的。

  秦匪這人萬一真誤會了,還不見縫插針?

  這個想法剛從她的腦海中冒出來的時候,結果還真是不辱使命的就聽到身前的人笑瞇瞇的一聲,“那不如,再親一下?”

  “你做…”

  夢字還沒出口。

  人已經到眼門前了。

  這回為了防止再被打斷,秦匪直接果斷上手把人控在自己的懷里,單手固定住她的后腦勺,就怕她給跑了。

  明顯就是有預謀的!

  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后背頂在了馬桶的邊緣,膈得有點難受,忍不住動了動。

  結果被秦匪給牢牢控制住,“別亂動。”

  “疼。”時珺蹙了下眉,“你就不能找個好點的地方?”

  時珺被他死死壓制在了馬桶上,完全動彈不得。

  誰家親吻在馬桶蓋上啊。

  一般浴室里不都抵在墻上,或者是洗手池上的嗎?

  怎么就她畫風清奇,壓在馬桶上?!

  聽到這番抗議的秦匪立刻輕笑了一下,低垂著眉眼看著她,問:“床上好,你去嗎?”

  時珺震驚了,“…你!”

  秦匪用手墊著她的后背,滾燙的氣息在她耳邊,聲音暗啞:“等會兒我們就得馬上走,床這種地方不適合,先在浴室里湊合下,乖。”

  說著,就親了親她的嘴角,當做安撫。

  時珺已經是無話可說了。

  什么叫馬上就得走,床不適合?

  怎么著,要是不走,床就適合了?

  但這話她覺得自己不能說。

  因為問了,他肯定說合適,而且不僅合適,還會說各種沒下限的話。

  她承受不住。

  算了,馬桶就馬桶吧。

  馬桶也算是浴室的一部分。

  此時,浴缸里的水都已經滿了,但旁邊的兩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人去理睬,漸漸地都溢了出來。

  一個炙熱而又霸道的親吻。

  不過一個夏天不見而已,這個男人的吻技明顯提高了不止一點點。

  那強勢的姿態和帶著熱度的喘息聲讓她完全受不了,喉間不自覺的就溢出了一聲模糊而又咽嗚聲。

  那聲音在秦匪的耳朵里就像是小奶貓的叫聲似的,撓得他心頭發癢,恨不能將人拆骨入腹。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濃。

  秦匪手中的力量不自覺的加重,以至于手心滾燙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了過去,讓懷里的時珺小小的哆嗦了一下。

  最后的最后,時珺看他實在是太投入了,忍不住就開始推他。

  這才讓秦匪意猶未盡地結束了。

  他眸色深暗,聲音透著幾分的啞,“肺活量這么低?嗯?”

  最后那微微上揚的尾音聽的人渾身發酥,時珺整個人還有點恍惚,聲音輕而又喘地道:“沒有…”

  “看來你不僅腎不好,肺也不好。”秦匪笑著用指腹抹了抹她嘴角,“等這里結束了,回去我給你補一補才行,喝點枸杞百合湯,補腎養肺。”

  時珺頓時瞪了他一眼,提醒:“百合是清肺。”

  秦匪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看來沒少吃,這么懂。”

  時珺覺得自己真是被他裝進了套里了,怎么說都說是錯,索性就不說了,“…起來,該走了。”

  秦匪站直了身子,道:“還不行哦,你把東西都給金熊了,我得辦法拿回來。”

  “沒有給,我怕出意外,留了一手,只給了一個開頭,后面的都是我胡亂編的。”時珺揉了揉自己被抵得后背回答道。

  秦匪揚了揚眉,上手替她揉起來,“你這是要黑吃黑啊?”

  他的力道適中,時珺眉頭就此舒展開,“也不是,如果能安全離開,我肯定是有我的手段把東西給他們的。”

  秦匪自然是知道她的手段和能力的,他手上的動作不停,問道:“那現在錢到手了,你打算怎么做?”

  時珺:“黑吃黑。”

  聽到這個回答的秦匪就此低笑了一聲,“財迷。”

  時珺:“誰讓他們偷東西了,就該給教訓。”

  那語氣明擺著就是要為秦匪到抱不平。

  被她這么關心著,秦匪的心里自然是高興不已的,“行,就給他們一個價值五億的教訓。”

  事實上,仔細想想根本不是五億教訓那么簡單。

  買家一旦發現東西是假的,金熊所有承受的,那是口碑上的損失和對方的震怒。

  他不僅要加倍退給對方,甚至還在時珺這里損失五個億。

  一共加起來得差不多二十五億的價格。

  這價格,對于整個錢莊來說或許不算什么,但是對錢莊的未來會是一個非常大的阻礙。

  不過,這又如何。

  敢販賣他秦家的東西,還敢如此大肆的邀請,企圖拍賣一個好價格,這種地方也不必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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