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楚千允也隨即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他完全不知道鑫武和楚西霖之間會有這么大的問題。
這個該死的鑫武當初來找他的時候,只是說之前合作的時候和楚西霖理念不合,想法不同,所以想和他合作,讓他上位取代楚西霖,而他能夠得到楚家的庇護,在海城有一席之地,有一個能夠有共贏的局面。
可誰他媽能想到,這家伙竟然膽大妄為到讓楚西霖下跪。
下跪?!
這是所謂的理念不合,想法不同嗎?
這分明就是故意在侮辱楚家!
怪不得楚西霖遲遲不愿意答應下來,合著還里面另有隱情!
當即,楚千允上了車,就馬上打電話給了鑫武。
電話剛一接通,楚千允就當即迫不及待的破口大罵,“鑫武,你夠本事的啊,你居然讓我哥給你下跪?你算什么東西!”
他倒不是為了楚西霖才這樣憤憤不平。
主要是楚西霖代表的是楚家的門面。
這門面要是倒了,他楚千允在外面還有臉面嗎?!
肯定得被人笑死。
雖然楚家幾房私下各有盤算,但在外面還是要一同進退的。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鑫武對楚西霖這個長子嫡孫都這樣不看在眼里,那他這個二房的孩子將來會放在眼里?
萬一到時候他真的上位了,這人要是也讓自己給他下跪舔鞋面呢?
那他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干!
對此,電話另外一頭的鑫武在聽到他如此勃然大怒的咒罵,也不生氣,反而笑呵呵地道:“楚老弟,別那么大火氣啊,我都和你說了,那是個誤會。”
楚千允聽到他這一番說辭,只是冷笑了一聲,“什么誤會要讓我哥給你下跪?”
鑫武率先叫苦道:“這真不能怪我,當時案子突然停擺,我這錢都砸進去了,結果你爺爺又病了,想找人都沒辦法找,楚氏整個公司陷入混亂,我一個小公司,哪里能承受這樣的損失啊。”
楚千允有些不相信,“這就是你讓我哥下跪的理由?”
“當然不是,主要就是那個該死的周喬,是她咄咄相逼,甚至還主動挑釁我,我當時一時生氣才會鬧出這種事!”
鑫武把自己說成了一個被周喬給欺負的受害者。
甚至還把楚千允也給一并拖了進來。
“你自己也和周喬交過手,她是個什么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被鑫武這么一挑撥,本就對周喬懷恨在心的楚千允當下還真就被他給糊弄過去了。
他神色陰鷙而又沉冷,“那個賤人的確是個心頭大患,我這次想弄她,結果反倒被她擺了一道!”
鑫武一聽,果斷道:“所以我當時就和你說了,要小心她!這死丫頭,根本不是我們所看到的那么簡單!當時我也是被她擺了一道,這才被迫和楚氏終止了合作,現在想來誰知道她當時到底是不是真心幫楚氏?說不定就是為自己暗自籌謀呢!”
“這賤人肯定是為自己籌謀了。”楚千允說道:“今天開會的時候,就是她提了一句你讓楚西霖下跪,全場人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這個話題當場就被終結了。”
電話那頭的鑫武聽到這件事竟然又是被周喬給耽誤的,頓時勃然大怒,“這個死丫頭,總是要和我做對!”
坐在車內的楚千允目光陰鷙地嗤了一聲,“不過你也不用太生氣,很快她就會消失了。”
鑫武一頓,語氣就此低了下來,“你要處理掉她?”
“是啊,敢在我面前這樣蹦跶,活膩了她!”說這番話的時候楚千允分明是咬牙切齒地在說。
足以可見他有多么的惱怒和憤恨。
“果然還是楚二少有魄力。”鑫武在電話那頭當即笑著出聲夸贊,“比楚總可厲害了不止一個檔次。”
楚千允的腦子簡單,被人一夸就不知道東南西北,很是得意地道:“那當然了,我才不會像楚西霖那個廢物一樣,做事畏首畏尾,連個女的都解決不了。”
鑫盛嘆息了一聲,似有惋惜地樣子,道:“楚總的確是格局太小。”
“那鑫總怎么也沒辦法解決掉周喬?”楚千允這時候故意將話題引到他身上。
鑫武這會兒靠著他才能拿下楚氏那個合作,所以只能奉承地道:“我不行,在海城還是得楚家說了算。”
楚千允作為楚家的一份子,自然很是舒坦,眼角眉梢止不住地得意,“那當然了,楚家在海城還是很有話語權的。”
“那我就等著你的成功。”
“放心,我遲早讓她徹底消失在海城。”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轉而迫不及待的就打電話給了自己那名手下。
楚千允打過去的時候,他的那手下這會兒人正從警察局里放出來。
當時秦匪讓人查了他一下,底下人就按照吩咐查了一下,結果發現和秦家以及京都那邊都沒有什么關聯,就把人直接以偷窺女廁的名義給丟到了警察局去。
在里面關了十幾天后才被放出來。
這一場平白無故的拘留讓他真叫一個郁悶。
明明什么事情都沒有來得及做,結果就這么莫名其妙跑來這里蹲了大半個月。
如今這天氣越來越熱了,那地方連個空調都沒有,里面還關了其他形形色色的人。
那味兒真的是讓他感覺像活在了垃圾場里似的。
幾欲窒息。
在簽完了自己的名字后,他領了自己的東西就趕緊走了出來。
因為耽誤了大半個月,他怕楚千允找自己,所以連忙開機,想要抓緊時間匯報。
然而,手機剛開機,楚千允的電話就打來了。
他忙不迭地按下通話鍵,恭敬地道:“二少。”
“你搞什么,為什么打你電話,你處于關機狀態!”電話那頭的楚千允打了好幾遍的電話,早就已經徹底不耐煩了。
那名手下趕緊回答道:“我不是故意不接電話的,實在是因為我被抓了。”
楚千允的氣息一滯,即刻就語氣帶著幾分的緊張,“怎么回事?”
手下將事情簡單地陳述了一遍,“我按照您的吩咐想去解決掉周喬,本來想著混入學校處理的,但是女宿舍太嚴了,根本沒辦法進去,后來只能在校門口候著,候了好幾天總算把人盼出來了,見她去了一家餐廳吃飯,就跟了進去,趁著她上洗手間動手,結果誰知道被一個男的看到了,誤會成了偷窺狂,被抓進警察局關了大半個月。”
結果把楚千允給氣得。
這殺人滅口的方式那么多,他竟然一個不用,而是用什么尾隨女孩子去女廁所?
人家不抓他,那抓誰?!
“你是豬腦子嗎?竟然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也不知道我爸為什么要把你派給我!”
那名手下被訓斥得不吭聲。
但心里卻暗自嘀咕,自己又不是專業的。
對付周喬這樣的女孩子,下藥沒機會,強攻又不一定能打得過,他也是沒辦法了。
“我警告你,這件事你必須要給我做好,否則后果自負。”
在楚千允如此惡狠狠的告誡下,那名手下只能連連點頭,“是,我會抓緊時間處理好的。”
可等掛了電話后,他就陷入了苦惱之中了。
自己的臉周喬已經看過了,他要是再出現在對方的面前,以她的腦子,肯定會察覺到什么。
所以,他要想在動手,絕對不能讓她看到自己的臉。
那也就意味著,難度要增加。
想到這里,他就郁悶得不行,這真的是要為難死他了!
不過再難,也要干。
他總不能平白無故的白白在里面蹲大半個月吧。
好在很快楚千允就給了他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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