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程若怡這個名字,葉桃夭稍顯意外,難得八卦心起,好奇的問,“為什么替她要帖子?”
金曜漢故作隨意的解釋,“還能為什么?當然是她想去唄,帝都這些女人,就沒有不惦記景園的,以前沒辦法,現在總算能有個機會了,還能不想去?”
葉桃夭狀若恍然,“這樣啊,那她想去可以直接問蔣朕要啊,蔣朕不是給她投資過一次大賽事嗎,也算有交情,何必走你的路子呢?”
金曜漢古怪的看著她道,“阿朕投資過的人海了去了,那都不是交情,是利益往來,這樣的關系要是也下帖子,那景園不知道能不能安排的下那么多的客人。”
葉桃夭眼眸閃了閃,還沒開口,就聽金曜漢又問道,“你不會到現在都還不清楚阿朕的事業做得有多大吧?”
“還真不知道。”
“嘖嘖,那你的心還真挺大的,那你嫁給阿朕后,怎么行駛財政大權?你連他賺多少錢都不清楚…”
葉桃夭打斷,“我不管錢。”
金曜漢噎了下。
“蔣朕管,我的工資卡早就給他了,他賺多少我算不清楚,可我有多少資產他都了解,他管就是了。”
金曜漢表情怪異,“你就甘心?”
葉桃夭好笑的反問,“為什么不甘心?”
“女人不都是喜歡攥著家里的錢嗎?省得男人在外面胡來,拿錢去貼補小妖精,將來離婚也能給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我不用爭取,蔣朕早就說過了,如果他將來對不起我,他的所有財產都是我的,他凈身出戶。”
“…”金曜漢默了片刻,幽幽的道,“咱們還是繼續說帖子吧,你到底給不給?”
葉桃夭似笑非笑的道,“不說實話就不給,她讓你幫著要?”
“是!”
“你就這么聽話?”
“…助人乃快樂之本。”
“是被人家攥住什么把柄了吧?”
“…你再說下去,你就會失去我這個朋友了。”
葉桃夭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倒也沒再繼續扒拉他和程若怡那點糾葛,“等后天我拿給你。”
“為什么不是明天?”
“那名字是金子做的,得需要時間,要不我手寫一個給你?”
“別啊,就后天。”
想要帖子的人太多,一直到訂婚前一天,還有人在想方設法的跟倆人討要,這可比當初霍宜之給蔣朕辦生日宴時的帖子難求多了,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帝都都對此津津樂道,為誰有這么一張帖子而覺的驕傲。
也有人悄咪咪的把這事兒拿來跟之前封少卿和陸漫漫的訂婚禮比,這一比,高低立顯,顯然蔣朕和葉桃夭這對更高調惹眼,訂婚禮還沒舉行呢,就已經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說是萬眾矚目也不為過。
訂婚前一天,葉桃夭回了御泉灣,家里已經收拾一新,連外面光禿禿的樹枝上都掛上了紅燈籠,處處都透著喜慶。
葉繼宏和駱嘉和一個星期前從外面回來,之后就不停的忙活,把能想到的都做到了極致,比上回葉靜姝跟陸曦文訂婚可要隆重對待多了。
駱嘉和還怕葉靜姝會有什么想法,誰知,葉靜姝見了后,只淡淡的一笑,什么都沒多說,就回了自己的臥室。
這是對姐妹的漠然,還是對父母無聲的反抗?總歸,都戳心就是了,正常應該是葉子衿這樣,跟著忙前忙后,幫著出主意、招待來慶賀的客人,而不是葉靜姝那般置身事外一身輕,回來參加訂婚禮像是應酬一樣。
連葉德安都看出了不對勁,問葉繼宏,“她們姐妹是咋回事兒?吵架了?”
葉繼宏的好心情在葉德安和周老太太強行借著這次訂婚又住回來后,就打了折扣,如今葉靜姝回來,心就更往下沉了沉,虧得之前兩個月在外面游山玩水開闊了心胸,不然這會兒得郁悶死了,“沒有,靜姝身體不好,家里的事一向都不讓她操心。”
葉德安久不回來,上次的訂婚禮又沒參加,所以很多事都不清楚,面對葉繼宏給的解釋,半信半疑,“那靜姝咋突然辭職去海市了?”
“靜姝想去學習設計…”
不等他說完,葉德安就皺眉打斷,“她都跟曦文訂婚了,咋還想一出是一出?這時候不在家里學著怎么當一家主母,跑出去學什么設計?難道以后嫁進陸家還要出去工作?陸家能同意嗎?程雪晴可對靜姝不太滿意,你們沒看出來?咋不攔著點啊…”
話里話外,就是他不在這個家,家里就亂了,沒個能壓住事的。
葉繼宏復雜的看著他,“爸,您替繼遜一家打算就行了,我這邊的事兒,我和嘉和會看著辦的。”
這話像是一個巴掌,葉德安老臉頓時變得鐵青,“你這是嫌我多管閑事兒?我這都是為了你們好,你們就是太慣著孩子,看看這一個個的都成了啥樣兒?都是姑娘家,竟然沒一個在家里住的…”
葉繼宏面無表情的道,“都是我同意的,她們大了,該有自己的生活,當父母的,不適合摻和太多。”
又是一巴掌扇過來,葉德安氣的直喘,指著他,手都哆嗦,“你這是埋怨我啊,我整天操心勞神的都是為了誰?”
“那您好好歇著吧,在我這里,不用操心勞神。”說著,葉繼宏就要走。
“等等!”葉德安忙喊住他,想著這次厚著臉皮裝傻住進來的目的,他緩了緩語氣,“夭夭跟蔣朕訂婚,這可是咱葉家的大喜事兒,明天能去的人越多越好,給夭夭撐門面嗎,要不然,賓客還當娘家沒人呢…”
葉繼宏看著他,沒吭聲。
葉德安清了清嗓子,繼續道,“你大姐那邊,我倒是幫著你打電話說了聲,就是他們路遠,不好趕過來,明天讓拾金去也一樣,可你二弟那里,都在帝都住著,他這當親叔叔的不去,丟的可是夭夭的臉,你看…”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說了這么多,還是在為葉繼遜一家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