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歌爾小說 精彩·盡在·無名()
那頭又惡劣的笑起來,“不敢看啊?我已經發你了,我可以保證,那都是真的,葉靜姝,你就只可憐蟲,你喜歡的男人不喜歡你,你疼愛的妹妹呢,卻是你情敵,你猜他們倆背著你有沒有約會過?親密過?商量著把你干掉過?”
“閉嘴,我叫你閉嘴!”此時此刻,葉靜姝哪里還有半點溫軟嬌俏的模樣?面容猙獰,瀕臨崩潰。
“哈哈哈,這就受不了了?那你哪來的勇氣跟陸曦文訂婚?嫁給一個不喜歡自己的男人,葉二小姐,你的驕傲呢?”那頭的人字字誅心,“葉二小姐還好吧?可千萬別暈啊,這種時候,你得去找那對狗男女算賬才是正道,他們欺騙了你的感情,你難道就不恨?他們可是把你當傻子一樣的愚弄,你就甘心放過他們?你咽的下這口氣?因為他們,你活成了一個笑話,以后,誰還把你放在眼里?”
葉靜姝閉上眼,腦子里已經如驚濤駭浪拍岸,心口處卻似壓著塊巨石,她喘不過來,呼吸急促,擱在以前,她早倒下了,此刻,她卻頑強又倔強的撐著不愿示弱,“你到底是誰?”
“就當我是一個不愿看你被蒙蔽的好心人吧。”
“呵,你是夭夭的仇人吧?”葉靜姝咬牙切齒的道,“杜家,對嗎?”
對方不語,壓根不給葉靜姝留下把柄的機會。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可惜,注定要讓你失望了。”
“什么意思?”
“我一點也不怨恨。”
“呵呵呵,忽悠傻子呢?”
“信不信由你,想看我們葉家不寧?想看我和曦文悔婚?想看我和夭夭姐妹失和?想看我變成嫉恨的魔鬼為你所用?呵呵,你當我傻嗎?”
“你…”對方顯然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在思量著她這話的真假,片刻后,譏笑道,“你不是傻子,你是圣母,那就祝你訂婚愉快。”
掛了電話后,葉靜姝身子晃了下,立刻身后有人沖過來,一左一右扶住了她,說是攙扶,其實,是禁錮。
葉靜姝驚駭,“你們是誰?”
倆人都是女人,穿著瑰園的工作制服,長的甜美可人,“葉二小姐別怕,我們不是壞人,您身體不好,我們扶你去休息。”
“不要…”她以為自己是用盡力氣的尖叫,事實上,卻聲若蚊蠅,她更加的慌亂,可身子半點力氣也無,只能被動的跟著倆人走。
于是,遠處的人什么都沒聽到,就只見葉靜姝跟著倆女人走遠了,那倆人小心翼翼的扶著她,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可這樣的畫面,卻又莫名的古怪。
葉桃夭見狀,暗暗松了一口氣,轉頭對蔣朕道,“謝謝,你考慮的很周到。”讓倆女人把二姐帶下去,總好過倆五大三粗的男人。
蔣朕道,“跟我還用客氣?走,我們也過去看看,二姐像是身體不舒服呢…”最后那句,聲音略高,自然是說給程家人和陸家人聽。
葉桃夭順勢站起來。
葉子衿也跟著一起,見駱潮聲也要去,按住他肩膀,“你在這里吧,我們去看看就行,我帶著藥了。”
駱家雖跟她們家也走的很親近,可這種事,還是不要摻和進來好。
駱潮聲不疑有他,點點頭。
另一張桌上,陸漫漫在看到葉靜姝跟著倆人走時,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這跟預期的發展不一樣,她忙提醒陸曦文,“哥,靜姝姐怎么走了?”
陸曦文皺了下眉頭,“是不是去補妝?”
“看著不像,靜姝姐好像不舒服的樣子,哥,你快跟去看看。”陸漫漫催促,余光盯著另一桌。
陸曦文含著深意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漫漫,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陸漫漫心底一慌,面上卻訝異的道,“哥,你說什么呢?我能有什么事瞞著你?快去看看吧,子衿姐和夭夭好像也要去了…”
都去了也好,反正兩家人都避不開。
陸曦文再不遲疑,跟陸彥東說了聲,就匆匆追了上去。
陸漫漫狀若不放心的跟在后面。
見狀,駱嘉和不解的問,“怎么回事兒?”
剛才她低著頭看手機,以此來遮掩尷尬,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葉繼宏搖頭,“我也不清楚,怎么都走了?”說完,手機就響了,看也不看就接起來,那頭是蔣朕,“葉叔,您和駱姨來一下105房間”
“怎么了?”葉繼宏聲音緊繃,不過下意識的壓低了嗓子。
“別急,是二姐有些不舒服,大姐帶著藥了,不過,您和駱姨還是來一下吧。”
葉繼宏不傻,很快就猜到二女兒肯定不僅僅是不舒服那么簡單,一定是出事了,電話里說不清,這才讓他去,“好,我這就去。”
“您讓陸彥東和程雪晴也跟著一起來吧,順便跟今天到場的客人們說一下,二姐身體不適,訂婚宴怕是不能如期進行。”
葉繼宏越聽,心里的不安就越是強烈,他旁邊就是陸彥東,這會兒也顧不上兩家關系的微妙了,把事情簡單一說,就要拉著駱嘉和走。
陸彥東沒想到會出這種狀況,頓時也有些憂急,跟程家人和陸家人交代了幾句,也拉著程雪晴匆匆離開。
其他人見了,面面相覷。
“這是怎么了?”
“好像出事了。”
“什么事兒?”
“應該是葉二小姐身體不適吧?”
葉靜姝被人攙扶著離開的畫面,在場的人不少都親眼目睹了,所以這樣的說辭,很多人都信了。
“啊?那這訂婚宴還能辦下去嗎?”
“誰知道呢,等著吧。”
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不得已,程季樺站出來主持大局,先是說清了原因,確實是葉靜姝身體不舒服了,至于還能不能進行下去,那就得看她恢復到什么程度,他代表陸家跟客人們道了歉,想著就這樣干坐著不合適,就讓瑰園的人端上來些糕點。
只是,誰也沒心思吃。
葉繼清焦灼的問駱嘉樹,“咱們不跟著去看看?”
駱嘉樹道,“不用,等著就是。”
“…”等?怎么等?這么干巴巴的等著,簡直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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