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么辦?
不止韓長淵一個人問,其他人也很想知道該如何繼續,蔣朕再有本事,再有財富,可他也不是執法人員,背地里要做什么,誰也沒辦法,可眾目睽睽之下,光天化日的…
總不能就直接處決了這些人吧?
要是那樣,事情可真大發了。
眾人都看著蔣朕,蔣朕卻轉頭看著葉桃夭,“夭夭,你說怎么辦,我聽你的。”
討好的語氣,不要太寵溺。
眾人,“…”
這是什么劇情轉折?
葉桃夭好笑的嗔他一眼,“這有什么好問的,自然是按照律法來辦。”
蔣朕一本正經的問點頭,“沒錯,以律行事。”
說完,對韓長淵道,“聽明白了?”
韓長淵,“…”
他也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對不對!
“明白了就去辦吧。”蔣朕擺手,“直接把人送到帝都。”
“帝都?”齊行下意識的問,“為什么送帝都?是在這里出的事兒…”
蔣朕鄙夷的掃了眼裝死的胡利軍,“你覺得這里的人還能用?”
“那也不能越級…”
蔣朕打斷,“這怎么是越級?你們來這里是支援,不是定居,身為帝都人,被人雇兇謀害,讓帝都的警察來處理不對?更別說,那背后指使的人也在帝都了,反正最后都要移交上去,何必再折騰,一步到位不好?”
齊行再無話可說。
韓長淵去辦事兒,幾分鐘后,就回來復命,“五爺,人已經都帶走了,帝都那邊,也立案了。”
“嗯,把這東西也弄走,礙眼。”蔣朕嫌棄的看了眼胡利民。
“他怎么處理?”到底是警查,不好像對付那些人一樣。
蔣朕冷笑道,“怎么處理?這個我還真得好好問問他們的上司!”
“那現在?”
“扒了那身衣服,他不配穿,再送回警局。”
“是!”
韓長淵手腳麻利,三倆下就把那身衣服扒下來,然后,把裝死的胡利軍拖了出去 外面響起一陣驚呼聲!
齊行見狀,欲言又止。
蔣朕懶得理會他,看著葉桃夭一臉邀功請賞,“我做的可好?”
葉桃夭好笑,“還行吧。”
“那我再接再厲。”他臉皮也是越發的厚了,這種情況下,還能跟她調笑。
葉桃夭嗔他一眼,警告他先做正事兒,其他人可都還沒走呢。
“你們還有事兒?”蔣朕似才想到還有人在,不咸不淡的問,“醫院發生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你們都不用去處理?是不想當這個院長了還是跟那些人狼狽為奸?”
聽了這話,先跑的人是黃院長,接著是周凡,齊行沒動,見門關著,低聲問,“你真的要鬧大?”
蔣朕嘲弄的道,“你這是要替齊家求情?”
齊行面色復雜的搖頭,“我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會為誰求情,我不管你們跟誰有恩怨,我只是憎惡來醫院鬧事兒,醫院就是看病救人的地方,不是你們的戰場!”
蔣朕冷笑,“這話,你該跟齊家的人說,你們齊家總不會沒有一個明白人了吧?”
齊行不鉆他的套,看向葉桃夭,“你還記得答應我的事兒吧?”
不會拿醫院和醫生病人當筏子。
葉桃夭平靜的道,“我記得,只是齊家可還記得身為醫生的責任和仁心?”
齊行面色變了變,看向杜若,“跟我走。”
杜若搖頭,“您先出去。”
齊行倒是沒強求,轉身走了。
杜若走近幾步,看著蔣朕,倆人一坐一站,氣氛劍拔弩張。
葉桃夭皺了下眉,剛要開口,就聽杜若問,“你現在看到了吧?你對她的感情根本不是幸福,而是危險,你越是高調的對她好,就越是害她,只要你一天不放手,她就永無寧日。”
“杜若!”葉桃夭冷聲喊,“不要你管!”
杜若沖她笑了笑,“夭夭,你就不好奇他會怎么說?”
蔣朕呵了聲,“我怎么說,管你什么事兒?”說著,拉過葉桃夭的手,與她手指相扣,親密不可分,“好和壞,是幸福還是危險,都跟你無關,那是我和夭夭的問題,你,當自己是救世主?”
頓了下,譏笑一聲,毫不客氣的繼續道“你可比我危險多了,你都敢纏著夭夭不放,我為什么不能?”
杜若面色一變。
蔣朕繼續不留情的道,“別說,我能護住夭夭,即便不能,她寧愿和我同生共死,也不愿去你身邊茍且偷生。你,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說這話時,蔣朕的心里可不像面上那么堅定自信,不過是不能輸陣而已。
葉桃夭察覺他攥著自己的手心都緊張的出汗了,不由好笑,這是怕自己否認拆他的臺?那還敢說的這么肯定,搞的她好像非他不可似得。
不過,這話的威力很大,他賭對了。
杜若被打擊的面色慘白,“夭夭,他說的,可是真的?”
葉桃夭自然是…聽蔣朕的,“嗯。”
一個字,判了杜若死刑。
看著他踉蹌著離開,葉桃夭眼神復雜,閃過一抹不忍。
蔣朕見了,立刻酸溜溜的問,“夭夭心疼了?”
葉桃夭反問,“你說呢?”
真要心疼,剛才就不配和他了。
可蔣朕現在腦子不夠用,聞言,拉著她到腿上坐下,雙臂緊緊圈著她的腰,緊張的問,“還真不舍得啊?”
葉桃夭噗嗤一笑。
蔣朕緊繃的心便驟然一松,捏捏她的臉,“你可要嚇死我了。”
“那是你笨!”
“不是笨,是用情太深。”
“不過,夭夭,我剛才說的那話,你是贊同的吧?”
葉桃夭哼了聲,“做什么美夢呢?誰也跟你同生共死?我現在的日子過的不香嗎?”
“沒我,香的起來?”他問的意味深長。
葉桃夭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沒錯,美食,現在,她還真是離不了了,養刁的胃口只有他才能滿足,這人,從他開始給她送甜品開始,就在算計她的胃了吧?
“你可真是老謀深算!”
蔣朕哈哈笑起來,在她唇上琢了一口。喃喃道。“這個罪名我認,我從認識你開始,就一直在謀算你的人,你的心,你的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啊?還真是越來越貪心了,上次明明還是一生一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