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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懷疑到葉桃夭頭上 二更

  精彩·盡在·無名()

  因著最近齊家也在風口浪尖上,所以杜瑤沒有被送到齊家的醫院,而是去了第一醫院,連同她的倆保鏢,都推進了手術室。

  齊悅在門外哭的肝腸寸斷,她看到女兒一臉的血實在嚇壞了,又想起犧牲的兒子,更是悲從中來,誰也勸不住。

  杜斯年接到電話,也放下工作,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他比齊悅冷靜,一來就馬上控制住了局面,讓人封鎖了消息,醫院的領導也被請了過來,含蓄的交代了他們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忙活完了,他才有心思去安慰齊悅。

  齊悅哭的臉上的妝容盡毀,再因為憤恨,看著杜斯年的表情就顯得格外扭曲可怖,她咬牙切齒的道,“一定是那個小畜生干的,一定是他!”

  杜斯年擰起眉頭,好在周圍已經被清場了,留下的保鏢離得也遠,聽不清他們說的什么,繞是如此,他還是壓低了嗓音,“別亂說話,你是嫌事情鬧得還不夠大?”

  齊悅恨恨的道,“我女兒都要沒命了,我還怕什么?要是瑤瑤有個三長兩短,我要那個賤人和小畜生陪葬。”

  “越說越離譜了。”杜斯年忍著煩躁,勸慰,“就是一場單純的車禍,我已經讓人調出那條路上的監控看了,并不是誠心撞上去的,就是意外。”

  “哄傻子呢?”齊悅忿然低吼,“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要替那個小畜生遮掩?你眼瞎了是不是?看不出他想做什么?他是想要了咱瑤瑤的命啊,你這次替他瞞過去,那下回呢?下回是不是要把夭夭的命主動給他?”

  “沒有的事兒!”杜斯年矢口否認,“你就是想太多了。”

  “好,那我問你,肇事的司機呢?抓到了嗎?”

  “司機是跑了,但這種事情也很常見,很多肇事司機看到傷了人,怕承擔責任,第一反應就是逃跑。”

  “杜斯年,你可真虛偽。”齊悅抹了把臉上的淚,冷冷的嘲弄道,“這話騙騙外人可以,但你竟然會想著用這套說辭來哄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蠢?還是,你現在已經懶得敷衍我了?”

  “都不是,我跟你說的就是事實。”不管齊悅如何拿話激他,他都是同一個態度,咬死了,這就是意外,絕不是蓄意謀殺。

  說道最后,齊悅也懶得跟他再爭執,冷笑著道,“我會用自己的方式去處理,我女兒的傷絕不會白受。”

  聽到這句,杜斯年沉下臉來,“你這么快就忘了我說的話了?我不準你再派人去傷害杜若,你還記不住教訓是吧?”

  聞言,齊悅立刻道,“看吧,你也承認這是杜若在報復我了對不對?”

  杜斯年沒說話。

  齊悅氣的眼睛充血,“他有本事沖我來啊,對瑤瑤下手算什么?不對,他是吃定瑤瑤是我的心頭肉,傷了她,就是往我心口上插刀子,他夠狠!”

  杜斯年的心里其實也遠沒有臉上表現的那么冷靜,他在知道這件事時,氣的想抽杜若兩巴掌,杜瑤是誰?那也是他的女兒,他就是再冷血,也有幾分父女情在,另外,讓他更生氣的還是杜若的自作主張,這讓他覺得兒子不受控制了,當初他在z市被暗殺,因為他沒有處理齊悅,所以,他覺得自己這個老子靠不住了?

  兩頭都不省心,不過他得承認,這個兒子比他以為的要厲害的多,不管是策劃齊家醫院被人圍堵的事兒,還是這場車禍,他都做的滴水不漏,齊家懷疑杜若,也派人去查了,但卻查不到他身上,這場車禍亦是,就算齊悅咬定是杜若所為,可就是沒有證據。

  這就是本事。

  杜瑤轉到病房時,心里想的卻跟倆人不一樣,她懷疑的目標是葉桃夭,不過守著杜斯年,她沒敢說,等到杜斯年見她傷得不重,行動完全能自理、安撫了幾句離開后,她才對齊悅說出了心里的猜測。

  齊悅聽完后,表情一言難盡,她不想讓女兒知道杜若的存在,所以這些年都是瞞著的,對外營造的也是家庭和諧、夫妻和睦的一面,若是真相揭開,首先杜斯年這個好父親的形象機會崩塌,其次,她也成了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于是,心里再憋屈,也沒糾正她的猜測,而是順著她的話問,“你為什么認為是她?”

  “因為我之前找人教訓過她。”在齊悅面前,杜瑤從不隱瞞什么,再惡毒的事兒從她嘴里說出來都顯得輕描淡寫,“只是那次她運氣好,被陸曦文救了,陸曦文事后肯定查了,我處理的再干凈,怕是他們也會猜到一些,不過那時候他們只把棋子給收拾了,并沒找我麻煩,我只當他們是忌憚咱杜家,不敢報復,誰知道,是在這里等著。”

  齊悅憋屈又郁悶,忍不住道,“就為這事兒?她應該不會下這樣的狠手,她擔不起后果…”

  “我還讓人去勾引韓浩宇了。”杜瑤插了一句。

  “什么?”齊悅訝異的問,“韓浩宇和葉子衿要離婚的事兒是你挑起來的?”

  杜瑤不以為然的“嗯”了聲,隨即又嘲弄道,“就算我沒讓人無攪和,倆人也過不長久,韓浩宇偷腥偷慣了,讓他安分的做只家貓,可能么?”

  齊悅數落道,“那你也不該管,葉家如何,礙不著怎么,但韓家,還是有些份量的,韓運盛又是只老狐貍,他八成能查到你頭上去,到時候,讓你爸和我怎么幫你圓過去?”

  “我不管,我就是想攪和的葉家哪個都不得安寧,誰叫葉桃夭搶了我喜歡的男人?她跑到z市了,那我就拿她的姐姐開刀。”杜瑤剛做過手術的小臉還有點蒼白,但眼睛里的陰沉卻叫人看了膽寒。

  齊悅板起臉來,“蔣朕有什么好?以后不準再惦記他了。”

  “我不!除了他,我誰也不要。”杜瑤固執起來,那就是沖出欄的瘋牛,誰也擋不住。

  齊悅看她頭上的紗布還侵著血跡,不舍得教訓她,遂作罷,不過還是提醒了一句,“以后,葉家的事兒,你別再摻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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