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盡在·無名()
寧彩薇聽著這話,簡直氣的要暈過去,在病房外一個勁的罵葉子衿是紅顏禍水,毀了自己的兒子,不得好死。
而韓運盛則恨不得踹他兩腳,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你要是真這么喜歡葉子衿,為什么就不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韓浩宇痛哭流涕,為自己辯駁,“爸,這回真不怨我,我是真的想一心一意的對子衿,是孟冰勾引我的,我發誓,真是她主動勾引我,我對她根本就沒那么喜歡,是她每次見我,身上都噴了一種能催情的香水,我才忍不住…”
韓運盛恨鐵不成鋼,“你也是蠢,明知道公司里的那些女人為了出名上位,看見你就像是看到了唐僧肉,你為什么就不能多長點心、避著一些?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要是平時舉止矜持,她能去勾引你?”
“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以后我一定離著女人三丈遠,誰也甭想再靠近我半步,我絕對為子衿守身如玉…”韓浩宇發著毒誓,“要是我做不到,就讓我不得好死。”
韓運盛搖頭,“太晚了,這一次,葉子衿是對你徹底死心了。”
“不,我不準,我絕對不要離婚,爸,你幫幫我,我不要離婚,我離不了子衿,我是真的愛她啊…”韓浩宇那副肝腸寸斷的樣子,活像是被拋棄的怨婦。
韓運盛嫌棄的撇開臉,“我也沒辦法,人家已經起訴了,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拖著,看看后面還有沒有轉機,你也別這副死樣子了,趕緊養好傷,你要是能求得葉子衿回心轉意,葉家要什么補償,我都幫你辦了。”
這是韓運盛能為兒子做到的最大助力了。
韓浩宇心里也明白,一個勁的點頭,又咬牙切齒的道,“爸,您幫我把孟冰那個賤人給毀了,若不是她,我也不會跟子衿走到這一步。”
韓運盛敷衍的應了聲,孟冰肯定是要教訓的,但他想的比兒子多,從病房出來后,就讓助理去查了。
他的助理是千挑萬選出來的,辦事能力很強,只一天的時間就找到了蛛絲馬跡,孟冰果然是帶著目的、主動接近的韓浩宇,并非單純的想要上位勾引,只是想再查出她是被誰指使,就斷了線索。
孟冰從頭至尾也沒見過對方,只是通過電話聯系,她得了一大筆錢,還被威脅嘴巴閉嚴實了,若非問的人是韓運盛的助理,對她用了些手段,她嚇破了膽子,否則,她都不會說出這件事來。
韓運盛早就猜到這事另有隱情,所以聽了助理的話,倒是沒什么驚訝,只是他左思右想都沒琢磨出來是誰背后搞了這么一出。
這是針對他韓家還是葉家?
關系到家族的事兒,韓運盛從來都不會跟寧彩薇多說,而是會找自己的長子韓浩坤來商量,這次也不例外。
因為他覺得非常不安。
然而,韓浩坤面無表情的聽完后,卻是一臉的無所謂,“你何必糾結是誰在背后策劃的呢?不管對方是針對誰,現在的局面已經形成,難道你還沒有決定?”
韓運盛沉吟著道,“我能不糾結嗎?這事擺明了背后有人在算計咱們,若是不查出來,我寢食難安,誰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再會咱們捅刀子?”
韓浩坤扯了下唇角,“爸,咱們韓家這些年得罪的人還少嗎?就算咱們再八面玲瓏的想要打好各個關節的關系,但只要人在這個商圈里,就避不開競爭,有競爭就有矛盾,想解決矛盾,除非咱們讓出利益,可韓家要發展壯大,利益能讓出來嗎?不能,既然不能,那就只能往前沖,樹敵更是在所難免了。”
韓運盛皺著眉搖搖頭,“我感覺這次不是商場上那幫人,他們不會用這種手段,而且,還涉及到葉家,總不能是想一石二鳥吧?”
韓浩坤漠然道,“對方既然做的滴水不漏,那您再糾結也無用,還是想想怎么善后比較好,公司的股價可是受到影響了。”
“爸相信你能處理好…”
“我是能處理好,但我為什么要替他韓浩宇擦屁股?”
“浩坤,那是你弟弟。”
“我從來沒認過。”
“浩坤…”
“行了,我不想談這些事兒,沒有絲毫意義,我就奉勸一句,婚事盡早離了,拖得越久,越不利。”
聞言,韓運盛表情凝重起來,“你為什么這么說?”
韓浩坤不答反而嘲弄的問,“你不會覺得拖著對我們才有好處吧?穩定股價和那些股東?你當他們都是傻的?葉家那邊又不是都是啞巴,他們就不會對外說嗎?還是你覺得拖得久了會有轉機?呵,不是我瞧不上他韓浩宇,而是他低估了葉家人,當年他是怎么娶到葉子衿的?真當是自己有魅力、打動了了人家?不過是那時候宏嘉業務做得不順,葉繼宏壓力大,葉子衿孝順,想幫著分擔,這才想著嫁進韓家,用這樁婚事,讓宏嘉在談業務的時候多些籌碼罷了。”
韓運盛一點就透,“你的意思是,現在葉家不需要這樁婚事了?”
“準確的說,是葉子衿不需要再為了宏嘉和長女的那點責任心而委曲求全了,所以,你就是拖上多久,韓浩宇就是把命給人家,也挽救不了這樁婚事了。”韓浩坤說的毫不留情,“拖著,只會讓你們丟人現眼而已。”
說道這里,其實韓浩坤的內心極為不平靜,他在鄙視韓浩宇,又何嘗不唾棄自己呢?他現在也在干著丟人現眼的事兒,糾纏著一個拋棄了自己的女人。
韓運盛略加琢磨,臉色難看起來,“因為葉桃夭和蔣朕在一起了,所以,葉子衿就有底氣甩開韓家了,對吧?”
“你要這么想,也行。”韓浩坤想起葉桃夭,一臉的復雜,他本想通過她來拉近和雪凝的關系,結果,人家根本不買賬。
“葉桃夭未必能嫁進蔣家,葉家這么早就篤定,就不怕竹籃打水一場空?”韓運盛眼底閃過一抹陰霾,這種過河拆橋的滋味實在不好受,“杜家和江家,可是都對蔣家少夫人的位子虎視眈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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