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這錢有人出了,你安心養病就是,病好了,我會給你一筆錢讀大學,但是在這期間,你得幫我做事,明白嗎。”
劉雅素性子單純,而且因為孤兒的身份,還有些許的自卑。
此刻見喬時如此說,躺在床上愣住了,而后輕輕點了點頭。
之前受邀為那幾個學生做家教,可是得到的,卻是無盡的羞辱,以及被他們推下高樓。
差一點,差一點她就沒命了。
想到這個,劉雅素的臉色當即又蒼白了許多。
那些人,根本沒把她當人看過。
讓鄭梓美的保鏢繼續在外面守著,鄭梓美這時已經從主治醫生那邊走來。
“劉雅素特殊的情況我已經讓他們守口,這里的事不會被傳出去。”
這家醫院就是鄭梓美家開的,這點事情還是能辦到。
實在是劉雅素的傷勢恢復的太快,即便喬時只給她喂了一點的粉末,但是她的傷勢卻依舊快速的復原。
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劉雅素不僅保住了命,還沒受什么傷,更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好,我知道了,你在附近有房子嗎,我沒房子住。”
“也沒錢。”
喬時補充了一句,鄭梓美一拍腦袋,差點將這件事給忘了。
連忙吩咐下去讓人準備各種東西和錢。
鄭梓美手里也有公司的股份,雖然不多,但是每年卻能拿到巨額的分紅。
沒一會兒,喬時的賬戶上已經多了三千萬。
對于多數普通人一個月工資只有四五千塊的國家,三千萬不算少了。
“我手里的流動資金不多,暫時只有這么多了。”
“夠用了。”
喬時從鄭梓美手中接過她附近別墅的鑰匙和地址后正準備離開,忽然想到什么,又拿出了手機。
“互相留個號碼,有什么事叫我。”
原主的心愿是讓惡人得到報應,所以不能指望這個國家的律法,只能自己想辦法。
報應簡單,等她的武力值提升上去再說。
至于鄭梓美的任務…
或許她利用劉雅素可以暫時給他們一些教訓,這具身體起碼也要痛快一些。
在外面吃吃喝喝玩了一天,直到天黑,喬時這才回去別墅。
由于這具身體沒有駕照,因此喬時直接打了出租車去了別墅。
別墅群內住的都是有錢人,喬時還未進去,卻被保安給攔在了門口。
喬時直接給鄭梓美打了電話,隨后保安室電話響起,片刻之后,保安恭敬的道歉開門。
這件事本就在他的職責之內,喬時什么也沒說,正要進去,門口卻忽然開過來一輛紅色的跑車。
跑車的車窗緩緩打開,副駕駛的位置露出一個打扮奢華的年輕女人,女人看著一身狼狽的喬時,抬起手輕輕的放在鼻間一臉的嫌棄厭惡。
“什么都放進去,誰知道會帶進去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你們的職責就是這個,再看不好門你們也就不用干了。”
“齊小姐,這位女士是鄭家的客人,受邀來此。”
保安恭敬的解釋著。
那個女人諷刺一笑,隨即像是貨物一般上下打量著喬時。
喬時目光卻是一凜,難怪覺得這個女人在原主的記憶中很眼熟,現在一提到齊,她就想起來了。
這人應該是當初那個年僅十歲的小兇手齊流惠的親姐姐。
齊家人口眾多,齊流惠這一輩大大小小就有七八個,競爭自然激烈。
齊流惠的姐姐啊…
殃及池魚或許也不錯。
喬時上前一步直接就將手伸進了車窗中一把扯住這位齊小姐的頭發。
“啊,你干什么,放開,放開,你這個小賤人!”
女人刺耳的尖叫聲頓時驚呆了四周的一眾保安。
下一刻,喬時已經直接將人從車窗給拖了出來。
“不想當人?那就當狗吧!”
喬時直接將人甩在地上,一只腳狠狠的踩在她的臉上。
女人在地上掙扎著就好像是一只臭蟲。
直到這時,周圍的保安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將喬時拉開。
喬時又是一腳踢在女人的身上這才后退。
這時女人的司機也匆匆下來,連忙將女人扶起來,旋即就打開耳麥叫保鏢。
一旁的保安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負責攔著喬時,見喬時只是安靜的等著沒有任何動作,心中不由得為喬時起了憐憫。
“你這個混蛋,臭蟲,你完了!”
女人被司機扶著惡狠狠的對喬時放話。
喬時瞥了她一眼,旋即捏了捏拳頭,女人見此立刻被嚇得后退了一步,待看到自己的保鏢已經靠近的時候,頓時又神氣起來。
目光落到喬時身上似乎在打算怎么教訓喬時。
這時喬時的目光也看向那群保鏢,一共八個人,手中并沒有槍,不過有電棒。
雖然這人的身份是財閥,可是在這個槍支管控還是比較嚴格的國家,不會允許出現大規模的槍支攜帶事件。
“給我打,狠狠的打!”
女人捂著傷口惡狠狠的叫囂著。
喬時外頭看向沖過來的保鏢,八個人并未全部動手,一開始只有兩個人沖過來,手中的電棒也未開啟。
看著沖過來準備抓捕她的兩人,喬時身體一躍,一腳將其中一人踹了出去,旋即一個側踢將另外一人也踹了出去。
初一交鋒已經讓其他保鏢察覺到不對勁,遂幾人也沒猶豫,將手中的電棒全都打開,爬起來的兩人同樣加入了隊伍,八個人一起朝著喬時打了過來。
喬時的身形卻極快,游走在幾人之間,愣是沒讓一人靠身,就連電棒都未曾近身。
頃刻后,喬時劈手直接奪過了其中一人手中的電棒狠狠的砸了下去。
那人一陣抽搐倒在地上。
片刻之后,喬時已經解決了三人,手中拿著兩根電棒,喬時一腳又踹出去一人,電棒兩人給電暈。
整個過程不到二十分鐘,趕過來的八個保鏢已經全都癱軟在地上沒有了攻擊力。
喬時踏著沉穩的步伐緩緩走向女人,女人驚恐的后退,藏在司機身后。
司機只能同樣顫抖著將女人護住。
他們之中,沒有一人是對手。
保安見此正要上前,卻見喬時只是微抬起女人的下巴,將手上沾染的血跡擦拭在了女人精致的臉上。
“下一次,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