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林寶秀看著面色沉沉的徐洲,有些失望的問,“要是實在不行,那…那就在這里找一個!”
“沒說不行!”徐洲把她拉到自己身邊讓她坐在自己的懷里,這才開口說道,“只是,這事我得好好想想!”
“嗯?”林寶秀聽了,還有些好奇,這有什么好想的?直接打電話回家問問有沒有人愿意過來。至于問誰,林寶秀覺得,直接交給婆婆周紅梅就好了。
“等我考慮好了再跟你商量!”徐洲對自家媳婦兒說道。
“行!”林寶秀點頭,便起身去關了店門,然后才拉他回后院。“走吧,咱們回去準備晚飯!”
“嗯!”徐洲起身,跟她一起回了后院。
徐琳看見自家哥哥的時候特別激動,直接跑了過來,圍著哥哥跟他說自己跟嫂子掙了好多的錢。
徐洲看著小姑娘笑的春光燦爛的模樣,一顆心總算安穩了下來。
雖然說是帶著小姑娘出來掙錢,還是希望她能夠快快樂樂的。
“所以,要不要寫信回家?”徐洲等她終于平靜下來,這才開口問道。
“要的要的!”徐琳聽了,連連點頭,本來還想著,等開業之后就給家里打電話,可聽了哥哥的話,徐琳覺著,還是寫信的好。
這樣,可以說很多很多的話,嗯,她要給家里寫一封,再給她的小三哥也寫一封。
“嘻嘻嘻…晚飯你們做吧,我現在就去寫信!”徐琳說著,便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嗯,她屋里是有紙筆的,起初他哥買來給她跟嫂子一起練字的,不過,后來因為太忙了,練字什么的早就拋到了腦后。
“你也去吧,晚飯我來做!”徐洲看著眼巴巴的媳婦兒,輕笑著說。
“嗯!”林寶秀聽了,立刻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后便歡歡喜喜的跑回屋里去了。
出來將近半個月,她也很想家里的人,無論是奶奶還是公婆爸媽,她都特別特別的想。
兩個人寫了信,徐洲卻沒急著寄出去,只說等他也寫一封到時候一起寄回去。
雖然徐琳她們恨不得立刻就能夠收到回信,卻也只能耐心的等著。
第二天,林寶秀她們如往常一樣九點鐘開門營業,卻不想,剛開了門,就迎來一大波人,這么多人,嚇了林寶秀一跳,顯然,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
倒是徐洲,對于這種狀況頗為理解。周末么,學校里的小姐姐們終于解放了,可不就得出來逛逛街,買買衣服什么的!
“那你怎么都不跟我們說一聲?好歹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啊!”終于送走了一波小姐姐們,快要累癱了的徐琳一臉不贊同的看著自家哥哥。
“…我就是那么一猜,又不能確定她們真的會來!”
“…你這不是馬后炮嘛!”
徐洲:“…”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同樣忙了一上午的何生,聽見徐琳的話,忍不住坐在一旁吱吱吱的偷笑。
直到徐洲看向他,他這才清了清嗓子,面無表情的看了回去,假裝偷笑的人不是自己。
“過來過來!”徐洲給他招了招手,語氣平靜的說道。
何生聽了,卻沒有過去的意思,呵…開玩笑,他是那么傻的嗎?送上門去挨揍?
“過來過來,趕緊的,有事兒跟你商量!”徐洲瞥了他一眼,涼涼的說道,“錯過了,以后可別怪我沒找你!”
徐洲的話音剛落,何生便嗖的一下竄到了徐洲的旁邊。
“你說你說!”何生看著徐洲,一副狗腿的樣子。
徐洲瞅著,只覺著沒眼看。
“之前咱們不是說過要開小飯館嗎?”徐洲看著他問道。
何生點頭,“可你不是也說咱們現在沒時間嗎?”
“是沒時間!”徐洲道,“所以,我還想著找別人!我二嬸家四哥,在縣城學廚藝也學了好幾年,就算沒有啥天賦,也應該有點小成就,我想著讓他過來,到時候,咱們出資,也就占個股,至于管理什么的,就交給他,咱們也就年底的時候拿個分紅什么的,你看行嗎?”
“行啊!”何生有什么不同意的,反正徐洲又不會坑他!“我聽你的!”
“你同意的話,我跟家里說了!”徐洲說道。
“肯定同意啊!”何生道,“你去安排吧!要錢或者要干什么活兒,你跟我說!”
“等我確定四堂哥的意思,咱們先把鋪子找到再說!”徐洲道。
“好!”
下午的時候,徐洲就把厚厚的幾封信送去了郵局。
之后,又是一天的忙碌,林寶秀算是看出來了,平日里,就她跟徐琳,兩人能將就忙得過來,一到周末,他們家的庫存就能賣的精光。
去學校之前,徐洲又去打了幾個廠商的電話,讓他們往這邊發貨,而他,也把之前余下的貨款跟這批貨的定金給人打了過去。
徐家接到徐洲幾個的信,已經是幾天之后了,收到那么厚的幾封信,周紅梅是又高興又急切。
徐建國在地里忙碌,二話沒說,直接拿著信去了地里頭。
徐建國這些天,幾乎就住在地里頭,看周紅梅那么著急的樣子,還以為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慢點慢點!”徐建國著急,這么大年紀了,也不怕跑摔了。
周紅梅一路跑到他的面前,這才撫著胸口喘著粗氣。
“你快看看,兒子他們寫了信回來,你看看信上說什么了!”周紅梅催促道。
“信呢?”徐建國一聽,也是高興,手就伸到了周紅梅面前。
“嘍!都在這兒…不是,怎么少一封?我記得明明有三封信!”周紅梅高高興興的把信遞到徐建國面前,然而,還沒交出去了,就傻眼了。原本的三封信變成了兩封。
“會不會是你跑太快,中間那封信漏出去了?”徐建國也著急,拿著余下的兩封信也無心看了,就要往回走去找。
“…絕對有可能!”周紅梅聽他這么說,心想十有八九就是這樣了。
于是,夫妻兩便一邊往回走,一邊尋找。
直到看見李蓮花,準確的來說,是看到她手中剛剛撕開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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