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來向前村送禮,徐家的幾個女婿也去了桃源村送禮。
只是三個女婿,分成了兩撥,大姐夫和二姐夫一起,吃了早飯就送來了。
兩家送的東西差不多,糕糖煙酒外加五十塊錢,這樣的年禮,不算特好,也不算特差,兩連襟也不會故意攀比什么的!
本來,大姐夫也想著要不要帶陶勇一起,不過,稍微一想徐月的性子,二姐夫便毫不猶豫的否決了這個想法。
雖然近日徐月消停了許久,似乎也認真過日子了,可誰知道這樣的狀態能持續多長的時間?
再說了,人小兩口剛分家,手頭難免緊張,你把人喊上了,是打算讓人送多少年禮?人家本來沒打算送這么多,你這一叫,豈不是讓人為難?
按照徐月的思想,說不定還以為你故意的!就為了羞辱她來著。大姐夫聽二姐夫一分析,果然的放棄了,兩人買了東西便一起去了桃源村徐家。
“怎么只你們兩人過來?”徐建國一見他們,連忙招呼人進屋。
大姐夫和二姐夫互相看了一眼,隨后,二姐夫上前一步,打算把自己的為難好好地跟岳父大人解釋一下。
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見徐建國下面的話,到了嘴邊的解釋又給吞了回去。
“怎么不把孩子帶過來玩兒?”
二姐夫:“…”
好在,二姐夫反應飛快,也就愣了片刻,“這不是我媳婦兒讓我好好陪你喝一杯么!娃帶過來,喝不盡興!”
大姐夫瞥他一眼,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今天?否則,徐艷能說出這話?
“…說的也是!”徐建國想了想,很是贊同,“就是徐洲不在家,否則,還能整倆得勁兒的下酒菜!”
“爸,咱還沒開始喝呢,您就醉了?”二姐夫聽到徐建國感慨的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見大姐夫同樣一臉驚悚,才明白自己沒聽錯,連忙湊了過去,滿是擔憂的問道。
“呸!誰醉了?”徐建國把湊近的腦袋推回去,特自豪的說道,“不是我吹,你們兩家加起來,都沒徐洲做菜好吃!”
“爸,你這樣說,那只能是你吹了!”二姐夫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媳婦兒做菜,那才是最好吃的!”
“不,我覺著我媳婦兒做菜才好吃!”大姐夫也跟著發表自己的觀點。
徐建國聽了,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不比了,還有啥可比的,不都是他徐家的人?
當天中午,周紅梅和徐琳做了一桌好菜,沒人管他們,翁婿三人喝了個盡興,一個個紅光滿面,下午兩三點鐘,大姐夫和二姐夫這才提出先回去了。
二姐夫的好心情,一直持續到鎮門口。
“大姐夫,你怎么能這樣呢?”
我哪樣了我?
“明知道我家艷艷不讓喝酒,你不勸著我不喝就算了,還一個勁兒的給我倒酒是幾個意思?”二姐夫紅著一張俊臉,一臉指控的看著大姐夫。
天上砸下一口鍋,好巧不巧的落到了他的背上。
“嗯,就這樣,到家了我就這樣說!行嗎?”見大姐夫一臉驚呆了的樣子,二姐夫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最后還禮貌的詢問了大姐夫的意見。
“行你…”行你奶奶個頭!然而,一想到人奶奶那么大的年紀,大姐夫到底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臟話給問候給吞了回去。
“謝了,兄弟!我就知道,你最講義氣!”行你什么,二姐夫也懶得管,他反正自動解讀為行!
要不是看在兩人兄弟多年的份上,大姐夫想,自己說不定已經動手了!
“你在我大姐面前也這樣說啊!要不然,大年初二那天,我家艷艷跟大姐一對,我就露餡了!”
“…你想的可真周到喲!”大姐夫無言了半晌,這才諷刺的說道。
“那是!”二姐夫拖長了強調,一副特自豪的模樣,“我家艷艷太聰明,不周到就被拆,拆多了就周到了!”
“…”大姐夫不說話了,也不知道該同情他還是該嘲笑他。
最終,二姐夫還是拖著大姐夫去澡堂洗了個澡才回去。用他的話說,洗個澡,散散酒味兒,要不然,就算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他家艷艷也會不高興。
“你聞聞,是不是清新許多?”
“…你滾開!”
大姐夫忍無可忍,踩著自行車回家了!
二姐夫:“…”
好在,這一天,喝酒的不止他們兩人,喝醉的也不少,徐洲也在其中。
平日里,徐洲要上學,頂多周末回來,無論是誰,都不敢拉著他喝酒,怕耽誤他學習,可這不是放假了么?也不怕耽誤第二天上課,在加上杜如斌高興,中午吃飯的時候,便拉著徐洲一起喝起了酒。
方瓊也是當過兵的人,自是比一般婦人豪爽些,不僅沒勸,也跟著喝了兩杯。
林寶秀見他們喝的興起,還以為有多好喝,也拿起擺在自己面前的酒杯喝了一杯。
以前沒喝過,這次有喝的急,一杯酒一下子灌進了肚子里,連個讓她后悔的機會都沒有。
一張臉瞬間漲的通紅,只覺著火辣辣的,從口腔一直延伸到腹部。
緊接著,就開始四肢發軟,腦袋也變得暈沉沉,眼前的人都變成了幾個,看的她心慌。
坐是坐不住了,眼看著就要從板凳上摔下去,還是徐洲眼疾手快,把人撈進了懷里。
好在,雖然沒什么酒量,酒品卻甚好,被徐洲抱住后,便跟小貓一樣,乖巧的窩在他的懷中,不吵不鬧。
看的方瓊和杜如斌心疼不已,連連讓徐洲把人送進她之前的房間。
又去沖了杯蜂蜜水,讓徐洲給人喂下。
徐洲把人安置好,這才回去吃飯,只是,這會兒吃著,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杜如斌也沒再為難他,讓他趕緊吃了也去歇會兒。
林寶秀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趴在徐洲的身上,就好像…就好像狗皮膏藥一樣!
林寶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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