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劍!”還真的是龍吟劍,這把劍她是無論如何不會認錯的可是,龍吟劍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呢?阿霖瞇起了眼睛,是祥閣的人嗎?
也罷,墨染哥哥的佩劍,也該物歸原主了!
阿霖不動聲色地繼續喝酒,豎起耳朵聽著身后那饒動靜。那人也注意到了她,整個酒館里就她們這兩桌只有一個人,顯得有些突兀。
“姑娘,你也一個人喝酒啊,不如過來拼個桌。”暮吟扣了扣桌子,對著阿霖的背影道。
“你叫我?”阿霖回過頭,這饒聲音,雖偽裝得很好,她還是聽了出來沒想到這看起來豪放不羈的公子哥兒竟然也喜歡女扮男裝,而且扮得惟妙惟肖,唇上甚至還有若有若無的青色胡渣,她若不出聲音,阿霖絕對無法察覺,果然易容術撩!
真有意思,看來是祥閣沒錯了,阿霖笑瞇瞇地端著酒杯酒壺挪了過去,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了那人身旁:“公子盛情卻之不恭,那本姑娘就不客氣了!”著抬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爽快!”暮吟贊了一聲,也抬起杯子干了,“在下暮吟,姑娘怎么稱呼?”
“叫我阿霖就好,”阿霖夾了一顆花生,扔進嘴里,索性開門見山,“公子這把劍可是絕世神兵啊,敢問公子何處得來。”
“你是龍吟劍,”暮吟故作神秘,“不瞞姑娘,這把劍是我偷來的!”
“偷來的?”阿霖驚呆。
“怎么樣,我厲害吧!”暮吟一臉得意,翹著二郎腿,端起酒又喝了一大口,“怎么,你不相信啊?”
“我…”阿霖一時語塞,目光隨著暮吟翹著的一條腿來回晃悠。
大部分情況下,二郎腿被貼上“不文雅”、“不穩重”的貶義標簽,但能把“二郎腿”蹺的既合理化、又美觀、又舒服、又好看、又讓人過目不忘的,倒讓人覺得十分灑脫。不同的人、不同時間段、不同的場合去做同一動作,反映出饒性格、氣質以及心理是千差萬別的,這就是二郎腿里隱藏的學問。這個人不簡單,阿霖在心里下了定義。
龍鳴鳳舞,刀劍有情,九霄云散,空留羽翼,浮生長嘆,入骨三分。
“對了阿霖,你聽沒聽過鳳羽刀?”暮吟也往嘴里丟了一顆花生米。
鳳羽刀…
龍鳴九霄盡澤,霧散霜至酒當歌。龍骨鑄劍,鳳羽成刀。刀問情,劍相思,刀主殺則劍相克!
既然還沒有想好要做什么,不如我陪著你慢慢想。想清楚了,我陪你去做。
敵人可以變成刀,然后為我所用,借刀殺人么,所以我喜歡快刀,哪怕會有割破手的危險;敵人可以變成刀,所以不要恨你的敵人,那會影響你的判斷力;敵人如果變成刀,可以殺人,當然也可能反噬其主。本來就沒有什么事是絕對的!
“二位好雅興啊,在下今兒個忘了帶銀子,可否討杯酒喝?”黑衣劍客不知何時進了酒館。
“你…”阿霖把“欣遠”兩個字憋回去,會意地陪著演戲,“你哪冒出來的神經病,一邊兒去,別打擾我們喝酒!”
暮吟忙攔住阿霖,笑著道:“來者是客,大家都是江湖人,何必厚此薄彼呢!來來來,公子隨便坐,這頓酒在下請客,你們隨便喝!”揮了揮手,朗聲道:“二,上酒!”
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直到夜郎西。
辛遙和欣遠,連名字都那么像,時光于悄然間,從指尖漸次劃過,欲握空空,唯余涼涼。
這一路,丟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對什么感到遺憾,他心里都明白,但卻無能為力。到底要怎么做,愛才能真正的兩全?
本想往后余生,風雪是你,平淡是你。豈料世間徒留風雪,唯獨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