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唐晚的暴脾氣立刻就被激起來了!風一樣地卷出了咖啡店,直奔廣場上而去。
不用想都知道那些人是誰!
“住手!”唐晚一手揪住一個,掃腿踢開一個男人。
蘇甜緊隨而至,將董雙雙扶起來護住,一眼看見她臉上觸目驚心的青紫傷痕,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你怎么樣?沒事吧?”
唐晚也看見了,暴戾地將兩人反手剪住綁在一起,手上暗暗用力,他們被捏住的骨頭,立刻傳來鉆心的疼痛,仿佛下一秒骨頭就會斷裂!
“啊!痛、痛、痛!”
“你是誰,快給我松手!”
“董雙雙!小丫頭片子!快叫她放手!”
唐晚和蘇甜都戴著口罩,他們對兩人又不怎么熟悉,當然沒認出來。
“放手?你們大庭廣眾之下,公然毆打一個小姑娘,怎么沒想過手下留情?”唐晚根本不給他們辯解的余地,變戲法一樣的從口袋里摸出兩根絲巾,將他們三人牢牢捆住,拎著就往停車場走。
“你、你們想干什么?”
其中一個女人眼見事情不妙,趕緊扯起嗓子大喊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
邊上行人匆匆,就是駐足停下的,大部分也都是在看好戲。
唐晚在她和蘇甜身上都設了禁制,沒有誰認出了他們,沒有公眾人物的話題度,大家更多的是漠不關心。
女人眼見沒人出手相助,繼續求救:“救命救命!這丫頭偷了我們的錢!他們是同伙!快幫我們報警吧!”
群眾大多數不明所以,只有兩個從頭看到尾的小姑娘出聲:“不是吧,明明是你們仗著人多欺負那個小姐姐在先的!…”
唐晚手上一個用力,就將女人的下巴卸了:“省點力氣,有話,咱們警察局里去說!”
圍觀群眾一聽他們這是去警察局,更加沒人愿意多管閑事,大家都忙,很快就都各自散了。
走到地下停車場,唐晚將三人扔進了車里,蘇甜上去拿今天買到的戰利品,董雙雙抽抽搭搭地跟在身后。
三個人像捆粽子一樣,被唐晚捆著扔在后座上,手腳都不能動彈,沒兩分鐘,就都受不了了。
其中一個惡狠狠地盯著站在車外的董雙雙,咬牙切齒地威脅:“小賤人!我是你親叔叔!你就敢這么對我?!你等著…”
唐晚甩手就是一記砸在了男人的肩頭:“等著什么?都這樣了,還想著威脅人?”
她側身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手里握著一把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扳手,剛剛就是拿這玩意兒砸的人。
“喲,原來你是董家的親戚啊,怎么的?欺負小姑娘,是你們家優良的傳統啊?”她一點兒也不掩飾嘲笑之意。
又皺著眉頭不悅,要不是怕被人發現,她真想把人拎出去按在地上打,窩在小車廂里真影響發揮!
“呸!”男人痛的咬牙切齒,多一個字都罵不出來!
另一個男人和他長得很像,應該也是董家的族親,幫著他繼續罵:“小婊子,我知道你是誰了!你以為你戴著個口罩,別人就認不出來了嗎?哼,有本事你把口罩摘了,咱們去外面!”
“喲,你說真的?”唐晚挑眉,這倒是個硬氣的,去外面就去外面,頂多就是耗費點法力,再布置個屏蔽結界罷了!
唐晚當先下車,揪著他拎出了汽車,一根手指頭抵著他的肩膀:“那是你兄弟吧?他這肩膀廢了,你要不要陪他一下?”
她手指碾了碾,“他是左肩,那你就來右肩膀吧。”
她話才說完,男人瞬間矮身,雙手往前一推,同時閃身就要脫離她的禁錮。
喲,難怪有膽子跟她叫囂,要下車來比劃啊,敢情是個有些小本事的。
可惜,在唐晚面前,都不過是撓癢癢的螞蟻伎倆。
她手一伸,捉住他肩頭,就將他穩穩地定在了原地。
小樣兒,想挑戰法力加持的她?呵呵,怕不是還沒睡醒呢吧!
男人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手腳都動不了,瞪著眼睛:“你、你、你…”
唐晚不耐煩:“你什么你?”手臂一收,就將他摜在了地上。
他渾身沒法動,當真就這么直挺挺地被摔在水泥地上,“哐當”一聲,前腦袋著地。
“嘶…”聽著可真疼!
唐晚一腳踩在他的胳膊上,半彎下腰,問:“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答不好,可就別怪我腳下不留情了!”
她邊說邊在腳尖上下了法力,男人瞬間感覺胳膊上一陣劇痛,骨頭!他的骨頭要斷了!
“說!我說!”
“好。”唐晚最喜歡配合的人了,果真收了法力,“你們為什么來A市?”
她側頭看了眼站在車邊神色木訥的董雙雙,“為什么要打她?”
“是她爹媽昨晚上給我們打的電話呀!給我們買了連夜的飛機票,叫我們過來啊!”
男人沒什么忌諱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代了個徹底,“說是這丫頭不孝順!不給家里錢,叫我們來一起教訓教訓她的呀!”
和她猜的相差無幾,唐晚拍了拍董雙雙的肩背,無聲安慰。
“誰知道這死丫頭這么硬氣的呢?自己在大城市里瀟灑,住那么好的房子,叫她爸媽和小弟就住那么個小破出租屋!要錢還不給,那不是欠收拾是什么?”
唐晚疑惑地去看董雙雙,昨晚她不是住在于聰家里的嗎?
“我剛剛在這里看了一個公寓,打算租下來。”董雙雙的情緒沒什么起伏。
哦,是了,這塊有很多酒店式公寓,適合單身者租住。
跟的挺緊的啊,唐晚猛的踢了他一腳:“我看你才是欠打!”
男人捂著自己的肚子,痛不欲生。
唐晚將他拎起來塞進了汽車后座,收了結界,問董雙雙:“你打算將他們怎么辦?”
被打的是她,這些人還是她的親人,雖說和董家斷絕了關系,但到底她也只是個凡夫俗子,逃不開血肉親情的桎梏。
“送警察局吧。”然而,她比唐晚想象中地理智清醒,“我身上這些傷,現在去報警,正好都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