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伽螢定下的規則,蘇昊沒有空子可鉆,也不敢鉆空子,一次性把蘇牧野打殘,讓他一星期別想動手之類的。
完全可以想象,他要是真敢這么做,也不用伽螢出面做什么,秦赫就能轉頭把他打得比蘇牧野還殘,最后一周的賭約不是平局就是蘇牧野和秦赫一組贏。
蘇昊是故意跟唐月幽他們說蘇牧野他們的實力,話語里有夸張的成分卻都是實話,讓他們明白伽螢能給出的獎勵會有多珍貴。
“你剛跟我說合作,就是為了這個?”唐月幽很快回過味。
蘇昊道:“這里面就你和我擅長劍術,把你絕招教我,贏了獎勵我們對分。”
唐月幽瞇眼,“你還真敢開口,我唐家的絕招說要就要。”
蘇昊說:“也不用精華,主要是想打個出其不意。蘇牧野怎么說都是個新人,對敵方面還是秦赫在教,秦赫能破我的招,卻不知道你的招。”
“到時候以蘇牧野本身的經驗肯定要輸。”蘇昊見唐月幽不開口,加了籌碼,“你要覺得不值得,那我拿蘇家的絕學和你對換,不過這樣最后贏下來的獎勵就不能給你一半了。”
哪怕對美女有過分喜愛憐惜,也不代表損己利人。
“不如我跟你換?”李宏軒忽然插句嘴,“我的絕學也能出其不意。”
唐月幽瞪了他一眼,對蘇昊道:“行了,我答應了,不過唐家精華部分你想學也學不會,得配合唐家心法。”
她往秦赫那邊看了眼,收回視線,再次說:“輸過一次,總不能讓你再輸,要不然我們徹底沒臉。”
蘇昊高高興興的朝唐月幽伸出手,想來個友好的合作之握,順便再占點小便宜。
唐月幽還不了解他?丟了他一個白眼,沒理他。
休息時間結束,蘇牧野到點回來,沒有蘇昊說蛋糕,蘇昊讓他去做這件事的時候就知道他不可能準時完成,聽蘇牧野說之后會有人送過來,也就嘲了蘇牧野幾句,然后一起去做日常訓練。
他和蘇牧野的訓練在一起。
唐月幽他們則跟秦赫去另外的地方。
蘇昊看著他們離開才想起來忘記多勸唐月幽訓練的事了。
希望他們抗住吧。
直到訓練結束,蘇昊手機收到唐月幽發來的消息。
唐月幽:[花謝]
蘇昊:女神堅持住!
唐月幽:伽螢是不是故意整我們?
蘇昊:聽說秦赫乙聯結束后就一直這樣訓練。
唐月幽:…
幾十秒沒收到唐月幽的回信,蘇昊想了想,猜到唐月幽的心態。
蘇昊:你的女人,其實沒必要跟男人比體力,何況還是秦赫那種變態。
唐月幽:伽螢是不是比秦赫厲害?
蘇昊:…
秦赫是變態,老板就不是人。
你跟變態比還有活路,跟非人類比…
唐月幽倔強起來,誰都勸不住。
他們的訓練表現被送到伽螢這里。
伽螢仔細看完。
秦赫已經是老生了,不用操心他的情況。
以數據表明,唐月幽這些人,以齊戎表現最好,李宏軒第二,唐月幽第三,王雨傾末尾。
王雨傾自稱文藝見長,武學方面一般般。不過一個體型比李宏軒更挺拔的人,排在最尾,還有多個未完成的項目。
李沐晴也看過這份報告,向伽螢問道:“要不要把王雨傾分進別的訓練室,看情況他承受不住這份訓練單。”
“嗯。”伽螢一筆把王雨傾的名字劃除,“給他安排工作。”
李沐晴問:“哪方面?”
伽螢:“積分高的。”
一般能給俱樂部帶來高積分工作,都是大型電影、高分綜藝、高級代言。
這些都是高級資源,也是藝人們都渴望的資源。
目前藍鯨有著方的資源,李沐晴還沒分配出去,就是除了藍鯨五人組外,其他人的咖位還不夠。
王雨傾他們的咖位肯定是夠了,之前不安排就是考慮到伽螢會不會對他們有特殊安排。
現在伽螢把王雨傾丟出來,可謂解決了李沐晴一個心結——手握那么好的資源卻不能用,看著讓人很難受啊。
伽螢又說:“多安排藝術比拼和野外真人冒險類節目。”
李沐晴愣了下。
伽螢道:“分高。”
李沐晴:“…”
她在想,王雨傾是不是哪里得罪伽螢了。
伽螢很淡定。
心眼多的人,讓他忙到沒空耍心眼就是了。
“阿秋。”王雨傾打了個噴嚏。
本來扶著他的李宏軒飛快甩開他,推開幾步一臉嫌棄。
王雨傾無奈道:“又沒噴到你臉色。”
李宏軒道:“我看你現在能自己走了。”
王雨傾嘆氣,慢悠悠的好像走快一點都會腿軟摔跤。
一臉慘白的唐月幽鄙視他,讓自己走得更挺拔一點,如果小腿沒有小幅度發抖的話。
秦赫長臂搭上齊戎的肩膀,“你怎么樣?”
齊戎冷靜道:“沒問題。”
秦赫喜形于色,“這次休息時間不斷,我們玩…”
“只是手臂 受傷不能動。”齊戎打斷秦赫。
秦赫狐疑的看著他的手。
齊戎目不斜視大步往前走。
秦赫湊他耳邊小聲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齊戎:“不用。”
休想套路他。
秦赫還是說了,“你剛來,訓練表現的越好越賣力,老板會給獎勵的。”
齊戎眼珠子動了動。
秦赫:“用盡全力。”
齊戎若有所思。
秦赫松開他肩膀,“下次再約你,我想起來還有事。”
比起跟齊戎打一場,目前還是訓練蘇牧野更重要。不是齊戎打岔,他差點興致起來就忘了。
蘇牧野被秦赫抓去操練,蘇昊等他們走了,趕緊去找唐月幽。
唐月幽開門。
蘇昊一看她臉色,懷疑唐月幽是不是來大姨媽了。
唐月幽口氣很差,“什么事?”
蘇昊小心翼翼,“特訓啊?”
唐月幽暴躁的一腳把他踹出去。
蘇昊及時避開。
抬頭就看到被甩上的門。
蘇昊目瞪口呆。女人,上午才說好的,你變臉太快了。
屋內。
唐月幽揉著自己的腿,一手扶著墻,姿勢別扭的呲牙咧嘴。
特訓,特毛訓,老娘累得站都快站不住了。
隔天。
大家再聚訓練室。
唐月幽發現小伙伴們臉色都很差,就知道不是自己一個人沒睡好,頓時被安慰到了,感到安慰后幾秒又悲涼。
鍛煉過的人都知道,訓練當天不是最痛的,隔天才是痛苦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