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居忍不住咂舌,真是想不到九重天上竟然還有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連搶人未婚妻的事情都能發生,那還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發生的呢?
“那后來呢?難倒他們沒有打起來嗎?”居居睜著眼睛看向遲重,問道。
遲重苦笑不已,搖了搖頭,“以越天不爭不搶的性格,自然是略過此事不提,以至于那越天的未婚妻覺得越天不愛自己跟孩子,所以才會轉而投奔了開宇。”
聽著遲重的話,居居便是一怔,忍不住擔心地說道,“那師父會不會跟越天師祖一樣啊?”
一想到南恒的性格跟越天實在是沒有什么兩分別,便開始為南恒擔心起來了。
這勤染好在并不出去,也就沒有機會見到其他的男子,自然也不存在變心了。
“師兄和勤染兩人的情況又不一樣,越天的未婚妻性子太過活潑,可勤染卻能夠一個人在湖底的行宮中待上十幾萬年,所以你完全不必擔心。”遲重解釋道。
居居聽到遲重的解釋,認同地點頭,事實上的確是自己多余地擔心了。
“也不知道師父打算什么時候迎娶師母啊!”居居看著遲重,突然開始八卦起來。
遲重無奈地看向居居,“案子還沒結呢!”
是啊,案子還沒有結束呢,這居居竟然開始操心起來完全沒有必要操心的事情。
居居回過神來,對上遲重的目光,多少有點心虛了。
垂眸看向地面,居居低低地說道,“這案子如今的線索都已經斷了,我們該做點什么呢?”
這原本以為開宇就是兇手,可現在開宇將自己摘得一清二楚,而且這些理由完全可以說得過去,可信度非常高。
“如今才想起案子嗎?”遲重好笑地看向居居,不疾不徐地問道。
居居一怔,這遲重到底是吃錯了什么藥啊,前一句不是還因為自己沒有關心案子而嫌棄自己了嗎?怎么現在自己關心案子了,反而又嫌棄自己這才想起案子來了。
“上仙,我應該說點什么?”居居苦笑不已地看向遲重,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
這不論自己說什么,都能讓遲重回過頭來數落自己,倒不如閉嘴合適了。
遲重冷俊不禁,哈哈笑道,“你不必說什么,如今案子已經算是透明了。”
“透明?”居居瞪大眼睛看向遲重。
這案子不是線索都斷在了開宇的身上嗎?怎么這個時候遲重卻說案子開始透明了呢?
難道說,遲重掌握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消息嗎?
“上仙,若是你知道什么了,就不必賣關子了吧?”居居白了眼遲重,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如果不是因為遲重知道了什么重要的消息,那他一定不會這樣說的吧?
遲重勾唇淺笑,看向居居,“這越天的故事可不僅僅只是如此而已。”
越天的故事還不夠精彩嗎?
妻子被別人奪走,兒子認賊作父,那還有什么更慘的事情是發生在了越天的身上呢?
居居睜大著好奇的眼睛看向遲重,只聽遲重向著外面的侍衛說道,“將人請進來吧。”
等居居反應過來的時候,轉眸看向殿外,卻見侍衛已經帶著一個人向著殿內走了進來。
居居不可置信地看向來人,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這不是…
“胥和仙君!”居居脫口喚道。
這,這跟胥和有什么關系?
遲重間胥和被侍衛帶著走進來,眼睛瞇了瞇后,抬頭問道,“因為無頭尸案,我叫人將仙君請來,仙君可有什么疑問嗎?”
居居擰緊了眉毛,心里苦笑不已。
不論這胥和有沒有疑問,自己有太多疑問希望遲重解答了。
胥和只是淡淡地看向遲重,好半晌后才說,“不知上仙叫我過來是為什么啊!”
這,怎么看胥和的表情都覺得是明知故問。
遲重抿緊唇瓣,看向胥和,冷笑一聲,“既然仙君不知,那我便給仙君解釋一番,如何?”
胥和沒有說話,遲重則繼續說道:“這仙君與越天的交情如何,不必我多說吧?”
“越天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失蹤了,如今上仙重提此事,為何啊?”胥和仰起頭對上遲重的目光,一字一頓地問道。
居居不解地看向遲重,再看看胥和,突然就生出一種想要沖上去暴揍胥和的沖動。
這如果遲重真的沒有掌握決定性的證據,又怎么會將一個仙君請到刑獄殿這種地方來問話呢?
“你為了越天,幫著越天想要栽贓陷害開宇,我沒有說錯吧?”遲重壓低聲音,慢吞吞地向著胥和問道。
居居徹底是傻眼了,這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叫做為了越天,幫著越天陷害開宇?
“事實上,越天早就已經死了,而你卻裝成越天瘸子的模樣,穿著天卒的衣服跟著開宇走出南門,而后又將越天的尸體拋在了南門,以此來陷害開宇,我說的對不對?”遲重的聲音突然很大,震耳欲聾地響起來,令居居下意識地顫了顫。
臉色發白地看向遲重,再看向胥和時,見胥和與自己的表情一般無二。
看來,遲重說的沒有錯了!
“既然上仙都已經知道了,便不必再多說什么了,只是可憐我越天賢弟,到最后也沒能瞑目啊!”胥和扭了扭腰,抬手擦了擦沒有眼淚的眼角。
這都是什么蹩腳的演技啊!
遲重沒眼繼續看下去,只是淡淡地說道,“既然你已經認罪,便在這口供上簽字畫押吧!”
很快,胥和便非常配合地在口供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于是,這無頭尸案就此告破了!
居居目瞪口呆地看著遲重,再看看桌子上的口供,完全不知道應該說點什么來夸贊遲重了。
只是這后面遲重究竟是怎么樣抓住胥和的,遲重并沒有說清楚。
“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嗎?”見居居一臉的呆滯,遲重便輕輕問道。
居居想也不想,毫不猶豫地點頭應是。
遲重勾唇淺笑,緩緩解釋道,“這知道了死者就是越天后,案子便明朗了許多。”
對,然后呢?
居居好奇地看著遲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