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重新修改這一章節前面的話,我心里懷著對我的主編香菜的一萬分感激,然后求求各位過來的其他作者的粉絲高抬貴手。
我這本書是不是低俗,是不是宣傳正能量有目共睹。
此生不悔入華夏,是從心里發出的聲音,不是矯情。男女主角接個吻你們要舉報。
本書已經過了出版社三審,從最嚴格的出版角度,我也是過關的。
我用善意對待每個人,不奢望同等回應,只希望能少一點惡意。
審核編輯辛苦了,非常理解網文從嚴,否則平臺受損失就是作者受損失。
給今天的閱讀體驗帶來了不是特別好的觀感,很抱歉,我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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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來接機,但是后面跟了一個尾巴咋甩也甩不掉。吳鵬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無時無刻不粘著小城。
“你有病啊?你上我車干啥?”小城心里合計著于小山要是見到這貨非煩死不可。
“我想哥了啊,我知道你現在想去機場,我還知道哥去了阿富han。”吳鵬嬉皮笑臉黏黏糊糊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你真是大千世界,獨領風騷,啥尼瑪都知道,你害知道啥?知不知道屁是臭的?知不知道你比屁膈應人?”小城氣不打一處來。
吳鵬瞪了他一眼:“新聞上都登了,想不知道都難。再說了,你就帶我一起去接他,我還能把他吃了?”
小城一想也是這么個理兒,于小山那氣場指定也不會讓吳鵬給壓了去。于是就不再管這貨向機場開去。
于小山推著孟串兒往接機口一出現,小城和吳鵬就蹦蹦跶跶地迎了上來。
還沒等小城說話,吳鵬先過來給了于小山一個大擁抱:“哥,我想你了,有份文件你得簽署一下。”
孟串兒坐在輪椅上打量著這倆人,吳鵬整個人給她的感覺極其不舒服,笑得跟孔雀開屏似的燦爛,然而孔雀開屏一轉過身可就是菊花。
這個吳鵬就有那種開屏和菊花之間來回轉換的狀態。
于小山冷冷地看著他。
吳鵬把他拽到了一邊兒:“哥,我是這么想的,咱們親兄弟明算賬,上次不是說三年還那1000個嗎,我這擬了一份借款合同,你簽個字就行。”
于小山拿過來發現得有十幾頁紙,粗略掃了前幾頁發現都是套話,什么本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甲方跟乙方都必須履行相應的責任也都享受責任之下的權利…巴拉巴拉完全沒有正題。
“哥,嫂子還在那等你了,我看新聞都知道了,你英雄救美。我也敬佩哥你的為人!我這合同就是律師給的模板,唯一我加了一條就是如果逾期三年不還就要收取高額利息,喏,就在這兒…”吳鵬伸手翻到倒數第二頁給于小山指了一下。
于小山確實不想讓孟串兒知道這件事,他怕她心里有壓力,他倆現在剛在一起,正是應該樂樂呵呵的時候。一旦孟串兒知道了他是怎么湊的錢,會不會產生一種“虧欠這個男人很多”的感覺?
而摻雜了愧疚的感情于小山不喜歡,他認為孟串兒也一定不喜歡。
他知道吳鵬沒安什么好心,但是這件事上吳鵬已經做得夠損了,拿走了李林的一個億,還把怨恨轉嫁到了自己的身上。
剛才看他指的那條,大概意思就是如果逾期三年不還就要開始收取24%的年化利息。頂格收民間高利貸的最高點,受法律保護還把便宜占了個遍。
實在想不出還能出啥別的損招了,于是就在合同最后一頁的乙方的地方簽了自己的名字。
吳鵬把合同收好對于小山說:“得嘞哥,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回見。”
小城和孟串兒幾乎是同時開的口:“你簽了啥?”
“沒啥。給你介紹一下,她是孟串兒。”
“誰?孟串兒?傳說中的孟串兒嗎?”
孟串兒挑了一下眉毛:“啥叫傳說中的?”
“啊?那時候他去阿富han的時候不是說你是他…”
“你TM怎么話那么多呢!”于小山吼了一句。
小城嚇得一哆嗦:“得得得,上車上車,我送你倆回去,一回來就罵我!”
于小山在C城租了一個一室一廳的小房子,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有廚房——雖然不寬敞,衛生間——雖然很狹窄。
不大的客廳里有一張木制的茶桌。
他原來的超大的茶盤是肯定擺不下的,這個茶桌連他那堆茶趣都擺不下,只夠安放一個小茶盤,還有幾個他最喜歡的名家手筆的杯子。
煙灰缸也是茶洗,是個白瓷大碗,然后家里原本就小,還放了幾十箱酒,堆得滿滿登登,孟串兒一進門就看到的是這樣的場景。
“這是啥?金屋藏嬌?”孟串兒打趣道。
“不,破屋養豹。”
她轉身伸手想打,于小山一個閃身躲得超級快,孟串兒咬著嘴唇摸著膝蓋:“哎呀…好痛。”
他忙跨步到她面前,蹲下來蓋住她的手,嘴上還硬著:“讓你嘚瑟!”
沒成想她冷不防一個腦瓜崩彈過去,在李豐隆和張超頭上練出的一指神功,用了十足十的力氣,這一下子彈的孟串兒食指發麻。
于小山“啊”的一聲捂著腦袋:“孟串兒你幼不幼稚!”
她哈哈笑著,笑了很久,后來又不笑了,臉沉著,眉頭也皺著。
他知道她想起了張超和李豐隆,其實孟串兒經歷的是一場浩劫,浩劫過后總是需要心理重新建設的,這個過程可能需要很久,而他其實是有心理準備的。
他只能盡力去扯一些輕松的話題:“本來救你之前我住一個大別墅,救你之后就只能住這了,我琢磨著,你是不是應該做個苦力什么的交個房租。”
“這不是挺好的?大房子不一定意味著快樂,我給你個機會享受人間煙火你還不樂意?”
“你這張嘴,要是閉上的話可能更可愛。”說著他站起來把她打橫抱了起來輕輕放在臥室床上。
他剛要抽身,孟串兒把雙手搭在了他脖子上往前一抽,于小山身體前傾,但是他怕碰到她傷口用腿撐在她身體側面形成一個跨跪的姿勢:
“你TM要做啥?”
“做你。”
“做不了。”
“你有毛病?”
“你才有毛病!你還受著傷呢,能不能老實點!”
“行,那你抱著我睡,哪都不許動。”
“不許動就不許動,我告訴你孟串兒,就這么跟你呆著,不動,勝過我所有的風月史。”
…再次沒電的凌亂的孟串兒…
原本以為會昏睡個三天三夜的兩個人,結果誰也睡不安穩,平均一小時一睜眼,要確定在不在彼此身邊。
于小山都在暗暗罵自己沒出息了,想從前要是哪個丫頭說“你今天能不能陪陪我?”自己的回答一定是“我TM的哪有時間陪陪你啊?”
如果再多問:“那你今天有啥事啊?”
他的回答一定是:“啥事不比你重要啊?”
因為按照他從前的狀態是,一開始講好,不會干涉彼此生活,錢可以給,而且可以多給。
其余不行,多余的要求尤其是時間上的要求更是談都沒法談。
而現在,自己變成了一個生怕眼前人消失的狀態,別說陪一會,是生怕只能陪一會。
在第N個彼此一起睜眼的瞬間,她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沒受傷的不可描述:“我讓你睡得安穩點。”
“孟串兒,我是個男人,別玩火。”
“就玩了,怎么滴吧。”還沒說完就被迫接了一個昏天暗地的吻,但是說實話,于小山的吻技差得要死,幾乎懷疑他是不是沒有認真親過任何女人。
他的手和他的身體倒是比他的嘴聰明一百倍,整個身體都在焦灼狀態,在想象中的呼吸聲重疊在現實里。
“串兒?”他的聲音非常輕柔。
“嗯?”她還在朦朧中。
“睡覺吧。別胡亂合計了,你現在整個身體稀碎,哪都不能碰。”
黑暗中有孟串兒恨恨地磨牙的聲音。
“你要磨刀霍霍向豬羊啊?”
“少TM貧!不是要睡覺嗎!睡覺!”
這個過程對他來說并不容易,她的胃她的腿都還沒有恢復,他已經小心再小心卻也還是怕傷了她,沒法全心全意去投入到這個狀態中去。
其實他心里的渴望已經燒成燎原大火,但是心跟身體的感覺卻是相反的,心無比滿足,像是找到了停靠的港灣。
這許多年,他身邊有過不少丫頭,一旦有丫頭想動念頭把他留下,應急反應就是跑,想要啥給啥,除了留下。
而且從前的感覺說得粗魯點目的性特別明確就是要快,越快越好。而如今,讓她枕在自己胳膊下面,都有些麻了,啥也干不了,卻傻呵呵地覺得,失而復得,這樣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