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我還懷疑路邊的電線桿是什么特殊的存在過…”
“…你腦洞真大。”
“后來住院了,就一直忙著賺錢。”
“然后忙著談戀愛。”非爺鄙視道,“倒是我,一直在研究自己。”
“…怎么個研究法?”
“上網查啊!”非爺說道,“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九陰真經》的口訣?我查了可多靈異事件了。嗯…我下本小說可以寫寫這種題材。”非爺的腦洞忽然也大了。
余秋沒理會這個:“那你查到什么線索了嗎?”
非爺想了想,認真說道:“不開玩笑。我其實確認了,這就是我原來生活的世界。但是,我存在過的痕跡,與我有關的人、我做過的事,全部都不見了。非常詭異。”
余秋總算聽到了非爺上輩子的一點事情,張大了嘴巴:“你確定?”
“當然!”非爺點頭道,“我知道的名人、地方,都還存在,他們的經歷跟我記憶中的一樣。我不怕告訴你,在你老家的時候,我打過我原來的電話,還有我認識的人的電話。有的是空號,有的打得通,但是接電話的是別人。我發短信過去,他們說不認識這個人。”
余秋很吃驚。
他一直覺得非爺的秘密不好開口問,但也確實沒花時間在這上面。
非爺描述的這種情況,也太詭異了。
“就是說…就好像和你有關的一切痕跡,被從這個世界里抹去了一樣?”
非爺抬頭望天:“冥冥之中,是什么存在,做出這種缺德事?”
“…別這樣。”余秋有點害怕,“你罵他,他對你再狠一點怎么辦?”
“還能怎么狠?”非爺憤憤不平。
“比如變成母貓…還發情了…”
“滾!”
余秋擺了擺頭,開完了玩笑,就認真說道:“反正這兩年,就只準備把視頻拍好。我們有時間的時候,探尋一下這個秘密。”
“怎么個探尋法?”這也正是非爺想干的事。現在已經把生活穩定了下來,既然準備好好活著,當然不能放過這個最主要的秘密。
余秋想了想,開口道:“從你描述的情況,去你出生的地方看看,是不是真的不存在了?”
非爺看著他:“真要去?”
“這是最合理的一種探尋辦法啊!”
“好,那計劃一下。”
“你老家在哪?”
“巴東。”
余秋總算知道非爺是哪里人了,連忙又問:“你以前叫什么?”
“…我姓顧,語言的言。”
余秋更有精神了:“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非爺皺著眉:“先知道這些就夠了!等你駕照拿到了,計劃個時間去看看。”
余秋很糾結,怎么就不肯多說一點了。
他嘴里嘀咕著:“顧言…真的一點消息都查不到了?”
“叫這名字的不少,但都不是我。”非爺說道。
余秋嘆了一口氣:“原來你的情況是這樣。照這樣分析,既然我還在,那我哥肯定就不是輪回到這個世界了,也許去了一個別的世界。”
非爺點了點頭:“假如真是輪回這樣的理論,那就有點像所謂的平行世界。不過用科學去套這種現象,太奇怪了。所以也說不準。”
“說起來,你的存在這么神奇,我們還想法子先賺錢,感覺本末倒置啊。”余秋很感慨。
非爺鄙視道:“就算真有什么神奇的規律被我們找到了,你以為不用花錢嗎?先財富自由絕對是正經!”
“現在是時候了吧?”
“但是沒有線索。”非爺想了想,忽然對余秋說:“系統?”
“什么?”余秋莫名其妙。
“…對你說也沒用啊?”非爺見這個話題都討論到這個份上了,就對余秋說道,“你當做有個冥冥之中的存在,對他說說這兩個字。”
余秋懵懵地照做:“系統?”
非爺期待地問:“有沒有什么反應?‘叮’地一聲,或者眼前閃過白光什么的?”
余秋撓著頭:“沒有啊。”
非爺納悶地自言自語:“莫非老子就是系統的化身?但是老子發布任務的話,拿什么獎勵他?”
“…你在說什么啊。”余秋聽得云里霧里的。
“反正無聊,試一試看看。”非爺想了想說道:“小余子,先跑個100公里,強身健體看一看。完成任務之后,獎勵你100個幣。”
“100公里?”余秋失聲道,“我瘋了吧!就那個幣?我不是有1萬個了嗎?還缺這100?”
“媽的,這個宿主有點憨。”非爺罵了一句,又搖了搖頭,“不對,不能說是宿主,老子才是正主。”
“…你在玩什么游戲?”余秋無語地問道。
非爺也覺得自己想偏了,這些畢竟是平常想到的。
終于開始跟余秋聊起這個大秘密的事了,非爺一時失去了冷靜和理智的狀態,開始瞎嘗試了。
“算了,別想太多了。等回頭先去巴東看看有沒有頭緒吧。”非爺心煩氣躁,揮了揮爪子,到院子里溜達了。
真特么魔幻。
不碰這個問題,就是大家繼續賺錢,過過開心的小日子。
一碰這個問題,那可能性就太多了,一點頭緒都沒有,完全不知道這一切是為什么。
非爺又跳上了屋脊,坐在那靜靜呆著。
聽響動,余秋到工作室開了電腦,也不知道在忙活啥。
過了一會,就聽余秋打電話:“媽?在干嘛啊?今天母親節…”
非爺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果然還是他是主角吧,生活美滋滋的。
跟自己老媽打完電話,又給何詩打電話,說晚上叫她媽媽一起到這邊來吃飯,今天母親節。
余秋有他的生活,而且正在越來越好。
唯獨非爺莫名其妙地,毫無根腳地存在于這個熟悉的世界。
他低聲罵了一句:“賊老天,你mmp!”
天色忽然變陰了,烏云開始匯聚。
非爺目瞪口呆神色變幻:難道真的不能罵?
不會有雷劈老子吧?
他趕緊跳了下去,果然沒過一會,開始打雷了,然后就是暴雨。
一人一貓看著貓架那個位置,雨慢慢滴落下來。
非爺罵道:“叫你修瓦的吧!”
余秋連忙把貓架挪出來,從廚房找了個盆擱在那里接水:“現在就找人約時間來修!”
說完就到一邊打電話問朱毅淡,有沒有搞裝修的人了,想做個隔音室,順便把老房子的瓦檢查一下。
非爺心有余悸:媽的,就這么巧?
老子剛好就踩松了自己的屋頂?
罵了句老天,就漏水沖你家?
非爺忽然小聲BB:“你有本事戲弄我,你有本事現形啊!”
一點反應都沒有。
非爺疑惑地想:難道需要用罵的?這有點作死吧?
小命還是要緊的…萬一變電線桿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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