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爺磕完了貓糧,看余秋還在那里對著屏幕上何詩的鏡頭一陣猛調色,花癡得很。
他悠哉悠哉地回到臥室打開筆記本,想了想,下了個《魔獸世界》。
作為個貓子,天天沒事干,玩個游戲打發時間也不錯。
成了貓子,剛好玩個德魯伊啊!
就硬撓,可T可奶可輸出,非常符合非爺全能的氣質。
后臺一邊下載,他一邊寫著稿子。
訂閱開始漲了。
雖然眼下已經不缺這點小錢了,真就變成了土豪玩票。
但如果能寫成個大神,也很爽不是?
雖然有土豪硬推的成分,但也得留得住人、讓人家花錢不是?
非爺刷了刷書評區,有點羨慕那個白衣散人。
媽的,廣告樓越蓋越高了。
但是…書確實好看啊…
先養一養,過幾天再看新章節。
如果上架還是內味的話,到時候再賞一波。
非爺寫著新劇情,忽然覺得有點不對。
他看了看那本《執劍定九天》第一章上傳的時間…
然后看了看白衣散人這個ID的注冊時長…
能對上啊!
這個名字…書里內味…
非爺喃喃說道:“不會吧?真就這么猛?”
他點到白衣散人的書評區,發了個帖子。
讓你的屁股笑開花?
是您打的太極?
過了一陣子,他還沒去看結果,就聽到余秋那邊接電話。
余秋說道:“陳叔,這么晚,您還沒休息啊?”
“賢侄,被你發現了,先不要對別人說哦。”
余秋一臉懵逼:“啊?”
“先不多說了,我繼續寫東西。”
余秋看著已經被掛掉的電話,云里霧里的:“什么情況?”
“陳月她爹,就是那個白衣散人。”
“啊?”余秋扭頭看著非爺,“你說寫得很好,忍不住打賞了的那個?”
非爺嘆了口氣:“看樣子,她爹是真有點牛逼啊。”
余秋有點不懂行情:“有多牛逼?”
“如果她爹保持這種水準,甚至還能進步的話…”非爺有點佩服,“將來也許寫書一年都能掙個幾百萬吧?”
“我靠!”余秋嚇了一跳,“有這么猛?”
“走著瞧吧。”非爺扭著屁股走了,“趕緊去抱大腿。問問她爹的QQ號,讓她爹給我的書推薦推薦。”
“…陳叔不是讓我先別對別人說嗎?”
“你一頓拍馬屁啊!你說這本書肯定大火特火,熱銷百萬!她爹那個性格,不僅屁股笑開花,心里也要笑開花!你就說晚上吃飯的時候猜出來的嘛,先跟賀方陳月說一說。”
白衣散人接到余秋電話,被一頓吹捧,半推半就地就說了自己QQ,嘴里還說:“向你學習,多多交流。”
他兩眼都是精光,熱銷百萬,大火特火?
然后雙手一振,運指如飛,倍兒有力量!
方欣雨非要去搞她的什么“艾澤拉斯探險服務有限公司”,余秋沒有辦法。
本著盡到股東責任的想法,只能再次跟林依依打電話,問她那個美女同學歐陽逸冰的消息。
林依依本來覺得表哥都已經忘了這事了,現在能怎么辦?
她先跟何詩打了個電話。
何詩有點驚訝地問:“為什么問我啊?”
林依依煞有介事地說:“我表哥很乖,以后肯定不是他當家!所以我報備一下啊,他這是為了工作,我也不能不幫忙。”
何詩這句話聽得很局促:“…你幫忙就是了,我…”
林依依說道:“詩詩姐姐,你放心!我幫你!”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何詩有些茫然,咋就認定我們倆以后會在一起了?
連當家這種事…
她忽然挺有壓力的。
怎么好像余秋身邊認識的人里,美女很多的樣子?
那個家伙,在書里基本長得好看的都沒放過,那…
李知顧看她停下了手里的活呆呆的樣子,喊了一聲說道:“誰的電話啊?抓緊時間,還有很多花球得扎好。”
何詩“哦”了一聲,繼續專心忙碌。
一場一場的婚禮,見過了各種各樣的新人。幸福的,膩歪的,走過場的…
終有一日,自己會是什么模樣?
身邊的會是誰?
忙碌到下午,又拆掉了現場的布置,回到店里的何詩有些疲憊。
李知顧感覺她有心事,問道:“怎么了?”
何詩抿著嘴微笑了一下:“沒事,有點累。”
李知顧看了她兩眼,然后說道:“晚上喝喝小酒,放松一下心情?”
何詩習慣地想搖頭,然后忽然咬了咬牙,說道:“喝一點點!”
李知顧有些詫異,然后灑然一笑:“那現在就走吧。”
尋了一個自己常去的小店,李知顧給她拿了小小一壺果酒。
何詩看了這壺小酒很久,然后說道:“以前不懂事的時候,跟同學試了一次唱歌喝啤酒。喝醉了。醒的時候,我媽眼睛都哭腫了。后來我才知道,她從晚上八點鐘,找我找到十一點多鐘。一個人一個人地問,一家一家地找。還好縣城不大。”
李知顧嘆了一口氣:“現在你長大了,懂事了,自己會做正確的決定。等會一起去你家睡。”
何詩從里面倒了一小杯出來,雙手端了起來:“老師,謝謝你照顧我。”
李知顧笑著說:“你會很幸福的。”
何詩嫣然一笑,喝完之后說道:“我是想幸福呀。”
話一說完,眼淚就滿了眼眶,然后溢出來了。
她哽咽著問:“老師…為什么…開始試試感情這回事,我就沒有…以前堅強了?”
李知顧給她加了一片桂花糯米藕,悠悠說道:“因為你已經害怕失去了。吃一片,甜。”
何詩嘴里含著甜甜涼涼的桂花糯米藕,淚中帶笑地說:“就是忽然覺得,自己其實挺普通的。”
“傻丫頭。”李知顧說了一句,“長得好看還不夠你臭屁的?何況你心腸還這么好。”
何詩露出讓李知顧都目眩的笑容,點了點頭:“嗯!”
李知顧給她又倒了一點酒,然后說道:“這就是愛情的味道。一滴眼淚都不掉的話,怎么能說是愛過呢?記在心里,觸景生情,想到很遠,再回到當下。沒有一刻能安生,除了在他身邊,看到他正看著你笑的時候。滋味怎么樣?”
何詩喝了下去,吸著氣說:“迷迷糊糊的。”
李知顧笑道:“正好!別醉,也別太清醒。微醺的時候,就最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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