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余秋感受完幾句祖安名言的無窮殺傷力之后,對非爺的認識上了一個新臺階。
“非爺,你上輩子一定沒少跟大媽吵架。”
“何止,云端罵戰,精彩異常。”
“云端?真有神仙啊?”
“何止神仙,珍惜物種多得很,比如克隆綿羊。”
“怎么又冒出克隆了?”余秋被繞暈了,又是科技又是神仙的,祖安是個什么奇妙的地方?
非爺跟他瞎扯了幾句,就開始碼字了。
明天開始上大推薦了,得來點刺激的。
余秋不想呼風喚雨,小說主角可以啊。
非爺帶著一肚子見識回來,也只能借小說里的主角盡情施展了。
余秋吃完收拾好,也跑回了臥室打開電腦,設計分鏡頭。
然后想起了綠植的事。
打開QQ,何詩的頭像黑著。
余秋打開聊天窗口寫道:“辭職之后準備自己在家里拍一個美食節目,我想請你幫忙,家里布景需要花草植物,需要的費用按你們店里的標準來。”
余秋想了想,又把自己的手機號發了過去。
發完之后,他就開始繼續做分鏡頭的設計。
余秋學的新聞傳播,其實也不是專業的影視制作人。但在電視臺實習工作了那么久,不管耳濡目染還是動手操作,也都有一些經驗。
經過和非爺交流了這么多天,他也知道這個節目以后要通過網絡來傳播。
因此,就圍繞著目的來進行思考。
時間過得很快,余秋覺得把現在已經想到的梳理了出來,走出臥室準備喊非爺幫自己看看。
出門一看,沒找著非爺。
余秋往貓架那里仔細看了看,才看見他趴在貓窩里。
看樣子他并不排斥。
余秋笑了笑,關上了客廳的燈。
上了個廁所回到臥室,余秋看到屏幕右下角跳動的狐貍,趕緊過去點開。
不問:布景我不懂。你需要什么種類的植物?
余秋撓了撓頭,回復道:我對花草也沒研究。就是一般在家里養的那些,顯得有生活趣味的就行。要不,你幫我推薦一下?
消息發過去,有一陣子沒回音。余秋不知道她是有事在,還是在思考。
她應該不會想多了吧?
余秋又寫道:家里也沒有餐桌或者花架,就只有一個茶幾,進門地方有一扇窗。在那里放一個花架也可以。
不問:這樣吧,你可以先把想擺植物的地方,拍成照片發給我看看。
越過三秋:你等一下。
余秋趕緊到客廳打開燈喊:“非爺?非爺?”
被吵醒的非爺從貓窩里探出頭:“干嘛?”
“手機借我用一用,拍幾張照片。”
非爺看他一臉興奮的樣子,有些莫名其妙,縮回貓頭把手機解鎖撥到貓窩門口。
然后就見余秋拿出來一頓拍,拍完站在那笑呵呵地在手機上點點點。
“干嘛呢?”
“把環境拍給何詩,讓她幫我推薦怎么擺放植物。”余秋對非爺也不瞞著。
非爺搖了搖頭吐槽道:“年輕人精神真旺盛啊,大半夜的也不睡覺。”
余秋沒理會非爺的騷話,把照片用手機QQ發了過去,然后就退出自己的賬號把手機還給了非爺,一溜煙地跑回臥室了。
非爺看得直搖頭。
他打了個哈欠,準備繼續睡覺。
迷迷糊糊的,又聽到外面有響動。
頭伸出去一看,非爺無語了。
“今天不是剛打掃過嗎?”
余秋笑得可憨了:“你睡你的,明天早上起來給你洗澡。”
非爺問道:“怎么?明天何詩送花過來?”
“很可能啊!”
非爺搖了搖頭,不再理他。
癡漢一個!
第二天一早,余秋又已經放好了一大盆水,吵他起來洗澡。
非爺是真服了,看他神采奕奕的,明顯還剛洗了個澡。
“春天到了啊。”非爺感嘆了一聲,跳下貓架。
余秋見他試了試水就進到了盆里,說道:“不能像上次一樣你自己泡了,我得給你搓搓毛,不膈應吧?”
非爺把眼一閉:“動手吧,就當去了澡堂子請人搓背。”
余秋心情好得很:“來嘞!”
洗完了沖干凈,非爺感慨地說:“沒想到有一天,從我身上能洗出那么黑的水,跟我的毛是染黑的一樣。”
“這回洗完就干凈了,放心舔!”
“等會試試吧。話說你得買個落地的穿衣鏡回來,有時候我得練習表情。這回洗干凈,我就可以多拍一些自拍作為素材了。”
“買,今天出去買!”
等擦完把毛發吹個大致干,花了不少功夫。余秋看著非爺說道:“非爺,做個可愛的表情看看。”
非爺一臉嫌棄地看著他:“起開!給朕把貓架搬到窗戶邊上,朕曬太陽!”
余秋樂呵呵地去搬貓架,非爺爬上高臺趴好,看著自己的腿遲疑了一下。
扭頭看余秋還站在那:“不用去做早餐的嗎?杵這里干嘛?”
余秋嘿嘿笑了笑:“你舔舔試試,剛洗完,香噴噴。”
非爺微笑臉:“再不閃開,等那個何詩來了我就使壞哦。”
余秋麻利地溜了。
非爺看他進了廚房,才重新看著自己的腿,伸著舌頭慢慢靠近,一臉惡心的樣子。
一舌頭下去…別說,還真怪舒服的…
原來昨天查的,貓一輩子得花清醒時間的一成來打理毛發,真是有點原因啊。
等賀方提著器材包進門,見到了煥然一新的非爺,連忙說道:“哎呦,臟煤球變黑美人了啊!”
非爺冷眼看沙雕:“典型反派言辭,還想當大俠?”
賀方樂了,放下器材包對余秋說:“看,它已經認識我了,主動問好。”
“向你列祖列宗問好。”
“嘖嘖嘖,這么熱情。”
賀方伸手想去摸摸,余秋聽得冷汗直冒,趕緊拉住他:“先去看我整理出來的分鏡頭,拍幾個空鏡頭試試看。”
非爺不跟沙雕一般見識,繼續曬太陽,把毛發全部曬干。
兩個人在臥室那邊討論了一陣拍攝細節,然后余秋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余秋接著電話就說:“啊!你等一下,我到小區門口去接你,對就是上次我們碰到的那個門口。”
余秋接著電話就跑出去了。
賀方只以為他高興花草送到了布景可以改善一下,哪知道其他的。
屋子里只留下了賀方和非爺。
看著一臉笑容慢慢逼近的賀方,非爺警告道:“給朕起開!”
“來了來了,黑美人,讓我試試手感。”
無知的賀方,嘻嘻哈哈地邁向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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