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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不一樣的故事

  林尼克定理這條路,也經過許多數學家的研究。

  因為林尼克本身并未在論文中,具體定出k的可容許數值。

  所以,此后的數學家,在這條途徑上,始終致力于k值的研究。

  這么多年以來,k的可容許數值,也從首次定出的54000,到后來的2000,到目前為止的13。

  不管怎么說,每一條路,都還是有數學家在走的。

  每一條途徑,也有它自己的思路。

  但每一條途徑,卻又無法得到最終的答案。

  而且隨著研究的不斷進行,后續的改進,只會越來越難。

  陳舟不由得有些唏噓。

  這大概也是哥猜,為什么會慢慢的變成一條孤獨的修羅之路的原因。

  四條途徑的梳理全部完成的時候,陳舟的草稿紙已經全部塞滿。

  不是一張,而是五張!

  整整五張a4草稿紙,全部寫的密密麻麻的。

  在那條橫線上方,是精華。

  在另外的四張a4草稿紙上,是四條途徑的精華,分別展開的內容。

  陳舟看著一晚上的研究成果,還有那被替換了的筆芯。

  心情還算不錯。

  這是一個開頭,還算不錯的開頭。

  把草稿紙整理好,陳舟再次伸了個懶腰。

  “唔,已經2點多了嗎?”

  陳舟扭了扭脖子,站起身。

  這個點的話,可以洗洗睡了。

  至于楊依依,在12點左右的時候,就回自己宿舍了。

  臨走前,只是簡單的和陳舟說了句,倒也沒管陳舟一副熬夜爆肝的架勢。

  花了10分鐘,洗了個澡,陳舟爬上床,倒頭便睡著了。

  此后的近半個月時間。

  陳舟擁有著自己完全屬于自己的節奏。

  已經養成的良好生活習慣,以及主動學習習慣,都在督促著自律的陳舟。

  而陳舟也嚴格的按照既定計劃,有序的推進著數學和物理的雙重研究。

  或許,這對很多人來說,都會顯得枯燥乏味。

  但是,對陳舟而言。

  每一天,他都收獲滿滿。

  光是看那一摞摞的草稿紙,還有那些用完,留作紀念的筆芯。

  陳舟就覺得很有成就感了。

  更不要說,每一天都在豐富的知識儲備了。

  當然,錯題集上,那一頁頁堆積的內容,也算是另外的一種收獲。

  至于,整體的研究進展。

  膠球這個課題的內容,理論方面,陳舟已經開始收尾。

  下一步,就會結合具體的實驗,開始進行研究了。

  而申報了國家“萬人計劃”課題的哥猜,就像那還沒到賬的經費一樣。

  課題的研究,有成果,沒答案。

  成果就是,這么多時間,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進展的。

  尤其是分布結構法,陳舟修修補補的,又完善了一些。

  答案嘛,離哥猜最終被證明,肯定還是有不小的一段距離。

  陳舟有時候在想,不知道課題經費到賬的時候,能不能給自己帶來一波靈感。

  當然,課題經費如果夠多的話,陳舟覺得還是很有可能的。

  唯一令陳舟意外的是,他的導師們,也就是阿廷教授和弗里德曼教授,似乎開始了放羊式的教學。

  陳舟就是那只被放在大草坪的羊。

  完全的,放任陳舟自己去吃草了。

  至于最后能不能擠出來“奶”,他們也不管。

  說起來,放羊式教學,陳舟在燕大的時候,也差不多是這樣。

  在他跟數院物院達成友好的畢業協議后,就是被放羊的。

  再往前的話,大概就是小初高的體育課了。

  每一位體育老師,都深諳放羊式教學的真諦。

  陳舟記得以前的體育課,基本上都是跑個圈,就解散。

  然后體育老師消失,直到臨下課前再出現。

  接著就是集合說一下,下課!

  但是,就是這樣的放羊式教學,卻是小初高的學生們,最喜歡的課。

  所以,陳舟可以說是,從小就培養了被放羊式教學的習慣。

  而這習慣,良好運用到了現在。

  這段時間,劉茂聲和曾子固也來找過陳舟。

  只不過,看著這位師弟,那堆滿書桌的草稿紙。

  兩個人就顯得很是羞愧。

  就連邀請陳舟出去逛逛,順便參加一些party啊,ffeehour啊,這些的想法,都說不出口了。

  只好自己跟著女朋友,或者不跟著女朋友的,去參加party之類的活動。

  除了他們,陳舟周圍的宿舍的同學,也來跟陳舟混個臉熟過。

  畢竟,這可是在麻省理工創造歷史的數學大佬。

  多多交流,認識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只不過,他們實在無法理解,陳舟的這種宅式學習法。

  他們感覺,勞逸結合的學習。

  多多參加party,參加一些集體活動,才是更好的學習方式。

  所以,在不理解的情況下,他們只能自己給自己解釋為,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學習方式。

  當然,他們也有邀請過陳舟參加活動。

  但都被陳舟禮貌的拒絕了。

  畢竟,現在的陳舟,整個身心都在課題研究上。

  真要說放松的話。

  有每天和楊依依的餐后漫步,就足夠了。

  陳舟和楊依依,現在幾乎也把麻省理工的校園轉了個遍。

  每一處,都留下了兩人的身影。

  自然,陳舟不去參加party之類的活動,楊依依也都一一拒絕了。

  楊依依的想法也很簡單。

  那就是,絕不能讓陳舟拉開太多。

  雖然她的導師雷納·韋斯教授,在華國香江領取了邵逸夫天文學獎后。

  還受邀在香江大學,做著演講,尚未返回麻省理工學院。

  雖然雷納·韋斯教授在離開前,給楊依依留下了一些資料。

  雖然這些資料,都已經被楊依依看的差不多了。

  但是,楊依依自己的主動學習能力,可是不輸于陳舟的。

  想想那次粒子加速器實驗,陳舟因為臨時前往廬州,楊依依單獨做出來的數據結果。

  就知道,楊依依的實力,還是十分強悍的。

  所以,在陳舟的學習節奏中,楊依依也在緊跟腳步。

  也因此,麻省理工的校園里,居然開始流傳起了兩人的故事。

  只不過,這個故事和燕大校園網上的傳說故事帖,就不太一樣了。

  這個故事,就是關于陳舟和楊依依兩人,這種半封閉式的苦行僧學習的。

  麻省理工的絕大多數的學生,都無法接受這種方式的學習。

  其實,不只是他們,就連許多教授,聽聞了這件事后,也是不大理解的。

  但是,這兩人又有著一定的特殊性。

  他們的導師不管的話,其他人,也就只能“腹誹”罷了。

  身為故事主人公的陳舟和楊依依,則完全不在乎外界的看法。

  他們穩中有進,保持著自己的學習節奏。

  一如他們沒有太過在乎燕大的傳說故事帖,以及走到哪,都是注目的眼神一樣。

  陳舟和楊依依,繼續沉浸在自己的學習研究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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