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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空界禁地

  以往不能成功,只是自己的“前置技能”也就書法則之力沒有達標而已,不過現在卻是情況有所改變,讓自己今后的招式有了更多的多變性。

  這天賦神通類不能使用的遺憾也是被補足,不過那種真正的血脈之力,以后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機會彌補一下,比如賽亞人的那幾段變身,他也很眼饞。

  孔玄看上去很開心,看著平帆感覺有些感慨,自己創下五行靈宗不知道多少年了,達到這時間頂峰之后,一手五行之力在這上域所向披靡,沒想到現在被一個小鬼給上了一課。

  以五行之力重新推演天地,縱然會有缺陷,但是卻也是一門強大的神通!

  而且用法多變,當真是這一門神通就比的上自己多年來的積累,就是不知道平帆這小子腦袋怎么長的,瞎琢磨五行術法,還這么強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帆當然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不過知道了也不甚在意。

  說起來,就像是孔玄說在很早以前,修士就會確定自己的道,比如孔玄他自己的五行,平帆也是如此,不過他自己的道可不是某種單一的東西。

  或者說,是一種泛指,大道三千,殊途同歸,每一條路都不會放過。

  這路子很難。

  但是收益也是很大。

  “這術法能否幫上掌門的忙?”平帆結束了自己的猜想,不管真實情況如何,以后自己去好好實驗研究一下就行了,現在這里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

  不知道能不能再撈些好處出來!

  “吾等所在之地無時無刻都在被一種奇特的能量侵蝕,我傳信息給本體回去也是需要時間,不過現在看來五色神光自成空間,可困,可御,對付當前險境就算是未能盡功,也能暫時保一些人無憂,所以說再怎么樣也是又用的!”孔玄沒有忽悠平帆,如實說來,別的不說,為了他們的大事,回去肯定不會只照顧一兩個人。

  自己屈尊向一個小輩求教讓他心里就很是郁悶,現在還有無償給他們提供照顧?

  這么舍己為人得事情,他孔某人可不會去做。

  所以說嘛,大家伙兒還是要有難同當這才是!

  “本掌門跟你說啊,這次你小子不僅得了本座的大人情,就算是那群人你也一個別放過!樸老頭說你以后肯定會去那地方,雖然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去,但是你記著他們的名號,到時候總會有用的!

  這些人都是上域里面有名的大人物,比我這小小的五行靈宗可大多了,人情也值錢,到時候有什么想要的,就給他們提,那些人一定會滿足你!”

  孔玄還是腹黑,平帆聽到這話當即表示贊同。

  話肯定沒錯,記下他們的名號,然后等到自己以后如果真的要去那什么地方的時候,說不定就會派上用場呢。

  平帆說了一大堆嚇死人的諢號和名稱都是在上域鼎鼎有名的人物。

  平帆暗自咂嘴,這些人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都是些上域有名有姓的大人物,他在無雙商會的名冊上都看到過。

  還有些不知名的,聽孔玄的意思,也得不是善茬,這么一群人可以說上域哪個地方去不得,但是現在卻集體被困在某個犄角旮旯,未免有些匪夷所思。

  平帆來這邊本來是想要和藍逸林敘敘舊,結果沒想到就被卷入了這么一檔子事兒中間,在五行靈宗這段時間倒也沒有浪費,五行之力的法則系帶已經初見端倪,僅此一點他就受益匪淺。

  “前輩,這里的事情既然已經解決,那晚輩可就準備離去了。”平帆說到。

  “呃,你不準備去空界禁…咳!好吧,接下來你要去哪里?”孔玄先是問了一句,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及時止住了話頭,平帆卻陷入了沉思“空界禁…”

  禁什么,他自己剛來上域根本不知道這地方在哪里,自己有意識的去了解上域的資料里面也沒有這個地名。

  不過對方說到空界,他心里有些郝然,上古空界不是已經破碎?怎么還會有空界的消息?

  “倒也沒有特別的地方要去,不過我有一個朋友在丹塔,會去一趟丹塔,然后會在天涯城扎根,您既然知道玄風大域的情況,玄風前輩也指引我說天涯城是個能讓快速提升的地方,因此最后的目標應該就是天涯城。”平帆解釋道。

  事實上他也的確是這樣打算的,天涯城他了解的不多,但是從資料或者是別人口口相傳的話語里,那里都是作為一個上域中心的存在。

  大多數的域主都聚集在天涯城之內,有名的高手也都在那里定居。

  平帆的目標也正是那里。

  雖然不知道那什么空界的消息是個什么鬼,就算那算卦老頭斷定了自己以后肯定回去那里,最少目前自己是不會去了。

  甚至還會有意識的躲避那個地方,盡管他還不知道那是哪里。

  畢竟太危險了,玄風,孔玄,這二位都是空階強者,屬于這上域頂尖的那種高手了,集合了還有別的不知道幾位高手,盡數被困,自己這種小魚小蝦,根本不適合跑到那里去冒險!

  “丹塔…天涯城…?”平帆注意到孔玄的臉色有些古怪:“前輩有何指教?”

  孔玄心中再次感嘆:“這樸老頭雖然不靠譜,但是這算命的本事是真強,天涯城…看來這小子是躲不過空界禁地這一遭了!說不定我等脫離苦海的契機還真再這孩子身上。”

  本來對于樸老頭的話他是不信的,特別是在知道自己本人應在平帆身上的卦象竟然是要向一個小輩學習什么術法之后。

  倒不是說自己擺前輩的譜,實在是這小屁孩才多大歲數,看著甚至不過百歲,自己修行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一宗之主,并且主修五行,難道還不如一個孩子?

  這等想法直到平帆侃侃而談說出了那五色神光的各種理論之后,才發生了改變。

  當時心中就是一個想法:“臥槽!這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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