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如何對付?”張小凡腳踩‘燒火棍’好奇地環視了一圈,問道。
“沒有修行的人可以試著滅掉幾只。”金鈴夫人臉色有些驚懼地回道。
“滅掉幾只?”張小凡回想了下,身后的那群呲鯪豈是幾只!那是幾千只都有了好吧!
“你的意思是用普通人的人命去堆?”張小凡皺眉,這東西這般恐怖的嗎?
“那玩意有齒,咬你一下,就是一塊肉掉下來。”散修看向張小凡,白著臉說道。
“還吃肉!”何大智聽后也沒法子了。
“四師兄!試試你的‘寶石’。”張小凡建議道。
“你這竹包真的很重!”何大智身背竹包,雙手死死扣著背帶,才沒將它掉下去,此時哪還有余力施展法寶。
張小凡聽后,心中一動,‘燒火棍’載著他快速出現在何大智身后上方,騰出一直手抓住竹包,輕輕一提,便將竹包拿了過來。
何大智突感背上一輕,見張小凡已經接過竹包,立馬轉身,躍起,跳到張小凡身后,剛要踩在‘燒火棍’上,只覺后背一痛,失去了平衡。
“老四!你擠到我了!”洛云機趴在張小凡背上,轉頭瞪向何大智喊道。
“噗嗤!”跟在后面的鬼王見到這一幕,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風月老祖趕忙接住被洛云機蹬飛的何大智,帶著他飛馳。
何大智無奈的瞪了眼洛云機,手握‘清風玉露’,對著身后追近的呲鯪,在空中揮灑‘墨汁’,書寫了一個大大的‘太’字。
這‘太’字并無奇異之處,只是此字紫色,凝空瞬間,便被蜂擁而來的呲鯪撞了個正著。
何大智‘清風玉露’中的紫色寶石可是一種毒液。那些呲鯪一觸該字,瞬間消融。便看到蟲群中央空出了一個‘太’字的空洞。
“有效!你們大竹峰的還真是詭異!”鬼王見狀欣喜的打聲喊道。
跑在前面的眾人聽得鬼王的喊聲,減緩了速度,轉頭望去。
何大智見有效,運轉靈力…
“別用靈力!”散修見狀忙大聲提醒道。
何大智撇頭沖他一笑,“無妨!”
只見‘清風玉露’筆桿頂端的青色寶石上圍繞著一縷清風,兩息后,只聽筆尖一聲空響,一道紫色的空氣團噴了出去,眨眼已是和追來的呲鯪群撞在了一起。
見呲鯪群竟在一擊下消失了大半。眾人也停了下來,轉身看著何大智和仍舊追來的呲鯪。
“那小子的靈力攻擊竟然對呲鯪有效!”鬼王驚訝的說道。
“那一擊并不含有靈力。四師兄的‘清風玉露’是可以吸收風然后加速噴出去的。”張小凡解釋道。
“好寶貝啊!”鬼王聽后,大贊!眼中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田不易掃視了下周圍,見幾人臉上都帶著一絲興趣和驚艷之色,得意的悶聲笑了起來,身上的肥肉也跟著不斷顫動。
何大智揮了數十筆后,才將追在身后的呲鯪群全數消滅。
“可惜了那頭異獸!我之前還在奇怪,我們已經闖入了它的地盤,它竟還在睡覺。原來竟是早已被這些呲鯪鉆進體內吞食了所有靈力死掉了。”散修對眾人講道。
難怪這些呲鯪好像憑空出現一般,原來之前全都藏在那頭異獸的體內。
眾人想到之前呲鯪的危機,全都打了個冷顫,晃著腦袋,不想再深想下去。
黑心老人辨認了下方向,然后繼續引領眾人往深處走去。
而洛云機此時仍賴在張小凡背上不愿下來自己走。田不易說了一頓,可人家完全不理他,張小凡又樂的背。見狀,田不易甩了袖子,不再理會這兩個小弟子。
再往前,眾人遇到了好幾只異獸。在風月老祖和何大智的介紹下,眾人眉頭越發緊鎖,心中的不安感更濃。
有很多都是上古才存在的異獸,此時,在這片困于冰原之下的小天地中,竟全都見到了,而是還是活著的。這就不得不讓眾人對此地特殊之處的猜疑。
更讓眾人困惑的是,之前進入冰窟明明是一直往下行走的,可此時抬頭卻能看見太陽,這就讓眾人對自身的方位感開始了懷疑。
“我們這是回到了地面?”風月老祖抬頭看著天空中冰白的太陽,心中充滿了疑惑。
不僅僅是他一人,隨行的人全都有著相同的困惑。
并不是所有異獸,他們都是可以平安繞過的。這不,眾人狂跑在前,身后一只虎頭馬身,全身著鱗的異獸,鍥而不舍的追了他們幾炷香的時間了。
“難道它沒有領地嗎?或者,它的領地竟有這般大的嗎?”散修不時調頭和那異獸拼上幾下,可完全擊退不了,這就讓他很郁悶了。
“要不弄死他吧!這樣被追著跑很丟人啊!”散修和那異獸打了好幾架,完全沒討到好,心中不平的提議道。
“那東西叫鱗壺。別看著是顆虎頭,那只是它的頭套。”風月老祖氣喘吁吁地說道。
此時,他正被鬼王拉著胳膊才勉強跟上眾人的腳步。
“什么鬼東西?還會戴帽子?”散修好奇地轉頭看向那‘鱗壺’。
“鱗壺,蟻顱,馬身披鱗,喜食腦。換頭代帽,力大。”風月老祖解釋道。
“又是那《奇志錄》中記載的鬼東西?”散修一臉無奈地埋怨道。
風月老祖沒回話,但是他的沉默已經給出了答案。
“別講了!省點力氣。若不是你陰靈身份,早就被它吞吃了腦袋。”黑心老人頭也沒回的說道。
“注意了!前面又有一頭異獸!”跑在靠前方的張小凡發現前面有一只異獸徘徊,當發現他們后,停下,看向他們這行,身體已經做出了攻擊的架勢。
“莪鳥,犬頭鱷吻,豹身虎紋,四翼,善御風。”風月老祖現在都快要哭了,滿臉的苦澀。
“也是喜歡吃腦子嗎?”散修警惕地看著不斷靠近的莪鳥。
“它不喜歡吃腦子!它喜歡吃腸子和心肝。”
就在說話間,被夾在中間的洛云機他們,已經做了好廝殺的準備。
可無論是鱗壺還是莪鳥,竟都不再理會他們,而是丟下他們一行人,沖殺向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