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聽到溫莉的話后愛德華和夏斌都是一愣。
這些天因為自己受傷在加上一直在想人造人的事情,愛德華的確沒有注意到自己弟弟的情緒變化,不過聽到溫莉這樣一說倒是回想起來阿爾馮斯最近的確有些不太喜歡說話。
和愛德華不同,夏斌卻是回憶起原著此時的阿爾馮斯這個時候好像的確有那么一小段時間出現迷茫。
因為66好的一些話,阿爾馮斯出現了一些自我懷疑,簡單的說就是不確定自己是否是真實存在的。
當時看動漫的時候夏斌并沒有太過在意,只覺得這是主角弟弟鉆牛角尖,然而現在回憶起來阿爾馮斯的懷疑還真有可能是真的也說不定。
沒錯,就連夏斌自己都有些懷疑這所謂的阿爾馮斯并不是愛德華真正的弟弟!
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在愛德華進入賢者之門的時候,曾經見過阿爾馮斯的身體,然而那個身體很明顯是活著的而不是一具沒有生命的軀體。
按理說如果阿爾馮斯的靈魂在外面,那這里面的那具身體就應該如同尸體一樣沒有意識才對,然而事實上并不是這樣,里面的阿爾馮斯不斷如正常人無異,甚至于身體還會因為待在門的另一邊時間太久而變得異常消瘦,感覺是他似乎一直都生活在門的另一邊,只不過是因為缺乏鍛煉從而有些瘦弱而已。
這樣的結果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就如阿爾馮斯猜測的那樣,鎧甲中的他根本就不是本體,而是愛德華利用煉金術創造出來的,別說煉金術創造不出靈魂,人造人不都是被創造出來的嗎,雖然說是他們的父親利用自己的七種情感創造,但看幾個人造人的表現卻也并不像只有單一一種感情的樣子,甚至于比一些情緒偏激的普通人更為正常,由此可見人類的靈魂其實是可以被創造的。
第二鐘可能就是阿爾馮斯的靈魂也和父親大人一樣被剝離了一小部分,這也能解釋為什么在門另一邊的阿爾馮斯感覺上好像有些沉默寡言的原因。
說實在的,夏斌比較傾向于第一種可能,原因則是愛德華在就會他弟弟的時候,喊出的那句話是把弟弟還給我,可以解讀成還給我一個弟弟,也可以說成賠給我一個弟弟,但無論如何解讀都不可能是給我半個弟弟。
而且當時的愛德華在禁錮靈魂的時候也說過,你要腿還是手,甚至是心臟我都可以給你,這代表愛德華當時是愿意付出足夠代價的,而賢者之門只取走了一只手代表這就已經足夠了,這就好像你去賣肉,明明要了一斤豬肉也帶夠了錢,結果對方就只賣給你半斤的道理一樣。
所以在夏斌看來,更有可能的是,賢者之門答應了愛德華的請求,還給他阿爾馮斯的靈魂,但卻并不是原本的阿爾馮斯,而是一個無論記憶性格都一模一樣的全新的阿爾馮斯。
在原著中也可以看得出,阿爾馮斯雖然做事一直以愛德華馬首是瞻,但事實上阿爾馮斯遇到事情確實更為冷靜且成熟,感覺是他比愛德華更加成熟,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他的這個靈魂本身就是人造的,要比原本的阿爾馮斯更為完美。
而如果夏斌的推測都是正確的話,那這個世界所謂的死人復活也就變得并不是不可能,只要創造一個一模一樣的靈魂理論上就可以讓一個人復活。
至于原著之中愛德華說創造出來的那個人是一個怪物這一點,可能是因為當時的愛德華對于人體的了解并不是特別清楚,因此創造出的人體才會變成了一個怪物,但就算這樣其實也沒有問題,只要靈魂可以被創造,那么就算是將其像是阿爾馮斯那樣附著在一件鎧甲之上,或者干脆找一個全新的身體讓其附著其中也就沒有問題了啊,66號的身體最后不是也被一只不知名的動物附身了嘛!理論上靈魂交換是可以行得通的,所以最關鍵的還是靈魂而非肉體。
而就在夏斌這邊向著有關身體和靈魂那個更重要這種無解問題的同時,愛德華已經和溫莉一起出去找尋阿爾馮斯了。
和原著一樣阿爾馮斯依舊和愛德華大吵一架,不過最后畢竟是親兄弟,加上有溫莉的解釋很快就重新和好如初。
之后愛德華兄弟則想要前往達不里斯去找他們的師傅,一來是想要詢問有關賢者之石的事情,二來也是想要尋找外援,現如今能夠讓他們相信的人實在不多,由于大總統有可能都是人造人,那么軍部的所有人都變得有嫌疑,如非必要愛德華不想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一個軍部的人。
而既然成為了占時的盟友,夏斌理所當然也要跟著一通前往,至于溫莉也以想要去機械鎧的圣地勞碌谷為由一起跟去。
于是乎幾人一通乘坐火車離開中央前往達不里斯,在勞碌谷逗留了一天后,幾人一同到達了達不里斯。
夏斌并沒有跟著愛德華一同去見他們的師傅。
雖然因為從小教導的關系,愛德華對于他們的這位師傅十分的信服,但看過原著的夏斌卻并不覺得那個為了救自己孩子而開啟賢者之門的女人有多了不起,在夏斌看來對方只不過是一個相對比較厲害的煉金術師罷了,而相比對方夏斌覺得更為在意的卻是同在一座城市的另一個存在。
格利德!人造人之中唯一一個背叛創造者的存在,對于這個號稱人造人之中最強之盾夏斌更在意的卻是這個人造人本身,瑪茵他們對于煉金術的研究還在繼續,這個時候如果能有個人造人給她們送過去簡直再好不過了。
而且格利德不同于其他的人造人,由于他一百年前就已經背叛了他們的創造者,父親大人,因此就算被夏斌抓走拿去解刨也完全不必擔心父親大人發現從而改變計劃。
“魔窟酒店....應該就是這里了吧?還真是惡俗的名字呢!”看著僻靜街道之中冷清的一個酒店,夏斌聳了聳肩后對著旁邊的艾斯德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