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可愛的臉蛋兒,真想劃上幾刀呢!”
炎心本就是海盜出身,而他的興趣和席拉差不多,都是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當然他們的喜歡和普通人也不太一樣,他們不喜歡做那些羞羞的事情,相比之下他們更喜歡聽女孩子們的慘叫聲!
所以在看到艾斯德斯的時候,炎心內心之中下意識的就生出啦一點點切開眼前這個漂亮女孩身體的想法,并且付諸了行動。
只見炎心手中造型奇特的彎刀輕輕舉起,帶著戲謔的臉上滿是殺戮開始的瘋狂,然后就這樣他的生命永遠定格于這一刻。
淡藍色的的霧氣若有若無,炎心就這么舉著彎刀平靜的站在那里,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此刻他的雙眸已經呈現淺藍色的結晶狀。
另一邊艾斯德斯甚至都沒有看過這位初來乍到急于表現自己的家伙,就這樣平靜的預期擦肩而過,任由對方的身體化作一堆碎冰。
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愣,任誰也沒有想過一名帝具使竟然會如此輕易的就被殺死,他們甚至都沒看清楚到底對方是如何做的。
“這就是帝國最強的實力嗎?”席拉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并非恐懼而是激動。
長久以來他一直在磨煉自己,強大已經成為了他生命之中唯一的目的。
然而隨著他不斷的努力磨煉,在他的身體被磨煉的越發強大,眼前的對手也越來越少的時候,他卻陷入了一種迷茫,一種失去了目標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迷茫。
為了找尋能夠匹配自己的強大對手,他開始四處游歷挑戰世界各地的高手,然而那些所謂的高手隨著自己實力的不斷提升也變得不值一提,真正的高手是寂寞的,沒有對手的世界早就讓他有些厭煩,然而就在剛剛的那一刻,席拉發現他終于又可以痛痛快快的戰斗一場了!
“呵呵呵!哈哈哈!”發了狂一般的笑聲從席拉口中傳出,一只特殊的針劑直接被他取出狠狠的扎入自己的脖頸,這是一種特殊的活化肌體細胞的藥劑,注射之后不但可以讓他短時間內獲得大量的體力,身體活性也會得到極大的提高。
席拉的性格有點偏激,他追求強大,但并不執著于自己努力獲得的強大,在他看來只要是能被自己所利用的力量都可以,不管卑鄙也好運氣也罷,所以他根本不會介意借助外力。
“好了!現在游戲時間開始了!”渾身上下不時傳來的那種能力滿溢的力量讓席拉處于一種極度的亢奮狀態,就好像剛剛吸過大量的毒品一樣,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死眼前的這個女人。
“唰!”帝具香格里拉發動,早就在這個大殿設置了無數的標記,席拉的身影直接出現在艾斯德斯的身后,手中匕首毫無征兆的就向著對方的后頸劃去。
“咔吧!”水晶碎裂的聲音響起,一條斷掉的手臂掉落在地摔得粉碎,原本正緩步向著奧內斯特大臣走來的艾斯德斯第一次停住了腳步,有些古怪的看著已經瞬移到另一邊捧著左邊斷裂的手臂不可置信的席拉。
“有趣的能力!”目光有些驚奇的看了一眼那邊的席拉,艾斯德斯再次將視線落在另一邊已經站起來臉色難看的奧內斯特大臣身上。
“你,你要干什么?”一手背在身后似乎蓄勢待發,作為昔日這個帝國權利最大的人,奧內斯特當然不會沒有后手,事實上他手上的那枚戒指就是他最后的底牌,一件可以瞬間毀掉其他帝具的特殊帝具伊雷斯頓,只要對方靠近自己一定范圍,他就可以發動自己的帝具效果,到時候就算是號稱帝國最強,也一定會因為帝具被毀而受到影響。
因此表面上異常恐懼的奧內斯特此時內心卻是只有期待,期待眼前之人再向前走幾步。
然而有的時候你越是期望的事情卻是越不會發生,已經站定了的艾斯德斯似乎并沒有再繼續前進的想法,只是表情平淡的看著奧內斯特所在的方向淡淡的開口說道:“那個人讓我轉告你們,可以行動了!”
“行動?什么行動?”奧內斯特有些不解的看向艾斯德斯,而后突然好想意識到了什么一般:“你說你們?”
沒來由的感覺到后背一陣發涼,下意識的看向自己兩邊守護者的玲鹿以及斷了一臂的馬頭兩女,而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此時兩女竟然也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自己。
“你們....”奧內斯特下意識的就想要張口質問,然而幾乎是他伸手想要指向兩人的同時,兩條胳膊卻是直接被兩女輕松卸下,特別是玲鹿這邊,拿著他斷掉的胳膊此時正小心的摘掉呆在手指上的那枚戒指。
“怎么可能?”奧內斯特震驚的看著兩女,不僅僅因為兩人的背叛,更因為對方竟然知道自己那枚戒指的秘密。
要知道底牌之所以被稱之為底牌就是因為其隱秘性,自己擁有這間特別帝具就連自己親生兒子都沒有透露過,可這兩個人怎么會知道而且貌似早就有了準備。
“對不起奧內斯特大人,我們這就送您上路!”另一邊的馬頭微笑著開口說道。
“等.....”似乎想要求饒,然而后面的話注定沒有辦法說出口了,因為他的頭顱此時已經脫離了他的身體,不過不得不說這位大臣的命運比之原著之中好了很多,至少沒有受到多少的痛苦。
然而在場其他被席拉邀請過來的人卻都有些蒙了,本來以為這次來帝國是前途無量,畢竟千年帝國的實力擺在那里,如今他們能傍上帝國最為有權利的男人,對于他們來說絕對是不可多得的機會,結果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只看起來結實無比的金大腿竟然是鍍金的,不但是鍍金的還是木頭鍍金,木頭還是一塊一碰就碎的朽木,他們甚至都還沒有體驗到帝國的奢華生活呢,這根金大腿就被人一腳給踹折了,這帝國的水也太深了吧?
有些懵逼的眾人目光再次落在那邊的席拉身上,他們想要看看剛剛死掉親爹的席拉此時是什么樣的表情。
果然不出眾人預料席拉此時的表情是震驚的,只不過那略顯夸張的震驚表情偶爾來上那么一下還好,這一只保持著是什么鬼?
尼瑪!那孫子凍上了!在場的人驚訝的發現,站在那里的席拉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一具冰雕,從他震驚的表情不難看出,對于自己化身藝術的情況他本身也是挺抗拒的.....
“跑!”不知誰大吼了一聲,剩下的幾個被席拉招募過來的手下立即向著四面八方跑去。
沒錯!就是四面八方,即便這間宴會廳僅僅只有一個出入口,但實力如他們的想要破墻而出簡直太容易不過了!
“喂!這樣就想要走了嗎?”斷了一筆的馬頭突然出現在以藏面前。
“找死!”沒有任何遲疑,以藏手中江雪已經出鞘,以比剛剛和其決斗時候快上一倍的速度斬向馬頭纖細的脖子。
剛剛是因為在奧內斯特大臣跟前,初來乍到的以藏感覺自己不好直接殺掉對方的手下,所以才僅僅斬下對方的一條胳膊,然而如今大臣都已經身首異處了,他當然不需要在顧忌什么。
只求速戰速決的以藏瞬間將自己的劍技提升至極致,力求一擊必殺而后快速離開,然而....
“叮!”兩根纖細的手指就這樣輕松的捏住了他足以斬鐵的長刀,雙手持刀的以藏一時之間竟然愣住了。
戰斗時候走神絕對是武者的大忌,甚至于就算是最初級的武者都明白這個道理,然而有的時候并不是你明白了就能避免的,眼前詭異的一幕已經嚴重出乎了以藏的認知,他的劍竟然被人用兩根手指接住了,這怎么可能?
“咔吧!”長刀被人好像麻桿一樣輕松折斷,而后以藏只覺得脖子一涼,黑暗就這樣一點點的侵襲了過來。
好吧!不得不說其實他是否走神其實也沒有多少意義,畢竟剛剛馬頭的那一擊即便他不走神也根本看不清楚,兩人的速度差距實在太大,他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玲鹿也輕松解決掉了一個拿著奇怪話筒的女人,而剩下的那個女人也被艾斯德斯輕松殺死僅剩下最后一名小丑打扮的人直奔不遠處的小皇帝跑去。
“一群白癡,這群變態的實力這么強,怎么可能逃得走!”尚普臉色猙獰的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撲向小皇帝,他很清楚不要說他們根本沒有辦法逃出這間房,就算可以以這些人的實力也可以輕松追上他們,到時候僅僅只不過是早死或晚死的區別罷了,而想要活命由始至終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挾持人質。
剛剛對方進來的時候他就聽到了,那個小鬼就是這帝國的小皇帝,只要可以將對方抓在手里,那么在這帝國之中就沒有人可以傷到自己!
看著越來越近的小皇帝,尚普的心中越發緊張,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個據說是帝國最強之人的女人,卻見對方此時正站在那里淡淡的看著自己。
“咦?她為什么不阻攔我?”這是尚普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后的想法,下一秒看起來有些臃腫的身體就這樣撞入小皇帝的身體之中。
沒錯,就好像是掉入了沼澤的野豬一樣,直接被其徹底吞噬,甚至由于他自身前沖的速度太快,就連最起碼的掙扎都沒有就直接鉆了進去。
“嗝~~~”狠狠的打了一個飽嗝,小皇帝張嘴嘩啦一聲吐出了六枚顏色不一的球體而后揉了揉肚子似乎還挺滿意這個家伙的主動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