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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裕景地下停車場。
王子文靠在新買的瑪莎拉蒂跑車旁,深深吸了一口煙。
灰白色的煙霧與他蒼白色的兩頰交相輝映,仿佛游蕩在深夜里孤獨的惡鬼。
旁邊,馬文哲恭敬站著,他那看似平靜的雙眼中不時有火光閃動。
兩人的后邊,孫藝濤低著頭連大氣也不敢喘。
“嘶…呼…”
王子文把吸完的煙頭彈到地上,用腳狠狠捻了捻,仿佛在捻著某個仇人。
“說說吧!怎么才能讓這個小鳥工作室徹底消失!”王子文的聲音低沉的可怕。
周圍一瞬間安靜,緊接著響起了馬文哲的聲音:“收購?”
“哼!這種簡單的辦法,還用你教我?我前段時間就試過了!不行!”
又是一陣沉默。
“我,我聽說,他們這種公司,最重要的東西就是數據,而他們的數據一般都儲存在電腦中,要,要不然,想辦法毀掉他們所有的數據?”
“嗯?”聽到孫藝濤弱弱的聲音,王子文眼睛一亮。
孫藝濤可以啊!
有句話說的果然沒錯,平時看起來蔫了吧唧的人,有一種骨子里的蔫壞!
孫藝濤就是這種人!
這種人好啊!關鍵時刻,總能想出“好點子”!
馬文哲趁機說道:“小濤說的有理!不如我們派人去入室搶劫,把他們所有的東西都砸個稀爛!”
“愚蠢!”王子文冷冷道。
“入室搶劫?那可是重罪!一旦被人查出來,十年起步,最高飛升!你是想害死老子嗎?”
說到這,王子文注意到旁邊的孫藝濤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王子文眼睛又是一亮。
晚上下班回家的時候,方子顧照例載著蘇黛兒和劉雯雯。
幾個人在車里聊著王子文的事情。
“那個王子文和馬文哲來公司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出來?你就不怕我和蘇黛兒跳槽去他們那里?畢竟他們開出的條件可是相當的誘人呢!”副駕駛上的劉雯雯瞪了方子顧一眼。
方子顧扭頭看了一眼劉雯雯,笑道:“因為我寧愿相信自己會跳槽也不會相信你們會跳槽。”
劉雯雯聞言哼了一聲,神色略有著扭捏道:“算你有點良心。”
后座上的蘇黛兒見狀心中略有些不快,什么時候,這個劉雯雯在方子顧心里的地位,已經和自己并駕齊驅了?
方子顧竟然這么信任劉雯雯了?
車子在路上緩慢行駛著,蘇黛兒在后面想著心事。
很快,車子停住了。
“黛兒,你到家了。”方子顧出聲提醒道。
蘇黛兒疑惑的抬起頭。
每次不都是劉雯雯先下車嗎?難不成她已經下車了,自己沒發覺?
想到這,蘇黛兒看了一眼副駕駛,劉雯雯正坐在副駕駛上,透過車窗看著她,她那得意得目光中,還有一抹小小的竊喜。
蘇黛兒蹙了蹙眉,很快便想到了什么,臉色瞬間有些蒼白。
“你,你們住在一起了?”
“嗯,我媽和劉叔叔領證了。”方子顧點頭道。
蘇黛兒聞言臉色更蒼白了,她目光往方子顧和劉雯雯身上掃了幾眼,打開車門快速下了車。
呼嘯的寒風猛地灌進了蘇黛兒的脖頸,蘇黛兒打了個哆嗦,緊了緊衣領。
她面對著寒風站了一會,直到身后響起了汽車發動機的響聲,才緩緩轉過了頭。
黑色的轎車慢慢消失在視野,蘇黛兒感覺渾身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冷。
“呼!”她輕輕呼了口氣。
白色的霧氣從嘴中呼嘯而出,霧氣中隱隱顯示出兩個人的影子。
影子中,一對新人正相攜著走向婚姻的殿堂。
忽的,這對新人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男人的臉相當熟悉,正是方子顧,而那個女人,竟然是…
白鴿!
怎么會是她!
蘇黛兒嚇得一個激靈,雙眼瞬間瞪大。
“一定是幻覺!”
蘇黛兒急忙對著霧氣揮了揮手,霧氣中的身影頓時消散。
“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會想到白鴿那個小妮子!她可還是個孩子!難道是最近吃醋吃醉了?”
蘇黛兒拍了拍僵硬的臉頰,搖了搖頭,走向公寓。
方子顧和劉雯雯回到家以后,簡單吃了飯過后,方子顧便帶著劉雯雯去了自己的臥室。
蘇美珍和劉永看著這兩個孩子進了方子顧的屋子,互相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疑惑。
“這兩個孩子,在偷偷搞什么貓膩?”劉永皺眉道。
“誰知道呢,沒準實在搞對象!如果雯雯能跟小顧走在一起,我可就燒高香嘍!”蘇美珍一邊收拾桌子上的碗筷,一邊悄聲說道。
劉永聞言目光閃爍了幾下,沒有回答。
方子顧帶著劉雯雯走近自己的臥室之后,打開了手里里的“時代在召喚。”
按理說,教人做體操,應該是個很簡單的事,但是方子顧知道,今天這活,著實不簡單…
先不說被系統改編的“第八套廣播體操”的難度非常大,單說這“教育”的過程中,磕磕絆絆,總是難免的嘛!
穿著超短褲和帶著小熊圖案T恤的劉雯雯早就等的迫不及待了,催促著方子顧趕緊教她。
方子顧點了點頭,他先是把改良版“第八套廣播體操”從頭到尾做了一遍,隨后問劉雯雯是否能記住。
劉雯雯迷茫的攤了攤手。
方子顧見狀嘆了口氣,道:“得,還得手把手教!”
于是~
“這個動作不對,身子要用力向后彎!”
“手臂伸直,扭腰的速度要慢!”
“對,很好!繼續!”
十幾分鐘過后,劉雯雯整個身體被汗水浸透,而此時,劉雯雯還有一多半的動作沒有學會。
而里面的幾個高難動作,比如“一”字M,劉雯雯根本連60%的程度都達不到!
又過了十幾分鐘,劉雯雯喘著粗氣對著方子顧擺了擺手。
“不行,我不行了,太累了!這根本不是在做第八套廣播體操,而是在折磨人!”劉雯雯的胸口劇烈起伏。
“小荷才露尖尖角,未有蜻蜓露上頭。”
方子顧突然想到了這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