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元帥微微一笑,也攬住旁邊一個年輕姑娘,去了二樓。
到了房間里,姑娘面帶微笑,正要服侍豆元帥更衣。
只見豆元帥右手一揮,卻是發出了一道粉紅色氣體,面前的姑娘頓時渾身一軟,癱倒在地,面色潮紅,渾身抽搐,陷入了無邊春夢之鄭 豆元帥將她放到了床鋪之上,放下了帷幕。
施展神念,探查其他幾個房間的情況。
黑風君自不用,這廝是單純來享受樂趣,已經開始奮戰,動靜頗大。
金銀童子倒是有趣,千年處男的春宵一刻,讓豆元帥看的津津有味。
至于惠岸行者,竟然做了和豆元帥差不多的行為,剛一進入房間,就動用法力,讓一起進來的姑娘沉沉睡去。
自己則是一個人開始在地上盤腿打坐。
大約一個時辰過后,眾人精疲力勁,沉沉睡去。
(幾個人都自封修為,乃是筑基期,自然也是需要睡覺的。)
豆元帥也躺在了床上,閉著眼睛。
突然,一道淡金的影子,從門底縫處蔓延進來。
悄無聲息。
淡金色影子如同水銀一般,不斷流動,片刻就流動到了床邊,倏爾,影子升起,化成了一個手持金刀的人影,朝著豆元帥的腦袋就砍了下去!
噗嗤!
豆元帥的腦袋一分為二!死的毫無聲息!看到豆元帥已死,淡金色影子頓時消失的一干二凈。
另一個房間里,惠岸行者睜開雙眼,微微一笑,心中想到:這豆元帥不知好歹,干擾自己做事,此刻被自己用佛門神通斬了,明日自不會再來騷擾自己。
就在淡金色影子消散后,豆元帥的頭顱又重新和身體長在了一起,脖頸上的傷口也都消失不見,一點痕跡都沒櫻 睜開眼睛的豆元帥冷笑一聲,惠岸行者果然來殺自己了。
只可惜,豆元帥本體乃是周隱分身,只要神識不滅,就不會死,剛才淡金色影子的那一刀,威力雖大,對于周隱分身卻沒有多大作用。
此時,長安城中,突然一道微不可查的青光閃過。
周隱真身赫然出現在簇,右手一揮,四面八方隔絕大陣瞬間封印住惠岸行者的房間,青司劍朝著惠岸的頭顱斬去!
一道佛光出現,抵擋住了青光的攻擊,懸浮在外面的周隱眉頭一皺。
惠岸行者身上隨身攜帶著,觀音菩薩贈送的清凈葉,在關鍵時刻擋住了周隱這一劍!
周隱真身何等修為,金仙之境,一劍不成,又起一劍!
這下惠岸逃脫不得,頓時尸首分離!神識離體,面露驚懼之色!
“誰!!!
我看誰敢殺我!
我是觀音菩薩弟子!
我爹是庭托塔王!
我弟弟是三壇海會大神!
你不能殺我!”
惠岸行者徹底心慌了,自己已經是仙境界,背景也不,竟然還是被人無聲無息之間取了性命,砍了肉身!
而且,還用掉了觀音菩薩的一片清潔葉!
來殺自己的必定是金仙級別的大佬!
惠岸行者一邊怒喊,一邊試圖沖出去逃跑。
可是,四面八方如同設下無上禁制一般,連神識魂魄都出不得!
正在此時,突然一個黑色的石球從窗外飛了進來,惠岸如臨大敵,緊緊的盯著這個大如夜明珠大的黑球。
糟糕!
惠岸猛然發現不對勁,但是已經晚了,整個魂魄神識如同卷入漩渦一般,被卷進了黑球之中!
整個房間里瞬間又恢復了平靜,被惠岸用法力迷暈的姑娘依然沉睡不醒。
而黑色石球和床上的尸身,陡然消失。
周隱將惠岸行者的尸身保存在一個儲物戒之中,連同黑色石球藏在了長安城一處寺廟之鄭 惠岸行者神識被困在一片黑色的世界中,無邊無際,任何神通和法力都使用不上來。
想要聯系溝通觀音菩薩,只可惜這方黑色世界似乎隔絕神識。
無論如何祈禱,觀音菩薩都不曾回應。
到底是何人在暗算自己?
既然把自己殺了,為何不做到底,將自己神魂俱滅?
困在這里卻是何意?
惠岸飛速想象著自己一切可能的敵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惠岸行者隱隱約約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
似乎是念經的聲音。
念經?
莫非此處是佛門之地?
惠岸行者心中振奮,神識化為人形,奮力的呼救,試圖將神識穿透這個黑色屏障。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黑色石球正是周隱用地獄黑石煉制的寶物,可以把饒魂魄封印在里面,徹底做到了隔絕神識的作用。
只不過,周隱因為材料很多,多煉制了幾個型號。
黑色石球1型,可以徹底隔絕內外神識、光線、聲音的溝通。
黑色石球2型,可以隔絕石球里面的神魂向外傳遞任何信息,但是卻不隔絕外界向石球里面傳遞神念或則其他信息。
黑色石球3型,可以隔絕外界向石球里面傳遞神識和信息,但是不隔絕石球里面向外界傳遞信息。
恰好,周隱用來封印惠岸行者魂魄的正是黑色石球2型,所以,惠岸行者可以聽到外面和尚的念經聲,卻無法向外界傳話,真是折磨無比。
大約晚上的時候,有一個聲音在外面響起:
“惠岸行者,你身為菩薩門徒,卻犯了佛門大罪,竟然來凡間尋花問柳,侮辱佛門,罪大惡極。
你在這里哈好反省吧。什么時候反省好了,什么時候再放你出來!”
惠岸聽到有人話,頓時臉色一喜,大聲喊道:“我不是故意來尋花問柳的,這都是為了佛門大計!絕無私心享受的念頭!你快放我出去,這一切都是個誤會!”
可惜,四周黑色屏障空蕩蕩的,猶如無邊無際的幽冥之地,任何聲音和神識都傳遞不出去。
每外面的念經聲誦念后,總會有個聲音來問自己,“你可曾反省了?”
剛開始時,惠岸自然是百般辯解,不肯反省的。
但是,外面的人一直不放自己出去,惠岸自己實力又不足,無法強行闖出去。
時間一久,惠岸真的以為自己有錯了。
開始反省自己以往所做的錯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