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的人除了蘇青青和蒙娜,都吃的比較輕松愉快。
人們發現蒙長慶很照顧米粟,總是給她推薦哪一個菜好吃,讓她品嘗。
蒙娜見大哥這么重視米粟,恨得心里直咬牙切齒。但是表面還得裝得很有教養,真是難為死她了,嗓子眼都堵成了大疙瘩。
就連吉言都注意到了,蒙長慶時不時總會看上米粟一眼,而且每次看的時候眼睛里都帶著一絲笑意,這讓她的心有些發沉。
“米粟小姐,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直接打這個電話就行。”蒙長慶起身,把一張黑色燙金的名片遞給米粟。
米粟趕緊起身接過名片,“謝謝,謝謝夢總裁!”只見手中的名片很簡單,只有名字和一個電話號碼。
“呵呵,恭喜你啊,米粟,就連我都沒有蒙總的這張名片。”楊昊在一旁舔狗道。
楊昊還想說什么,見米粟沒有搭理他,悻悻地閉上了嘴。
精明過人的蒙長慶已經看出了端倪,猜測米粟和楊昊以前一定認識,而且關系相當的不好。
米粟抬眼看著蒙長慶,臉上透著職業性的笑容,連聲說著“謝謝”,心里卻在犯著嘀咕:“這位蒙總今天發什么神經,干嘛單獨給我這張名片?”
蘇青青看著多少年都沒有見到過的蒙長慶的笑臉,不由得把憤恨的目光看向米粟。
蒙娜看米粟的目光更過分,簡直是赤裸裸地鄙視。
米粟手拿著蒙長慶的名片,只感覺后脊背陣陣發寒,她心理明白,她又給自己拉了一個敵人。
“米粟小姐,可否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等我讓人把人員組織好了,請你去我們公司做個培訓,當然是有償服務,怎么樣?”蒙長慶一臉熱切地看著米粟,完全沒有了他平時嚴肅的表情。
“哦,原來如此。”米粟心中的緊張情緒開始消散:“沒問題。蒙總,我下午已經通過電子郵箱向吉總遞交辭呈了,以后有的是時間,能為蒙總效勞是我的榮幸。”米粟不卑不亢地說道。
馬綾吃了一驚,她猛然轉臉瞪著米粟,“你、你發什么神經,你怎么可以辭職?”
“馬綾,這世上沒有不散的宴席,換個環境換種心情,我也嘗試著學做些別的行業,趁著年輕,學習學習。”米粟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馬綾把頭轉向吉言:“吉總,您同意米粟辭職了?”
吉言點點頭:“米粟她執意要走,我挽留不住,就隨了她的意吧,身在曹營心在漢,強留下來她也干不好工作的。”
馬綾的表情有些失落,也有些難過。她也是看著米粟一步步走過來的,米粟對工作持之以恒的熱情度,一絲不茍的認真度,都是她最欣賞的,她覺得誰都可能會離開萊臣氏,唯獨米粟不會離開萊臣氏的,可是 米粟拿著自己的手機照著黑色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手機鈴響了,但不是蒙長慶面前的手機,而是房間里掛衣服的地方響起了鈴聲。
米粟循聲望去。
“米粟小姐,掛了吧,我已經收到了,謝謝!”蒙長慶壓了一下手說道。
米粟聞言掛斷了手機。
吉言看著蒙長慶說道:“蒙總,聽說董事長夫人最近腰椎又不舒服了?”
“吉總的消息很靈通呀,我二嬸的腰椎病確實出現了問題,正在醫治,但效果不太好!”
“謝謝吉總的關心,我媽這是老毛病了,一不小心就容易閃著腰。”蒙娜說道。
吉言禮貌性地朝著蒙娜點點頭:“嗯,腰椎間盤突出一旦病發,壓迫著下肢神經,嚴重的人路都走不成了。”
“就是,我媽現在就躺在家里的床上,醫生讓她臥床休息,我爸管著不讓她出門,她都快急死了。”
吉言把目光再次看向蒙長慶:“蒙總,我給你二嬸推薦一個醫生吧,特別是腰椎間盤突出這種病癥,他有自己獨特的治療方法,應該能幫你二嬸盡快恢復。”
“好啊,吉總,那就蒙你多操心了,您推薦的這個人是市里哪個醫院的?”蒙長慶問道。
吉言笑道:“市中醫院的理療方面的專家廖晨,本來他今天要跟我一塊兒來的,結果醫院有事,沒能過來。蒙總只要把廖晨的名字告訴董事長,他一定會同意廖晨給您二嬸治療的。”
“歐,這么肯定。吉總的意思是我二叔認識這位廖晨醫生?”
“蒙總回去跟您二叔說了不就知道結果了嗎?”
蒙娜插話:“廖晨?吉總,我父母沒在家里提過這個人的名字呀?應該不認識!”
“呵呵,吉總還會賣關子,有趣!”蒙長慶開玩笑道。
吉言報以微笑:“蒙總,等您電話。我會親自陪著廖晨醫生去看望董事長夫婦。”
“那就一言為定,我明天一早就到二叔家去,把吉總的關心帶給我二叔。”
“吉總,我替我爸媽謝謝您!”蒙娜一臉笑容地客氣道。
“應該的,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也算是業務單位,關心董事長夫人的身體健康,我們義不容辭!”吉言道。
蒙長慶今天的表現出乎吉言的預料,不但什么難聽話也沒有說,還主動道歉承擔了一切責任,還讓蘇青青給米粟道了歉。
她不知道蒙長慶真得是如此胸懷寬廣,還是怕他老婆的丑事被抖摟出去?所謂想掩人耳目,總得自己受點委屈吧!
她想,“作為公司的總裁,他當然不愿意和自己把關系搞僵,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這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不管怎么說,3號店發生的事情算是達到了比較滿意的結果,得饒人處且饒人,得放手時許放手。吉言懸了兩天的心終于放下了。
道歉宴結束,于國志先告辭先走了。
米粟原本是搭車回去的,結果蒙長慶問她怎么走,她只好老老實實回答說叫了滴滴打車。
“這么晚了,一個姑娘家獨自搭車太不安全,還是讓會所的車去送你吧!”蒙長慶不由分說就安排了下去。
吉言連忙說讓自己的司機送米粟回家,她和馬綾做趙律師的車走,結果蒙長慶說大家都累了一天了,都趕緊回去休息吧,堅持讓會所的車送米粟回去。
見此情景,吉言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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