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十種奇異體質的精血盡數低落到陣圖的空缺之處中,立即完全沒入到了陣圖之中。
一時間,紅,黑,黃,紫等各種神光不斷綻放,讓陣圖一下子多出了各種各樣的顏色。
那些顏色,正是各個奇異體質精血的顏色,被陣圖的力量給吸收,這才染上力量這么一層顏色。
“去!”
待陣圖之上的動靜完全消失后,姜忠操控著陣圖,朝著玄武劍魂和整個誅妖劍空間而去。
也在陣圖完全沒入到玄武劍魂身上以及誅妖劍空間身上后,無論是玄武劍魂才是整個誅妖劍空間都顫抖了起來。
“砰——”
“砰——”
“砰——”
一連串的斷裂之音響徹。
那是束縛在玄武劍魂身上的鏈子,而那些鏈子的話,正是施加在玄武劍魂身上的封印。
隨著這些鏈子的斷裂,玄武劍魂和誅妖劍的力量也將進一步恢復。
隨后,只見玄武劍魂和誅妖劍的氣息開始不斷提升,一路從原來的王者巔峰,徑直來到了圣人巔峰。
一切都還未結束,在來到圣人巔峰后,誅妖劍的氣息開始又一次的上漲,頃刻之間突破了圣人的壁壘,來到了圣人王。
突破為圣人王之后,誅妖劍的氣息還在上漲。
當它來到了圣人王大圓滿的境界后,誅妖劍的提升終于停了下來,止步于此。
這也代表著,解封了第二層封印的誅妖劍,直接從原來的王者神兵變成了圣王兵,提升了兩個大境界。
觀其威能,比之人魔老爺子送他的萬龍巢的圣王兵還要來的更加的強大。
也在誅妖劍的第二層封印被解開后,于這一處誅妖劍的內部空間,無數字符忽然從這一處空間顯現。
那些字符出現以后,在下一秒化作了一個個的小人,在姜忠的面前開始演繹起了一個個法門。
看起來,在解封了誅妖劍的第二層封印后,姜忠似乎得到了疑似輪回天尊所留的又一傳承。
和天下無妖劍法一樣,這一法門,又是一門強大的劍道秘法。
透過這一個個演繹劍道法門的符文小人,恍惚間,姜忠好像看到了一位身影。
他立身星辰之間,手持四尺長劍,天下萬敵朝他殺來。
而他,巍然不動,手中長劍在空中不斷舞動,斬出了一道足以斬天滅地的劍芒。
劍芒破劍而出后,在空中當即化作了一只似龍非龍,似凰非凰、似虎非虎的奇異獸種,直接將面前的所有大敵全部撕碎。
隨后,茫茫宇宙之中,徒留一劍客而已。
唯有那道斬出的劍痕,未曾消散,欲試問蒼天。
“龍門破甲!”
“好一個霸道絕倫的劍法!”
也在觀摩完符文小人所演繹的這一門劍道法門之后,姜忠知曉了這一劍道秘法的名字。
如果說,此前的天下無妖,是八方齊聚,構劍成網,絕殺敵手的話。
那么,龍門破甲此劍法,就是以絕對霸道的力量,斬殺一切來敵。
正所謂,一劍在手,天下我有。
說的,也不過如此了吧!
劍法雖然奧妙,讓姜忠有種立即參悟修煉的沖動,但是現在卻不是修煉的時候。
他記下了那一個個符文以及小人所演繹的劍法,以待來日再行修煉,又或者讓自己的身外化身先行修煉。
“那么,玄武前輩,晚輩就先告辭吧!”
誅妖劍已然解封,傳承也記下了,姜忠便向玄武劍魂告辭一聲,隨即就要離開誅妖劍的內部空間。
不過,還不等他主動離開,只見玄武劍魂抬起了自己的右爪,直接扇了過來。
在姜忠幾欲罵人的目光中,姜忠的身體直接先行被玄武劍魂抽了出去,打飛出了誅妖劍的內部空間。
我告非!
姜忠心里有苦說不出,龜爺爺,小弟沒招你沒惹你,你這一爪子算是什么事,是警告我嗎?
暗罵了幾聲后,姜忠只當是玄武劍魂對自己的警告,最后也就沒有再惱怒什么的。
而后,他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自己脖子上的黑項鏈。
不止是誅妖劍,他脖子上的這條項鏈可是也能夠進行解封的。
其解封難度,更是比之誅妖劍簡單了許多。
根本不需要打入印決、陣圖、奇異體質的精血,只要每次修為晉升一個大境界,滴血在上面就可以了。
上一次邁入四極秘境之時,滴血解封之后,黑項鏈的級別就從大能法器晉升為了王者神兵級別的法器。
這一次若是再行滴血解封的話,就算不能夠像誅妖劍一樣晉升為圣王兵,晉升為圣兵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不過有一點就是,若是老魔頭像上一次一樣,封閉了外界,那么就算他想要滴血解封,卻也是做不到。
因為滴落在項鏈上的血,會直接滑落,根本接觸不到黑項鏈。
老魔頭消失有多久了來著,兩三年,還是三五年?
姜忠卻是有些記不清了。
還別說,這么久不見了,還真有點怪想他的。
雖然說老魔頭很饞自己的身子,但是總的來說也還沒有對他做些壞事就是了,反倒是自己從他的手中得到了不少的好東西。
想到奪舍一事,姜忠的嘴角忽然升起了一縷詭異的笑容。
比起我這個體質不算頂尖的神王體,想必老魔頭對鳳凰的身體應該更感興趣吧。
至于哪里來的鳳凰的身體,那當然是天皇子了。
這也是為什么,姜忠一定要從瑤池帶走天皇子的原因。
他要找個替死鬼!
想必,就體質和天賦而言,相比于自己,老魔頭應該會更喜歡天皇子才是。
還有就是種族,比起他這個“微弱”的人族,神獸一族說不定讓老魔頭更加的青睞。
要是以后真的如他所想的那般,那么自己不就不需要為自己的小命而擔心了嗎?
越這么想,姜忠越為自己當初的決定感到機智。
不過,也好在西王母沒有多問。
不然的話,想要帶走天皇子的那塊石王,勢必有不小的麻煩,甚至還有可能帶不走,同樣只能夠事后進行交涉才行。
摒除腦海中的雜念,姜忠劃破了自己的手指,就要看看能否在項鏈上滴血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