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什么？天塌了？！”
有人驚呼，大部分人都震撼的無言，不知該說些什么。
看著眼前逐漸愈合的黑洞，鄧曉拉著林朝英的手臂，毅然踏入了其中。
隨著黑洞的愈合，鄧曉兩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似乎，天地間根本沒有出現過兩人。
“祖，祖師不見了。”
楊過說話有些結巴，但是此刻已經無人關注他的失態。
所有人全部愣愣的盯著天空，此刻那里已經沒有黑洞，有的只是如同往常般的蔚藍天空。
可是所有人仍是愣愣地盯著蔚藍的天空，半天沒有回神。
破碎虛空，哪怕是在高武世界也是十分罕見的事情，更何況是低武世界。
甚至很多人都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更遑論這種事情就親眼發生在眼前，這如何不讓讓他們如何不震驚，不震撼。
“師祖，這是成仙了。”
李志純被楊過的話語聲驚醒，不過此時的他也沒有了往日那般淡然自若。
楊過有些不確定道：“應該是吧？”
“是否成功了，破碎虛空是真的？！”
周伯通緊緊握住拳頭滿是振奮之色，可是隨即，他又一臉頹廢的松開了拳頭。
以他的資質和他的修為，以及他的年齡想要達到破碎虛空的幾率很低，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機會了。
“師傅…。”
林如雪，原本毫無表情的臉上，顯露出了一絲悲傷。
這樣的表情在她身上很難看到，至少在李莫愁看來她從來沒有在自家師傅臉上看到過其它表情。
當周伯通準備吩咐弟子們離開這里的時候天空突然再次響起一聲清脆的響聲，好似什么東西碎裂了。
原本蔚藍的天空上再次出現一個數米方圓的漆黑洞口，剛才的景象再次呈現在眾人眼前。
緊接著兩道有些踉蹌的身影，從黑洞中沖出，隨后從天空上墜落。
當看清從空中墜落之人的身影后，鄧曉和林如雪等人連忙沖上前。
鄧曉站起身揮手制止了眾人，此刻，他渾身狼狽，衣服像是被刀割般化成一道道的碎布，身上還有一道道如刀割般的傷口。
口綻放著，但是卻沒有流出鮮血，也沒有愈合。
不僅是鄧曉如此，一旁的林朝英幾乎也是相同。
更讓周伯通和林如雪，驚訝的是，他們看到了鄧曉、林朝英的頭上有著絲絲雪白的發絲，兩人的臉上更是隱隱浮現皺紋。
深吸一口氣，轉身望著天空中何種的黑洞，鄧曉的目中滿是不甘。
破碎虛空，最終還是失敗了，確切的說也不能說是失敗。
破碎虛空，最終還是成功了，不過這是針對鄧曉而言。
以鄧曉的實力而言，如果只是單獨他一個人的話還是有著很大的幾率能成功破碎到達上界的。
可是，因為他帶著一個人，帶著林朝英。
林朝英的實力，雖然距離破碎只有一步之遙，但是一步之遙，如同天埑一般。
這一步之使得在林朝英無法獨自一人成功地通過空間隧道離開這方世界。
也是因此，鄧曉不得不出手護持，這就導致著原本能成功破碎虛空的鄧曉失敗，導致兩人雙方都無法成功破碎虛空。
“如果我的功力能更強一些！”
心中如此想，可是心中哪怕再不甘也無用。
兩人沒走多久，就因為空間亂流退回來。否則，迎接他們的只有被空間亂流變成灰燼。
這一次破碎虛空不僅沒有成功，兩人還傷到了根基。
鄧曉還好一些，因為吃過朱果的原因，它的生命力比較強大一些，靠自身的底蘊就可以恢復。
反觀林朝英她的壽命本來已經達到了極限，經過這次受傷之后，她的生命力已經開始衰竭，就連容貌也無法保持下去。
失去了這次機會，鄧曉還可以破碎，可是林朝英已經完全沒有了機會。
鄧曉根本就沒想自己破碎可以隨時離開這方世界，他要的是林朝英破碎虛空而去。
他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神情嚴肅的有些可怕。
“不用這樣，我沒事的。”
林朝英的安慰并沒有起到多少作用，鄧曉只是陰沉著臉點點頭，隨后倆人攜手離開了山頂。
“失敗了嗎。”
李志常看著離去的兩人，喃喃自語之后，低頭，目光再次放到了道藏之上。
在全真派和古墓派眾人相繼離去的時候，楊過偷偷摸摸地跟上了古墓派的眾人。
“這個臭小子，他到底是我全真派的人還是古墓派的人！”
獨自一人自艾自怨的說完這句話，李志純目光落到小道士身上，眼中帶著欣慰，還好還有一個小徒弟讓他滿意。
回到古墓的密室里，鄧曉一直盯著林朝英似乎生怕她離去一般。
林朝英有些無奈，“你放心吧，我現在很很好；再活過一段時間不成問題。”
雖然有一些發絲變得雪白，眼角也出現皺紋，但是變化還不明顯。
如果不是根基受損，以林朝英的功力，只要功力不盡失，在此前容貌是不會有任何變化的。
“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讓你破碎虛空的，我保證。”
未來會發生什么，誰也無法確定，哪怕是鄧曉自己也無法確定未來的自己會不會成仙做祖。
自然也無法保證，如果林朝英就這么死在這里，未來他能不成功的將其復活。
鄧曉不敢賭，所以要想盡一切辦法讓林朝英成功破碎虛空。
嘆息一聲，林朝英也不再勸阻鄧曉。對方這么做也是為她好，既然阻止不了，那么她也不打算勉強對方，這樣對雙方都好。
“這段時間可以好好的陪我嗎？”
“我不是一直都陪在你身邊嗎；還是說這些年你都忽視了我的存在？我好傷心啊。”鄧曉的語氣有些委屈。
兩人相視一眼微微一笑，似是沖淡了四周的哀傷。
兩人無視了其他一切事情，安安靜靜的過著二人世界。
比如李莫愁外出見了一次陸展元，隨后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般，重新回到了古墓。
還比如楊過偷偷帶著小龍女跑出了古墓在江湖上鬧出了一番風云，被稱為神雕俠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