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
“王大哥?!”
臉上帶著笑容,將手中的食物一一分給眾人。
隨后目光落到岳飛的身上,“我聽到消息,明天你就會被秘密處死!這是趙構下的命令。你現在是什么想法?”
原本正興致勃勃吃著飯的眾人,都停下了動作。
飯再香,如果是斷頭飯,那就很難有胃口了。
沉默數秒,岳飛繼續扒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鄧曉深吸一口氣,似乎是想要壓下什么東西。
“只要你說一聲,我立即把你們救出去!然后殺到皇宮,助你登基稱帝!”
楊再興、岳云等人心臟猛的加快,都是盯著岳飛,等待著他的決定。
岳飛沒有言語,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鄧曉神色越來越難看,突然開口道:“看來你是默認了,既然如此,我現在就殺進宮!”
說完轉身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等一下!”
岳飛終于無法保持沉默,他看向鄧曉,“我死不足惜,可是云兒還小。再興他們也不應該跟著我受此劫,如果可以,就帶他們出去吧!”
“父親,不要!”
“大人,我們就算死,也跟著你!”
眼能看著局勢如此,鄧曉心情煩悶,沒有再久留,轉身只身離開了大理寺。
他看向皇宮大內,轉變了原本的方向。
夜晚,皇宮內。
吃過晚飯,眼看著時間不早,趙構直接擺駕內宮。
他要去寵幸自己的美人,要保證每一個人雨露均沾才行。
他的身后跟著一名老太監,正是葵花老祖。
“恭迎陛下!”
早已打扮好的妃子,帶著一眾宮女,早已等待多時。
“都退下吧!”
揮了揮手,趕退了太監和宮女。
“美人,走!”
“皇上,您慢些。”
關上大門,聽著里面的嬉笑,老太監表面面無表情,內心卻是思緒萬千。
他原本是個武林中人,后來迫不得已,進宮做了太監。
憑借著原本的修為,在宮中混了幾十年,也是成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太監。
不久后,他就被下令輔佐黃裳編寫萬壽道藏。
沒想到,竟然因此創出了一部功法。
‘天人化生’,這是這部功法的最高境界,可惜,哪怕他是這部功法的創造者,也沒有達到這種地步。
這并不是功法的原因,而是他修為不達標,資質不行,達不到‘天人化生’這個修為和境界。
正當他思紛飛之際,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人正朝著這個方向而來。
雖然還未看清來人,但是從裝扮就能看出絕非宮中之人。
他神情一緊,想要喊來侍衛。
可是,那道身影一個恍惚就來到了他的近前,封住了他的穴道。
此時,他才看清楚來人。
“王重陽!”
他內心吶喊,可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鄧曉制住其他人,推門而入。
此刻,屋內正在演繹著貓捉老鼠的戲碼,雙方玩的不亦樂乎。
“什么人!”
聽到有人推門而入,趙構大怒,轉身就要訓斥。
“你.....”
他瞪大眼睛,眼前之人很陌生,他從未見過,還闖到這里,身份不言而喻,絕對是刺客無疑。
揮手兩道指勁封住兩人的穴道,鄧曉走上近前,上下打量著趙構。
皇帝啊,以前走未見過,也從未想過。
現在見到,反而沒有感覺。
對于現在幾乎無敵于天下的他來說,皇帝確實是沒有什么大不了。
他想不明白,岳飛為何會對對方死心塌地。
“應該說,岳飛是深受忠君報國的思想影響,被洗腦了?”
鄧曉伸手掐了掐趙構的臉頰,似是在報復,又似是在發泄內心的郁悶。
趙構的眼神中帶著驚恐、彷徨,他從未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離死亡如此之近。
“我是因岳飛之事而來,你有什么想說的嗎?”隨手解開了對方啞穴,“提醒你,最好不要大喊大叫,不然我無法保證會不會心情不好,順手干掉你!”
鄧曉默默注視著趙構,看著對方眼中閃過掙扎的神色,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喊人。
“岳卿家的朋友?那就是自己啊!不知道朋友所來何事?是沒有錢花了?如果沒有,朕,不!我可以給你黃金萬兩!”
“呵呵,怎么現在那么聰明了!”鄧曉捏住趙構的下巴,稍稍用力,“你難道不知道殺了岳飛,是多大的損失嗎?明明能當千古明君,開疆擴土,為什么要當一個昏君呢?還是怕岳飛接回你的哥哥趙恒,你沒有辦法繼續享受了?”
趙構的眼神明顯的慌亂起來,似乎是被說中了詳情。
“唉~!”
重重的嘆息一聲,鄧曉也不想再跟對方說些什么,“開始辦正事吧!”
聽到鄧曉如此說,趙構明顯驚慌起來,以為鄧曉是要殺他。
“不,不要,我現在就讓人放了岳卿家。讓他官復原職,你看怎么樣?”
“怎么樣?我今天來不是為了這件事。你想殺就殺,我要做的事是打你一頓!”
屋外,老太監不停的沖穴。
沒等多久,他就聽到里面不停響起慘叫,聽聲音,是皇帝無疑。
他們的權勢來自于皇帝,如果皇帝出事了,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沒過多久,慘叫聲結束,鄧曉從里面走了出來,隨后大搖大擺的離開。
老太監心沉到了谷底,開始思考未來該怎么辦。
大理寺內的趙攀在不久后趕到,他沖開穴道后就去查看岳飛等人。
發現人還在后,就趕往宮中,打算稟告此事。
誰知道一來就看到被點住穴道的老太監等人,他大驚失色,連忙進去查看情況。
當發現趙構只是陷入了昏迷后,長長舒了一口氣。
趙構在被太醫救醒后,得知岳飛等人還在牢中,當即下令處死。
同時派禁軍守衛皇宮內外,防止昨日的事情再發生。
岳飛的死訊傳出,百姓們都為之哭泣。
消息傳到金國,金國大臣們為此酌酒慶賀,并說:“和議自此堅矣!
臨安城外,一輛馬車緩緩遠去。
馬車的車夫是鄧曉,他一邊趕著馬車,一邊哼著歌,心情似乎不錯。
他身后的馬車內,說話聲不斷,似乎有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