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最前面小弟身后的其余人也很快就被阿箐幾棍子敲暈在地。
直到最后刀疤臉沖了上來后才在阿箐手里多活幾招。
看到刀疤臉向自己刺過來的小刀,阿箐拿著折疊棍就像是擊劍運動員一樣用棍子打開刀疤臉的小刀。
在撥開向自己刺來的小刀后,阿箐說是反手就是一棍子打在了刀疤臉的手腕處。
劇烈的疼痛直接讓刀疤臉送開了小刀。
在刀疤臉松開小刀后,阿箐開始痛打落水狗,雖然刀疤臉有意抬手反抗搶奪阿箐手里的折疊棍。
但阿箐豈是易與之輩?看到刀疤臉伸手搶奪一個飛踹將其踹開。
刀疤臉看到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心生跑路的想法,但他看了看四周,除了阿箐的位置后面有出路,其他地方都被堵上了。
阿箐看到刀疤臉在四處觀望的時候就知道馬上他就會拼命了,棍子擺到身前做進攻狀,但她沒有立刻進攻,而是想等到對方困獸猶斗時再擊崩他。
刀疤看到四周逃走無望后,絕望的望向了阿箐。
“你們到底是誰!”
聽到刀疤臉絕望的吼叫聲,阿箐并沒有回復他,只是嘴里輕蔑的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被羞辱后,刀疤的眼神漸漸的變得猙獰起來,不顧一切的向阿箐跑來。
見到對方拼命后,阿箐嘴角微微上揚,也跟著沖了上去。
在距離縮短到武器可以出手的時候,阿箐揮棍朝著刀疤打去,左手還不忘橫在身前。
刀疤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見到棍子朝自己打來后,心里一狠直接用手強行想要接住。
可惜阿箐雖是女性,但力量經過阿牛這頭蠻牛的訓練豈是刀疤這種沒有經過生死磨練的人能夠承受的。
刀疤雖然拼盡一切力量堪堪握住折疊棍,但棍子一方傳來的力量隨即將他的大拇指暴力打斷順勢砸到刀疤的肩上。TV.tv.()/m.tv./
看到刀疤右肩受創后阿箐心生無趣,于是一腳踹到刀疤的下三角。
本就受傷嚴重的刀疤受此痛擊后直接軟了下來。
見刀疤臉軟下來后,阿箐接著一膝蓋近身頂到刀疤胃上。
刀疤臉再次吃了這么一腳后只覺肚子像翻江倒海一般,癱倒在地胃里還未消化的食物直接歐了出來。
“我能知道我是哪里惹到你們了嗎?”
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氣,這個時候能夠順過氣就已經很好了。
聽到刀疤臉的詢問,阿箐嘴里再次嘖嘖嘖了幾聲后走到刀疤臉身前一棍子敲了下去。
看到在場的幾人都昏倒在地后,阿箐轉過身朝站在門口的幾個保鏢示意,讓他們過來將人帶到保姆車內。
很快下面的隊員就將幾人用黑袋子打包好拖上車內。
全程周圍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們在進行的事情,四周的路面也因為偏離了主公路而缺少足夠的攝像頭監視,整個過程基本‘無人’知道。
隨意的將人丟進車內,上車阿箐坐到最后面開始整理自己因為劇烈運動而有點散亂的衣服。
等到眾人到達集合的目的地后才發現阿牛早已在目的地等候多時了。
因為之前被毆打過,所以周南是這群人中唯一能夠清醒的人,但是他看到自己這么多兄弟都被打回來了,四肢發軟的靠在趴在一位保鏢身側。
阿箐帶著面具看到周南這副慫樣后,揮舞著折疊棍就打算向他走去,嚇唬嚇唬他。
周南看到一位帶著餓鬼面具的女性朝自己走來更是驚恐的躲到了保鏢身后。
阿牛在看到阿箐要胡鬧后,冷聲的哼了一下,阿箐感覺沒有意思縮了縮頭站到他身旁。
等保鏢們把眾人都堆到一處后,阿牛看了眼阿箐,阿箐會意的走上前去開始挨個的審問。
阿牛不想聽這些無聊的聲音,于是回到自己的那臺車上。
車內被綁著的正是馬子杰的父母,兩人嘴里被堵著,但神志都還很清醒,一看就知道兩人沒有怎么受傷就被抓了過來。
兩人此時見到‘惡魔’打開車門進來后,聽著外面傳來的慘叫聲馬母直接嚇到失禁。
阿牛進來坐到他們面前從前面把小黑板拿了過來,放到他們之間。
“我寫的字最好你們聽進去。不然外面的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借著車內昏暗的燈光馬父看清楚后連忙點頭答應。
見到馬父答應下來后,阿牛直接將馬父嘴里的填充物拔了出來。
剛能說話馬父就急不可耐的想要講話,但當他抬頭看到阿牛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后,被嚇的咽了下口水緊緊的閉上自己的嘴。
看他們如此配合后,阿牛再次在黑板上寫道:“你認真聽聽外面的慘叫聲有多少個你認識的。”
馬父看到這句話后很配合的閉上眼傾聽起來,阿牛也很‘友好’的打開車門,讓外面的聲音更好的穿進來。
聽清楚外面的慘叫聲后,馬父小聲翼翼的說道:“我認識的有3個,一個魏畏…”
但沒說多久阿牛開始敲擊黑板,讓馬父看過來:“現在知道我們找你的原因了嗎?”
馬父看到這句沒頭沒腦的話,皺著眉頭十分著急的想要發聲詢問但看到阿牛的雙眼卻不敢。
于是只能硬憋著,痛苦的想問題。
看到馬父馬母一臉痛苦的沉思,阿牛嘴角開心的上揚起來,也不著急就真的靜靜的等待著他們的答案。
很快馬父就想到了自己那個混賬兒子,于是細聲細語的說道:“難道是我兒子?”
聽到馬父說出這句話后阿牛滿意的點點頭,也沒說什么將填充物塞進馬父的嘴里用黑頭套將兩人套上。
<aonclick防采集自動加載失敗,點擊手動加載,不支持閱讀模式,請安裝最新版瀏覽器!</aonclick</div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