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強壓委屈,將這段時間收集到的證據一五一十的說給了方墨。
聽著劉菲這委屈的聲音,方墨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腦袋:“姐,我又不是怪你,你這么委屈干嘛。
只要你做的是對的,我干嘛要責怪你?”
不過說完方墨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這件事你盡量就好,畢竟你有可能還真的說不上話在這里面。
放心這事我來和他們兩位老狐貍說。”
“我,麻煩老板了。”
聽著劉菲略微有點落寞的語氣,方墨笑了笑:“姐,以后我會給你加碼的,到時候集團大了你自然就能說得上話了。”
兩人最后愉悅的掛斷電話后,方墨面色平靜的站到陽臺上,這次的事情本質上還是他們實力不足說不上話導致的。
如果他方墨實力再強大一點點,結果恐怕就不是這樣了。
萬獅就不說了,璧瑰園他除了說服之外可沒有絲毫其他辦法能夠影響楊曉燕的決定,在聽到劉菲說出來的這些問題后,方墨無奈的靠在窗戶邊。
現在實力雖然強大許多,但那也只是看起來的強大,猶如無根草一樣,看起來強大的金融帝國因為沒有根只要稍微遇到點強大的敵人就有覆滅的危機。
現在方墨最缺的就是時間,只要等到自己逐步入股一些華國大型實體產業成為董事會成員,這樣自己不管在官方還是民間都會有一定的地位。
到了那個時候他才能勉強算是有了免死金牌。(想要搞你的成本大了,就會考慮收益風險比)
璧瑰園的楊曉燕雖然不做金融,但房地產和金融在華國怎么可能分家?
這一次方墨最多也就建議而已,真要不停他也不能做什么。
上車了想要下車可不好搞,人家讓你‘上車’是對你的欣賞,但你要半路下車…
那不是看不起別人嗎?這么搞可是會沒朋友的。
到時候楊曉燕的怒火可不會那么輕松的平息,無奈的摸了摸鼻頭,方墨翻出楊曉燕的電話。
“姐,在干嘛呢?好久不見不知道什么時候您再來深市做弟弟的好款待您呀。”
聽著方墨親切且不要臉皮的叫聲,楊曉燕無奈的看了眼丈夫,走到別墅外。
“小滑頭又想做什么?是我們給的股份太高了,想要給姐姐一點呢?還是你那個小秘書的事情呀?”
聽到楊曉燕三言兩語就說穿自己打電話過來的目的,方墨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頭:呀,這些人真不好對付。
“怎么姐和萬獅說的話都一摸一樣呢,你們是合起伙來要欺負弟弟嗎?”
楊曉燕聽著小狐貍的話,心里好笑起來:小狐貍道行也不淺嘛。
方墨沒有像以往那樣叫萬伯父而是直接叫萬獅的名字,就是在間接的向自己示好的同時也在告訴她楊曉燕,他不喜歡他們的這些做法。
他對自己的持股很滿意。
“行了,不和你開玩笑了,你那個秘書做的事情如果我是底層的人我會支持他的做法。
但可惜我不是,我要為了集團幾十萬人考慮,我們修建的房子保質期完全沒問題,最多也就對地震這些天然災害沒有多大的抵抗力。
先不說香山有沒有可能發生地震這些問題了,真要是這些地方發生地震了你覺得有哪棟樓能夠不倒呢?
較真是好事,但太較真了不一定是好事了。”
聽著楊曉燕說的這些話,方墨不禁沉默下來。
本質上他也是資本家,也會追求利益的最大化,但同樣的他可不是從小就生活的那么好的富二代,他同樣有過普通人的生活。
對于一些普通人天然的要比那些從小就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人有著更多的人文關懷。
“但那也不是你們用低質材料的理由呀,本質上還是偷工減料不是嗎?”
聽著方墨的死理,楊曉燕被氣笑了:“這怎么能說是偷工減料呢?我們只是為了提升效率進行的不必要的犧牲罷了。
要不然我們怎么可能在現在經濟下滑的今天持續給股東們帶來高額的回報?”
聽著楊曉燕的說辭,方墨知道自己是說不過的了,她從始至終都是在她的那套邏輯里面思考,并沒有真的跳出思維圈去看待這件事情。
方墨沉默片刻:“姐,你們這么高強度的快速運轉,不怕有一天人會出錯嗎?到時候釀成的災難恐怕不小呀。”
對于方墨的‘幼稚’楊曉燕只是笑笑:“所以我們現在就已經在嘗試用機器人代替工地里的工人呀,人會出錯機器總不會吧?”
聽著再次被楊曉燕轉移話題,方墨知道對方根本不想和自己再在建筑材料上面做過多的交流,只好默默地掛掉電話。
坐回沙發上,身邊的老公看著楊曉燕:“誰打來的電話?你們說的好像挺激烈的?”
喝了杯水,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沒誰,就一個剛認識的做金融的小朋友。也不知道萬獅是怎么想的就帶著他想要進我們這個圈子…”
聽著媳婦說了許久,終于停下來休息時,楊曉燕的老公笑了笑:“剛進來是這樣的,時間長了就好了。
人家能夠在短短一年時間內坐到百億身家,你向他那么大的時候能嗎?他總有一技之長才能得到萬獅的欣賞呀。
不過我更傾向于萬獅其實是想要通過你來解決掉方墨這個人。”
聽到老公分析到最后竟然分析出這么個結果后,楊曉燕不經好奇起來,換好一個舒服的姿勢看著他。
“你怎么這么想的?他可是萬獅能夠繼續執掌王科的大功臣,而且他和他父親可都是王科的董事會成員。”
“你覺得以萬獅那性格真的會容忍身邊出現一個實力強大的人嗎?
他這種性格和岳父可不同,岳父能夠容忍我年紀輕輕地進入高層管理,也能容忍你當董事長,甚至還親自推你上位。
就連我也是岳父力排眾議推上去的,還有很多公司里的強人也是岳父推上去的,你覺得萬獅能嗎?
他下面的人大部分都只是他的附屬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