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汪悅都是在胡說八道污蔑我。”
剛進廚房方墨就打算和方媽解釋之前汪悅的事情,不過陸喬倒是白了他一眼,等方墨說完后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兒子,這事你覺得你媽看不出來嗎?”
那老媽剛剛還想要‘教育’我?當然這些想法都是方墨的內心戲份,他可不敢當著陸喬的面說這些話。
陸喬既然說了起來,好久沒有和兒子交流的她今天少有的化身多嘴婆婆:“汪悅和你是不是有了?”
聽到老媽問這個敏感的話題,方墨直接搖頭。
看著兒子這動作就知道他意會錯了她的意思了,于是陸喬舉起湯勺嘗了一口湯后先讓傭人主勺后再走到方墨身邊看了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兒子。
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和汪悅行了周公之禮是吧?”
聽到老媽說的是這個后方墨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反正已經和老媽坦白了方墨就直接將時間地點都說了出來,反正這些事情他們要問他也不好說不。
“就前幾天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們都不知怎么的就…”
“就破了?”舅媽在一旁聽著侄子的話,忍不住笑著說道。
聽了舅媽的話,方墨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陸喬見兒子認了,手指點了點兒子的頭:“那你之后有什么想法嗎?女人可不能等太久哦。等久了女人會沒安全感的,雖然你和汪悅還年輕,但你既然做了事就要有擔當。”
聽著老媽說的這些話,方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說話,倒是舅媽在一旁看出了方墨對自己老媽說的話不喜歡,拉了拉還想說話的陸喬。
“姐姐,我做這個菜要怎么做才能像你做的那么好吃?”
本來還想繼續教育方墨的,不過被弟妹打斷后她就將注意力轉移到弟妹身上了,方墨趁此機會非常干脆地在舅媽的掩護下離開廚房。
看到方墨離開后反應過來的陸喬沒好氣的看了眼弟妹,倒是謝枬拉著姐姐的手說道:“姐姐,現在這個時代也不是非結婚不可得,你和姐夫的關系又有多少人能夠到得了?
而且方墨這孩子心善不會做始亂終棄的事情的。”
被謝枬教育了一頓的陸喬嘆了聲氣搖搖頭繼續煲湯而謝枬看到姐姐這樣子也知道自己說多了就沒在說話。
逃出生天的方墨走到客廳坐到了老爸身旁,方信國看到兒子走過來以為他要奇襲自己連忙跳起來橫挪一個身位。
看到老爹這樣子此時的方墨也沒心思和他打鬧,他的思緒早就被老媽說的那些話占滿了。
結婚肯定是要結婚的,不過那些都是方墨以后的想法,現在他才20歲就算想結也沒到法定年齡呀,汪悅過幾個月倒是過了法定年齡。
看到老爹防范自己的樣子想到老爹與老媽之間的感情史好奇的問了出來:“老爸,你當年24歲和我媽結婚,25歲有了我是什么感受?”
看著還沒滿20歲的兒子向自己問這個問題,方信國疑惑的看著自己兒子,這難道是兒子最新的花招?
看著老爹這樣子,方墨兩眼一番作勢欲走,知道這時方信國才看出兒子是真想和自己談心,這才放下戒備和方墨說起了當年的風光事跡。
“要說當年,可是你媽追的我。本人不才當年是我們廠公認的帥哥,你媽也只是眾多追求者之一,最后可是我選擇了她。”
每次說起婚姻老爹都要臭屁的說當年老媽倒追他的事,不過每次在老爹驕傲的時候爺爺都總會及時出現,這次也不例外。
方信國剛說了個開頭,坐在一旁的爺爺就冷哼一聲:“是嗎?當年是誰死皮賴臉、撒潑打滾的和老頭子說非她不娶的?”
正準備接著夸大其詞的說當年的風光事跡的方信國,聽到老爸說的這句話后尷尬的停了下來,舉起的手都不知道該怎么放下來,這讓在一旁吃瓜的阿牛方墨兄弟倆忍不住笑了出來。
坐在另外一旁的舅舅也不忘趁此機會‘背刺’自己這個姐夫:“方墨要說當年確實是我姐姐追姐夫先得,不過某些人飄了以為我姐姐非他不嫁,嘖嘖嘖。”
后面的話陸金雖然沒明說,但吃瓜的這些人猜都猜得到發生了什么,套用現在得愛情偶像劇得套路來說就是一出: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的戲碼。
看到弟弟這時出來被刺自己方信國很不爽的也想要抖出他的偉績,不過還是被方墨阻止了。
“爸,說到現在你都沒說想法呢!”
聽到兒子叫自己后,方信國仔細想了很久才慢悠悠的說出幾個詞語:“愛,知足,責任。”
聽著老爹說出這幾個詞語后,方墨嘟著嘴學著汪悅的模樣點點頭。
“其實你媽當年也很主動,我這人老實要不是她我說不定還是某些犄角旮旯里不知名的一個普通人了。
下崗潮后也是你媽說要南下來羊城,最后我也是陰差陽錯進了走私的領域,再然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方墨長到二十歲還是第一次知道當年下崗潮時還是老媽主動說要離開老家南下羊城的。
不過想到很多家庭的事情,方墨也發現老爸一直不怎么管事,就連現在廠里面的事情能夠交到下面的人去做他一定不會做,某種程度上方墨完美繼承了方信國這點。
在眾人聊的火熱的時候,汪悅也在樓上收拾好換好衣服走了下來,毫無障礙的融入到一家人的討論中。
看著汪悅趴在自己兒子身上就像一只樹袋熊后,方信國笑著調侃起汪悅:“汪悅你這是被我兒子吃定了呀。”
對于這些簡單的調侃汪悅早已過敏,雖然小臉依然有點紅潤但她倒也理直氣壯的回道:“是嗎?不是我吃定了方墨嗎?”
聽著汪悅給自己壯膽的說法,眾人哄堂大笑起來。
方墨內心對和汪悅結婚這件事也看的更加重要起來,雖然在和他們的交流中方墨并沒有得到答案,但真實的答案不早就刻在方墨的腦海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