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吧,他好像有些事想要和你們說,哦不!準確說是和你說。”
黃文輝說完轉身走進身后的小建筑。
跟著這位自帶嘲諷效果的男人走進建筑,誰能想到一所普通三甲醫院內部竟然大有乾坤。
跟著他七拐八拐,體感上方墨感覺的出來是在走下坡路,但到底下了多少米他暫時還不知道。
再過沒多久,遠處傳來幾束紅光。
黃文輝連忙喊道:“自己人。”
遠處的燈光隨即熄滅。
跟著這個國安的人方墨走到近處才發現剛剛照射過來的是瞄準器。
看著這些人手里的槍械方墨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
要不要這么夸張?
一個盤禹就這樣了,那上京城和魔都這樣的國際大都市不是要更超乎想象?
跟著黃文輝走進里面,此時老漂正一個人呆在監察室里。
看到防爆窗外方墨等人走了過來,放松下來拉過一旁的毛巾擦擦身上的汗。
經過國內的治療,加上老漂本身身體情況就比旁人更加優秀,此時的他已經能夠下床進行康復性運動了。
黃文輝走到老漂的門前伸手在門上敲擊三下,門自動打開。
看到身后全程跟下來有點傻眼的方墨,黃文輝自豪的挺直腰伸手:“請吧,方先生。”
走進這間略微有點科幻風格的房間,方墨還是第一次見面前這個男人。
老漂見方墨他們走了進來,主動的坐到桌子前伸手敲了敲桌面。
“阿牛,你終于來了?”
黃文輝在等方墨落座后主動的坐到了主位上。
“我是這次你們交談的記錄員,你們說的話都會被我記錄下來,你們想好了再說哈。”
光明正大的說出這些話,方墨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能夠將話說的這么欠打。
“不用管他,這人就生的一副欠揍的相。
這里除了他還有其他人也在看著我們呢,我今天讓你到了才說,只是想要問你個事。”
老漂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年輕稚嫩的方墨看了眼坐在他身旁的阿牛后緩緩說道:“你和港島離家是不是有聯系?”
隨著老漂這番話說出口,場面的氣氛瞬間沉寂下來。
本來還賤樣的黃文輝這時整個人都嚴肅起來了。
內斂的眼神看向方墨,等著方墨的回答。
手倒是一刻不停地敲擊著鍵盤。
第一次見面老漂就說出了自己之前和港島離家的事情,方墨直接皺了皺眉。
“這件事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隨著方墨話音落下,監控這個房間的的監控室內瞬間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聲音。
一群幕后工作人員難以置信的看著攝像頭里的方墨。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性站在最后方看著鏡頭里的方墨,眉頭不自覺地緊鎖。
“將這個方墨的檔案調出來。”
身后跟著的人聽到長官發話了回了句是長官后離開收集方墨的資料。
“我從哪里聽來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港島離家可不是什么安分家族,你覺得你和他們合作…”
“無異于與虎謀皮?”
說著方墨不屑的看了眼面前的危險人物。
“我和離家只是簡單的交易而已,無關于國家安危,不至于這么嚴重吧?”
說著方墨將頭望向一旁的黃文輝。
黃文輝有點尷尬的點點頭,“確實不那么嚴重,不過接觸多了就難說了。”
聳聳肩膀,方墨對黃文輝的回答絲毫沒放心里去。
他知道剛剛已經有人去調查自己的資料了。
那群背后真正主事的人肯定也清楚自己和那些人的合作了。
“離家和我之前的那個組織有合作。”
說完這句話饒是已經知道內情的黃文輝與阿牛眼神中都依然有點震驚,倒是方墨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樣十分坦然的伸了伸手。
那意思仿佛在說,就這?
“這些年港島的議員制度已經被他們找出漏洞,送了許多不學無術的年輕人進去。
到時候只要有點風吹草動他們就會…”
說到這里,算是之前老漂沒有說的部分了。
這些不僅僅是場中的幾人了,后方監看的一群人也熱鬧起來。
倒是方墨仿佛依然是知道了一樣,默默點點頭。
“一個港島之王,怎么可能任由自己家族勢力不斷被剝削,舊時代的地主老爺們都知道拿槍抵抗一下,就更別說現在這些控制港島經濟的資本家了。”
雖然依然好奇為什么方墨一點都不驚訝,但聽方墨說的這些話,在場所有人都默默點點頭承認方墨說的很有理。
隨即方墨主動出擊,看著老漂身上的傷疤。
“我聽阿牛說,你一直都是離群的,那為什么這些消息你會知道?”
黃文輝聽了方墨的疑問,主動的開口想要解釋。
不過老漂看著方墨認真的雙眼,樂呵呵的笑了笑。
“他們要去和日國的某些人合作,所以為了避免日國的那些人會趁機吃下他們就將我高價請過去了。”
這下不單單黃文輝坐不住了,就連背后的女軍官都坐不住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騙我們嗎?之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日國又是怎么冒出來的?”
說著黃文輝憤怒的一掌拍到桌面上。
看著黃文輝的憤怒不似作假,方墨好奇的看了眼面前這人。
老漂倒也坦誠。
“我之前說的有問題嗎?他們請我去保護他們,他們要和一群人合作。”
說著老漂仿佛想起來一樣拍了拍腦袋:“哦,我只是沒說他們要去日國而已,但是你們也沒問我呀。”
看著眼前的男人如此囂張,黃文輝點色低沉了下來。
方墨知道再說下去老漂就真不能出來了,于是連忙打圓場。
“老漂你之后有什么想法嗎?我們將你帶回國內了。”
早就孑然一身的老漂此時無所謂的躺在了椅背上。
看著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燈光。
興許是燈太過刺眼了,他閉上眼睛。
伸手摸了摸前方。
“我有什么打算?誰給我錢多我幫誰唄,給錢干活就行了當個自由人挺好的。”
“自由?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