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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后事

  “阿箐,你也不用這么夸張吧?”

  方墨哭笑不得的望著穿著便裝的阿箐。

  “也沒什么吧,就是有點隱蔽罷了。”阿箐聳聳肩膀。

  搖搖頭跟著阿箐上了車,“阿箐,阿牛在哪里?”

  阿箐沉默片刻:“牛哥在配家屬。”

  聽到家屬二字,方墨就知道阿牛在干什么了。

  嘆了一口氣,望著窗外。

  阿箐似乎感受到老板的低落,故作無所謂的活躍氣氛:“沒事啦,老板。要不要我陪你在外面吃頓晚飯?”

  不說還好,一說方墨也只能尷尬的微笑著:“行呀,其他人有時間嗎?一起怎樣?”

  “行,老板請客我來給你叫人!”

  說完阿箐哈哈笑了聲。

  看著身邊的很多人都在安慰自己,哪怕他們才是那個應該傷心的人。

  或者我真的太弱了吧。

  望著窗外方墨不由得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阿箐看到老板望著窗外發愣后,笑了笑。老板善良重情義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本質上他們這群人除了破壞就沒有其他的技能了,如果不是牛哥召集他們來做保鏢他們這群人或許都在做著保安這類工作吧。

  畢竟他們學的主要是破壞(殺人)而不是保護。

  等到地點后阿箐停好車帶上方墨向訂好的房間走去。

  進入房間后看著身旁的幾位目前還跟空閑的保鏢,方墨強笑著招呼起他們。

  他們也是不客氣,看到老板到后挨個的做了下去。

  吃完晚飯后,方墨和眾人離開他們在送方墨回家后,留下阿箐幾個人保護方墨和其余人也都去了殯儀館。

  阿牛此時已經把能夠聯系到的家屬都聯系了,用了一天時間來接受這個噩耗,散布在全國各地的家屬目前都在趕過來的路上。

  預計最晚的會明天早上才到,而他們訂的時間是后天早上下葬。

  阿牛看到身旁的人多了幾個之前沒在的人,看了他們幾眼就沒在多說什么。

  方信國現在阿牛身旁拍了拍阿牛:“牛,不要太自責了,你一天時間沒吃飯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呀。”

  阿牛哭喪著臉紅著眼搖搖頭:“我沒事的阿爸。”

  看到阿牛不聽勸后,方信國直接用著老爸的身份強行叫身旁的保鏢們拖著阿牛離開去吃飯。

  望著被拖走的阿牛,方信國在心里默默的想到:兩個都是重情義的人,走到一起做兄弟也算是他們的幸運吧。

  等阿牛離開后方信國指揮著里面大廳內正在布置現場的工作人員。

  回到家方墨少有的沒有開燈,也沒有開電視。

  一個人坐在黑漆漆的客廳內喝著啤酒。

  方墨雖然想去現場幫阿牛他們做事,但是被知道他想法的阿牛直接拒絕了。

  在阿牛的認知里弟弟還是學生,他的第一職責就是好好學習,哪怕這個弟弟現在身家早已過了百億。

  最多明天家屬都到了后他再花點時間過來一趟帶頭默哀就行了。

  其余時間由他這個哥哥頂住就好,兄弟兩人何分彼此?

  這也是為什么中午方墨在和何律師交流的時候,直接下了死命令的原因。

  除了對王大力的怨氣之外,對自己哥哥的不理解也在這其中一并的發泄了出來。

  枯坐到深夜后方墨進入洗手間洗澡睡覺,而阿牛他們也在忙完后回到接待家屬的賓館陪著他們。

  王大力晚上再次來到了會所內,一邊享受著日國人妻的按摩一邊思考著接下來要怎么和方墨過招。

  說實話方墨帶給他的壓力現在已經遠勝于萬獅了,他很難想象一位才20出頭的年輕人哪來的能力可以賺這么多的錢。

  今天下午坐在辦公室內聽著呂聰的匯報,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雖然有猜想過方墨的資金很充裕,但現實任然比他想象的要露骨很多!

  如果呂聰的判斷沒出錯的話,方墨他持有的資金流很有可能已經超過了上百億,就算是他這種現金奶牛企業也不一定短時間內籌集這么多錢。

  現在硬碰硬正面剛他是做不了得了,不過他也不是沒有翻盤的機會。

  目前唯一的機會就是趁著方墨萬獅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先行一步去挖萬獅身邊的支持者,只要自己早一步超過50%,自己就能勝利!

  想到這里王大力一個翻身把人妻壓在身下......

  在回去的路上王大力打了個電話給弟弟:“保國,明天早上告訴萬獅身邊的支持者。

  告訴他們只要我們入主了王科集團,今年開始大額分紅!”

  正準備入睡的甄保國聽到哥哥王大力開始要拉攏萬獅身旁最親密的伙伴后皺著眉頭回復:“哥,我們這么做能得到那群人的支持嗎?”

  “有什么不能的,他們不是說我們是野蠻人嗎?既然是為什么不做最野蠻的事情呢?

  全國那么多大地產商光深市就有好幾個大地產商,拿下控制權后直接拆分它!

  一開始讓我們進去了大家你好我好的誰也沒有損失,現在逼的我這么做了怪誰?”

  甄保國聽著哥哥完全不講道理的話語,一只手捂著臉:“哥這么做就不怕和萬獅成為死敵?你可是在掏他的家底!”

  王大力聽到甄保國這么說后冷笑一聲:“掏就掏了,成王敗寇而已。”

  聽到哥哥已經幾近瘋狂的聲音,甄保國沉默一會后:“行,哥我陪你。”

  聽著弟弟的聲音,王大力微笑著:“好,兄弟倆再拼一次,這次過后我就移民!

  帶著身家去澳洲享受人生。”

  掛了電話后,甄保國坐在床上想了許久,哀嘆一聲拿起電話發給了他上面的人。

  作為白手套就要有白手套的自覺,如果有一只手套失控了對于另外一只可不是什么好事。

  當然他也分的清,不會就這么把哥哥賣掉,最多就是把王大力的想法思路和上面的人匯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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