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跟著汪悅上樓后并沒有進入汪悅的閨房,而是直接走進了汪媽早已準備好的客房內,這間客房離汪悅的房間并不遠,走幾步路就能到。
吃撐了一時半會兒也不能睡覺,游戲這里也沒得玩,那能干嘛呀?
四處找了找確實沒有發現游戲機的影子,于是方墨只好坐在床上,拿出手機看著這兩天發生的消息。
國內因為要過春節所以證券期貨都停止交易了,但國外不過呀,所以外匯黃金等主流交易品種都還在交易著,而明天就是新的一周了。
方墨雖然清倉了兩萬手空單而且剩下的十萬手打算長時間持有到今年5.6月份,但是對市場的關注還是必不可少的,不然等你放個假再回來基本上你就不知道怎么看盤了。
“這些東西除了上周五的美帝非農數據之外也沒有幾個能夠影響美日外匯的嘛。
這幾天還算平靜,沒什么黑天鵝飛出來,還好還好。
哎,明天是正月初一可我還要接著上班。”
上星期五方墨清倉的兩萬手一共盈利11億多美元,他沒有全部提現出來只提現了6個億美元和后面的尾數9000來萬,還有 5個億留在賬戶內做接下來的操作資金。
拿出來的6個多億美元證券公司也給了消息,將會在五個工作日內轉入方墨在港島的賬戶內。
也就是說最遲下周五就能收到資金。
剛好方墨也足夠時間去尋好自己資金即將進入的股票。
他現在選擇的是Midea和恒瑞,這兩家公司,一家是國內的空調龍頭一家則是國內的醫藥龍頭,兩家公司都有一定的高增長,可以用來組建方家的家族基金。
但是家族基金光兩支股票可不夠,還需要更多的股票加入進來,如果可以他甚至還想要發展成為指數公司,我的選擇就可以操控你的生死!
這就是方墨未來的追求!
等到肚子不太撐了方墨一頭就倒在床上睡著了,知道夜幕快要降臨才被汪悅叫起來。
這個午睡睡得有點久了呀,方墨睜開眼太陽都快下山了,不過還好按照家里的習慣一般都是要到了7.30分才會開晚飯,不過自己來汪悅家算是有點丟臉呀,就中午吃了個飯然后就一睡睡過去了。
摸著有點發昏的腦袋,“悅悅,你今晚去我家嗎?”
坐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等方墨醒來的汪悅聽到方墨這么說后,切的一聲笑出來:“方墨你是不是睡傻了,今晚可是新年也,我怎么可能離開家?”
也是,我真的睡蒙了,都忘了汪悅家的習俗跨年不許出家門。
“我睡迷糊了,那你不去我就先回去了,怎么這個枕頭這么硬呢?脖子都睡痛了。”
汪悅雖然不會出家門但是送送方墨也是應該的,在家門前汪悅輕輕親了一下方墨:“路上小心點。回家了給我發信息喲。”
汪爸在看到自己女兒親了別的男人后拉長著臉,跟在后面:“路上小心。”
汪媽看到汪爸這副表情,用肘子頂了一下汪爸:“方墨明早記得過來,阿姨給你包湯粑吃。”
在三人的送別聲中方墨坐上了阿牛的車。
坐在車上方墨望著窗外突然來了句:“阿牛,你想回去看看嗎?”
認真開車的啊牛聽到這句話后,手下意識的緊了緊方向盤,呼吸也不自覺得急促起來。
不過很快他就放送下來:“墨,算了吧。我不想回那個地方,待在家里挺好的。”
是嗎?是吧。
阿牛出生的地方不在沿海地帶,而是在中部地區。
可惜那個年代阿牛的父母下崗后一時之間沒有了生計,只能把不算最小且有一定勞力而且還不怎么聰明的阿牛賣給了當時剛好到那個地方旅游的方爸。
而方爸在看到阿牛后,也想起了自己的兒子方墨,就心軟的把阿牛帶回了家。
小的時候方墨不懂事還會欺負一下比自己大一兩歲且笨笨的阿牛,但之后經過方爸的毒打后方墨慢慢的通過某些事情接受了這個多出來的人,長大后兩人才會像親兄弟一般。
阿牛因為對讀書習字不感興趣且當時迷戀上了李廉潔愛好打架所以方爸干脆為他找了最好的教練練習拳腳功夫順便學習保鏢技能。
阿牛仿佛天生就適合做這種工作,十二歲開始訓練,十六歲跟著教練出國訓練,六年后回來整個人就像變了一般,結實的身材代替了當時瘦小的身軀,若影若現的傷疤更是讓阿牛平添了幾分兇性。
就像教練后來在電話里對方信國說的那樣,阿牛天生就適合做這些工作,天生就有對危險情況的感知,或許有的人后天可以訓練出來但是付出的代價卻難以想象。
阿牛回來后沒多久方墨就高考了,再后來就出現了在蓉城暈倒的情況,方爸就干脆讓阿牛一直跟著方墨了,當然最后方墨還是假公濟私了一回,讓阿牛去保護汪悅了。
阿牛人有點木但是他知道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
下崗潮中的父母沒有工作養不起自己,他可以理解但是他無法想象的是自己的親身父母在緩過來后卻從來沒有想要來找他。
在阿牛十歲那年,他央求過方爸帶他去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但最后卻是滿臉失落的回來。
方墨不知道阿牛當時找到沒有。
直到后來阿牛要出國時方墨忍不住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他記得就一句話:“他們過得很好,可我不屬于那個家。”
或許在方家找到了溫暖,所以后來阿牛就再也沒有想過自己的親身父母了。
“抱歉我昨天看你在看去**的飛機票,我以為…”
“沒事,雖然說是說不想但誰能真正忘記那些事情呢?”
說完這句后車內恢復平靜,阿牛人認真的看著路面,方墨一時之間找不到話題就干脆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園林景觀。
很快方墨就到家了,阿牛照例現在門口放方墨下來后再把車開進車庫,最后才慢吞吞的走進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