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涵壬界我們有天命,但在這里我們是偷渡來的,需要自己收集神性才能造神。”陸靈成道:“我雖然丟了金冊和帝印,但還有一枚紫薇玉符。”
“此界多山,靈性厚重,若是有五岳帝印就好了。”
陸靈成道:“封神有實封,有虛封,實封是神性自己掌握,虛封只有一道虛擬符箓在他們手上,之涵壬界封神,就是虛封,其符箓真名,都在金冊上,可受持有之人的差遣,或者知道其真名之人的調用。”
“咱們收集此界神性,也可以用這些神性煉一件封神之寶,輔佐我的紫薇玉符。”
“材料嘛,就用這個生命星辰核心碎片,那尸鬼受此碎片,化為邪神,可見此物也具有封神之能。”
藍越和許潤青都點頭表示贊同。
而終于第四個人加入了陸靈成的營地,是來自北冥的蜉蝣子,也是一位真傳弟子,是靈虛真人的弟子。
“見過陸掌門,見過幾位師兄。”
“無需多禮。”陸靈成問道:“你是從何處趕來?”
“貧道被傳送到了一個部落,被他們當成邪祟要殺死,殺了他們依靠的邪神后,就收到了陸掌門的通訊,一路上邊記錄地貌,邊記錄物種信息,到了這里。”
蜉蝣子拿出他記錄的地圖,和陸靈成等三人記錄的相合,已經完整了很大一部分。
陸靈成道:“師弟殺了邪神后可得到了一個什么碎片?”
“是得到了一塊碎片,邪惡十分,我用封靈盒封住了。”
陸靈成道:“拿出來看看。”
蜉蝣子果然拿出了一片生命星辰核心碎片。
陸靈成把自己得到的碎片拿出,兩枚竟然有相互吸引的架勢。
藍越道:“此物果然是此界重寶,只怕師弟你拿走此物,那個部落的生靈就要死絕。”
“此界生靈死活,于我等侵略之輩何干?”蜉蝣子冷冷道。
陸靈成道:“師弟,我們構架召喚祭壇,還需要人手,你來得正好。”
“但聽陸掌門指揮。”
陸靈成道:“你和潤青二人負責制圖,布置監測法器,至少方圓五百里要在我們掌控范圍之內,五百里范圍完成之后,再探尋各個部落,我們殺死邪神接管他們的地界,引導他們到祭壇祭祀,由此來召喚我仙道諸真。”
“尊令。”
許潤青和蜉蝣子離開后。
藍越就問道:“你把他們支走干嘛?”
陸靈成道:“許潤青出現時就沒有符箓很可疑,蜉蝣子說話行事就更不像正道,而且我到北冥許多次,沒見過他,靈虛真人也見過多次,他身邊也沒有此人,所以把他們支走了。”
藍越點頭:“潤青所言應該是真的,但這個蜉蝣子,我聽不見他的心聲,不知道是因為心無雜念,收束如一,還是有寶物隔絕我的天賦。”
陸靈成道:“現在還只是懷疑,魔道有扒皮制衣的功夫,我們小心為上。”
陸靈成和藍越就在此構建祭壇,提煉這些部落居民產生的香火信仰之力為天銀,作為燈油,待會要焚燒這兩片生命星辰核心碎片,看看能不能凈化。
沒過一會兒又來了一個弟子,也是北冥宗的。
太白劍仙的小徒孫,蘇星河元嬰后收的弟子,叫李鐸,嫩得很。
“見過陸掌門!藍師叔。”李鐸見禮。
陸靈成上下打量他:“你蜉蝣子師叔跟你前后腳,你沒遇到他?”
李鐸撓撓頭:“啊?沒遇到誒,我打南邊白霧里出來的,那里啥也看不見,霧里全是臟東西,用北冥劍氣勉強破開,才逃出來的。”
陸靈成點頭:“你收集的地圖呢?”
“從迷霧出來后就到了這里啊!”李鐸。
陸靈成點點頭:“好吧!你實力稍差一些,就留在此處和我們一起搭建祭壇吧。”
“好。”
陸靈成等搭建祭壇倒不是很耗費功夫,只是材料損耗,祭品數量,多少人祭祀,決定了能不能把定位傳給諸位真人,產生的傳送通道,能不能傳送幫手過來。
陸靈成化成的邪神就開始托夢,引導部落百姓,祭祀祈禱,祈禱對象就是北冥大宗師,玉樓真人兩位天仙,只有他們兩個,才有念念不忘,必有回響,頌念其名,必有感應的境界。
只是兩個世界離得太遠,所以需要大型祭祀,加強這種感應。
之前陸靈成等傳送過來是邪神自己的一道印記,傳送過來后,印記就消失了,所以需要陸靈成等人架設祭壇,進行接引。
在祭壇下面陸靈成安放了器代靈根法器,藍越布置了聚靈陣。
接下來就沒有人再到這個據點了,估計要么遠在數千里外,要么被纏住身形,甚至已經被害了。
陸靈成猜的沒錯,魔教的人已經抓了兩個暴露了身形的道門中人,雖然不是天仙大派,但也是金丹子弟。
“陸掌門!我們回來了。”是蜉蝣子和許潤青。
“都布置好了?”陸靈成問道。
“嗯!五百里不算多,我們神念廣大,不需要多久,就搜尋完成了。”
陸靈成點頭:“不錯。祭壇我們也建立好了,現在需要的是人口,還要麻煩你們走一趟,殺了邪神,取回碎片,把人口遷移過來,一路上干擾的邪祟也通通抓過來。”
“遷徙目標過大,不如我們學建立小祭壇,就地引導他們祭祀也是一樣的。”蜉蝣子道。
陸靈成點頭:“也好,只是我們之間隔得距離就遠了。”
“不怕,隨時聯系動態,千里之內,你我修為,不過一盞茶的功夫。”
“難道一盞茶的時間都支撐不了,那危險也太大了,就沒有支援的必要了。”
陸靈成回道:“小心魔修。”
藍越道:“我也外出去建立祭壇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召集我道門同胞。”
陸靈成:“你還是跟在我身邊吧。”
許潤青和蜉蝣子前腳又剛剛走,李鐸就道:“陸掌門!那個蜉蝣子有問題!可能是奸細。”
陸靈成道:“放在心里就是,看他做什么戲。”
心中卻對李鐸產生了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