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試結束了下午就相當放假了,宇智波念一如既往去木葉醫院。
除卻清掃和照看行動不便的病人外,宇智波念偶爾還要去打下手,手術臺是不可能讓他上,他只是拿一下藥、遞一下病例罷了。
不過哪怕是這樣宇智波念自覺學到不少,每天都有各式各樣的病人來到,普通人日常小毛病不說,還有一些在任務中受傷的忍者。
忍者是高危職業,一躺高級任務是少不了流血,宇智波念很留心的觀察和記憶那些常見傷勢的處理方式。
“念,如果需要的話,可以去休息一下。”說話的高木醫生,一個發際線很高的中年男人,注意到宇智波念額前被汗水打濕的頭發,他才注意到宇智波念好像已經忙碌了一個下午了。
當綱手把宇智波念安排到他手下做義工的時候,他還以為這個宇智波小鬼是得罪了木葉公主。
綱手可以安排一個宇智波小孩,因為她的身份地位,而他高木可惹不起宇智波,哪怕只是一個小孩,他自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要考慮到千手公主的意思,又不能讓宇智波的小鬼“炸毛”,他也頗費心力。
不過宇智波念的表現卻是出乎意料,不說工作態度認真,就是日期到了還一如既往的到醫院里幫忙,這就讓高木改觀了不少。
宇智波念點了點頭,雖然他不太累,但他也想拿出點時間去讀醫書。
不過正當他要離開時,高木卻給了他一本筆記本。
“這是我求學時的學醫筆記,聽清水說你最近在學習醫術。”高木說道。
手中的筆記本封面略有磨損,還有幾張泛黃的便簽。
“謝謝,高木醫生。”宇智波念鄭重的說道,這算是預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收獲。
高木擺了擺手,像宇智波念這樣懂事又有愛學習的孩子他也是很樂意提供點便利的。
到了休息室,宇智波念便將筆記本翻開,粗略看了一下,高木醫生的字跡很清晰公正,書頁中還帶著一些簡筆插畫。
這讓宇智波念學習興致大漲,一邊映照著自己半個月所學,一邊挖掘著筆記中光亮點,時間就這么不知覺的過去.....
“咦,小念你還沒回去嗎?”說話的是菱花,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哈欠。
宇智波念搖了搖頭說道:“沒注意時間。”
“小念可真愛學習,”菱花活動著肩膀“要是當年我學習時候能像小念這么認真的話,現在應該不會被手術弄得手忙腳亂了。”
“今天的病人很麻煩嗎?”宇智波念不由的問道。
菱花雖然說的是“手忙腳亂”,但宇智波念打聽知道菱花其實已經是能主刀一些小手術的水平了。
“是一個被土遁貫穿腹部的中忍。”菱花坐在床沿,脫下便鞋,開始揉著自己發酸的腳。
“具體是什么情況?”宇智波念這一個月半可是直接或是間接的知道受到五重屬性忍術傷害的治療情況。
除了起來較為輕松是受到“風遁”“水遁”傷害的忍者,前者大多是被切割出傷勢,后者是被沖擊造成傷口。
共同特點就是要么當場逝世,要么就是輕傷了,畢竟忍者就是這么“高攻血薄”的職業。
最難處理的還是雷遁和火遁了,前者是麻痹和燒傷,后者是大面積的燒傷,這都不好處理。
土遁倒是不好說,不過被土遁貫穿腹部的傷勢,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被鈍器開腹,傷者的臟器本就會受到極大的創傷,而釋放忍術的人還特地讓巖塊留在傷員的腹部里,太惡毒了。”一邊說著,菱花的眼睛泛紅,她那時候真的以為自己不能把傷員救回來。
宇智波念剛想開口安慰卻聽到“咕~~”的聲音。
菱花這下是臉紅了,不好意思的說道:
“手術進行了七個小時了,還沒吃午飯。”
宇智波念心里啞然,問道:“我去外面給你帶一份快餐怎么樣?”
“那就麻煩小念了。”菱花也不拒絕,一方面她的確想休息一下,另一方面她和宇智波念的關系已經不用計較這些了。
“就吃豬排飯吧,不要咖喱,味道太大了,就照燒吧,就在醫院大門對面。”
宇智波念點了點頭接過錢票便出門.....
按照記憶宇智波念到了那家提供快餐的料理店,散發著屬于的香氣讓他不由的想起前世的大排檔。
由于是醫院外,哪怕里正常的飯點還有一兩個小時,這里依舊有不少人在這里打包外賣,有的人,他還認識,不是病人的家屬就是醫護人員。
不過讓宇智波念意外的還是一個白發男子。
“自來也前輩。”宇智波念問道。
“是宇智波的小鬼啊。”自來也認出宇智波念的樣子,對于忍者來說快速記憶和回憶都是基本功,而自來也雖然外表大大咧咧不著調,但內心卻是一個細膩的人。
“小鬼聽說你到醫院去當義工,哈哈,下次可別胡亂招惹女孩子。遇到大事也要先和長輩們商量,要知道村子的每一個決定都是深思熟慮過的。”自來也語氣雖然是調侃,但語義中卻是勸導。
“我知道上次是我莽撞了。”宇智波念說道。
一邊拿過三份打包好的料理,自來也一邊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
看著自來也手中拎著的三份便當,宇智波念不由的想到他的兩個隊友...
“還不到正式接觸他們的時候。”
將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放下,宇智波念墊著腳尖向前臺服務員下單。
.......
“像小念這么乖巧懂事又帥氣的男孩子未來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
終于吃上飯的菱花此刻不由露出了滿足神色,一邊夸獎著宇智波念。
“哪有那么夸張。”宇智波念無語道,翻起了書本。
兩月以來他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個世界,好像真的就是在木葉生活了十一年的“宇智波念”。
見到宇智波念又開始學習了,菱花反而頗有興趣的湊到一旁。
“小念已經自學到這種程度了嗎?這個有著鉛筆下劃線的是不理解地方嗎?”菱花的語氣含糊。
宇智波念本來還想讓她吃完飯再說話,不過菱花卻一口咽下,開始給他講解這個困擾他三天的問題。
“這個其實是編教材的人,在措辭上沒用好才造成的異意,雖然現在的教材已經修正了,但確實容易誤導剛入門的新人。我也是在老師的提點下才弄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