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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血

  宇智波念又開始想起的自己的形象問題。

  在村子里提到宇智波這個姓氏便是能想到一群高高在上的“紅眼病”,而宇智波念在校的表現也是一副疏遠孤僻的樣子,這幅模樣可不適合與人打交道,和樹立好形象.....

  而他這邊思考著自己未來的形象問題的,另一邊一些學生小團體里卻是傳出一點私語。

  “那是高年級的宇智波念吧,聽說他現在到醫院去做義工了。”

  “他可是宇智波啊,居然會去做這種事情。”

  “誰知道呢,說不定這些大家族的子弟想要體驗一些‘平民’的生活。”

  “聽你這么說,我上次和妹妹去醫院好像真的看到他做清掃工作。”

  “該不會是懲罰吧?像他那種大家族的孩子,再怎么樣也不會去做義工這種事吧。”

  .......

  這就像見到富二代跑去搬磚一般令人感覺吃味,小孩子眼里只有對與錯,沒事打打游戲,討討女孩子高興不好嗎?做義工這種事情真的令人難以理解。

  而宇智波念本人招惹漩渦玖辛奈只是摟草打兔子的行為,他也猜測過會有什么樣的展開,但被綱手安排了到醫院做義工卻是有點了他的預料。

  不過,誰會真的討厭一個能救人的醫生?且這里可是血統至上的世界啊,少不了“生物科技......

  用一點的思考作為放松,宇智波念本人還是挺享受中午這點休息小時光,而今天下午是要進行五年級學生的期末測試中的投擲測試。

  木葉忍校的畢業條件雖然在鳴人那一代只表現為:出抽出一門三身術,會了就畢業,不會就重修那么草率的樣子。

  而實際上三身術考核是硬性條件,就像前世高中規定某幾科的成績要有多少,如果沒達到,哪怕其它科目在優秀也會被刷下來。

  所以除了三身術考核外,還有筆試,體能,技巧的考核,而投擲科目是技巧考核里面剩下的最后一項考核。

  凡是只要考試,就沒學生不緊張的,除了像宇智波念這樣視考試為流程的人才會這般輕松寫意。

  不同于其它學生一把一把,把心神都提起來那樣投擲手里劍。

  宇智波念四指夾著三把手里劍,腰部不可察覺的發力,肩膀帶動胳膊,力量匯聚在手腕,手掌在空氣中劃出一個弧線,指間的手里劍不知何時已經投擲出去。

  三把手里劍在紅心上呈規整的“品”字行,而手里劍一角完全進入了木板里,這樣的力道絲毫不令人懷疑投擲的殺傷力。

  “優秀。”野土一海淡淡的說道,當老師快十年了,什么樣的天才學生他沒見過。

  而宇智波念還是能把投擲玩出花的宇智波一族,再怎么優秀都是可以理解的,反正評價上限就只有“優秀”了。

  “不過宇智波念的這個年紀就開啟了寫輪眼了,倒真是讓人驚訝....”想到三代火影只是“嗯”了一下的態度,野土一海也就不操心這個意外的學生了,做好本職工作就行....

  宇智波念自覺自己的的投擲能力雖然沒有未來宇智波鼬那種魔術一般出色,但無論是過程還是結果都有一種返璞歸真,自然而然的美感,這讓他覺得自己努力很值得。

  但不是每一個學生都姓宇智波,也不是每一個人能像宇智波念一樣不是在提高實力中,就是在琢磨著怎么提高實力。

  對于其它混學校的學生來說,一把一把的能扔到靶子上混到一個“合格”,這個寒假就可以松口氣了。

  所以宇智波念理所應當得到其它同學的注視和羨慕。

  “這就是宇智波嗎?只是努力一兩個月就能隨隨便便的超過他人嗎?”

  .......

  期末的筆試安排在明天,考完后算是放假了。

  放學陪他回家的依舊是連衣小姐姐,雖然對于這個世界人單純的善意感到不適,但宇智波念也認命了。

  反正生活不就是那啥嗎?不能上位,就躺著享受唄。強制穿越了,他還能怎么辦....

  “小念,寒假有什么打算嗎?”宇智波連衣問道,她的一角上多了點土漬,想來是做任務不注意沾上的緣故。

  “繼續去醫院啊。”宇智波念理所應當的說道,不過目光停留在宇智波連衣從背后露出來的刀柄。

  “可是綱手大人只讓小念你做一個月的義工”宇智波連衣問道,語氣中帶著不解。

  她也是被宇智波念每天主動去醫院義工給弄迷糊了,想到忍校都快放假了,才反應過來時間好像已經有一個月半了。

  “去醫院能學到很多有用的東西,而且醫院的人都很好。”宇智波念捎帶點局促的說道。

  “小念說的是清水吧?”連衣調侃道,清水是菱花的姓,她把宇智波念當做弟弟怎么可能不去了解他在醫院里接觸了什么人,有沒有被人欺負。

  “菱花姐確實教了我不少東西。”宇智波念抓了抓自己刺猬頭上發角。

  宇智波連衣卻是想到宇智波念近來的變化,雖然比較內向,但笑容和說話都多了一點,和別人相處的時候也會注意別人的感受。

  “小念叫紫藤前輩時,紫藤那家伙還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想到幾天的事情,連衣的臉上多了點笑意,長的本就好看的宇智波少女更加動人了。

  “連衣姐,我能向你學劍術嗎?就是你背著的那種。”宇智波念忽然問道。

  “誒?小念想學這個嗎?”宇智波連衣將背著的小太刀解下,遞了過去。

  宇智波念將其握在手中,皮革上還帶著點溫度,稍稍掂量了一下,約莫五斤重,長度上倒有兩尺多,是把短刀。

  “我能拿出來看看嗎?”宇智波念語氣里帶著好奇。

  宇智波連衣注意到已經走過了商業街沒有多少人,于是說道:

  “可以的,不過小念別用手指去試刀刃哦,很容易就割破手的。”宇智波連衣叮囑道。

  得到了許可,宇智波念緩緩的將短刀拔出。

  冷冽的刀面散發著清暉,兩指寬的刀身倒映著宇智波念的一雙黑眸,好似沒有寬度的刀刃更是告訴宇智波念菜刀和殺人刀到底有什么區別。

  宇智波連衣輕輕的取下一根發絲,從刀刃經過便化作兩半。

  直視了鋒利度,宇智波念對于這把兇器有了更直觀的感覺。

  他伸出手指,輕輕撫摸著上面的放血槽,感受來自兇器的溫度,聯想到冰冷與熱血接觸時的樣子,宇智波念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這不是玩具,是真的用來殺人的。

  宇智波念不由抬頭看著眼前的少女,這在前世簡直是難以想象....

  “小念....”宇智波連衣忽然說道。

  宇智波念感覺到指尖沾染了什么,手腕一轉是被染上暗紅,散發點點血腥味...

  “這是干涸的血液?人的嗎?殺人了?”宇智波念瞳孔不由的一縮,一股好似源自基因中的冷意一瞬間遍布了他全身....

  “小念,那是今天任務中踩壞莊稼的野豬的血”宇智波連衣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太刀只是做過了簡單的擦洗,才。”

  一邊說著,宇智波連衣拿出手巾,一手輕握著宇智波念的手掌,一手擦著宇智波念指尖的污漬。

  連衣的動作很輕柔,還有手巾散發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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