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摩擦。
蘇北嘴角流出一絲血,屹然不動。趙長歌一口血噴了出來,臉如紙白,后腿數步。
“魔攻傳人,果然夠強。”趙長歌語氣平淡,神情恍惚。
大帝重修?為了什么?敗天下天驕?證無情之路?
付出了親生妹妹,無情之路也成了,但是有用嗎?
這一刻,趙長歌發現自己錯了,錯的離譜,但為時已晚。
“趙兄,你這說的什么話?魔攻傳人不是你嗎?”蘇北微微一笑,道。
算算時間,那兩位也該來了。環環相扣,環環都是養料。
“哈哈哈哈哈哈...”趙長歌笑了,笑的瘋狂,笑的可怕。
他輸了,輸的不冤,但在死前也要不讓他好過。
“今以身為爆,要命三千。”趙長歌一聲,靈力聚,道義成。
“雕蟲小技,破。”蘇北利用空間法則,迅速來到了他的身后,五指化爪扣住了其脖頸。
“你,竟參悟了空間....”
蘇北沒有給他說完的機會,用力一扭,只見咔嚓一聲。趙長歌雙眼瞪大,生機全無。
“搜。”蘇北將手放在了趙長歌頭上,進行搜魂。搜完魂,又把其的本源全部吸收,一滴不剩。
百息后,蘇北身上的氣息又強了幾分,隱約可以聽到古老的大道其講道之聲。
“大帝重修?寶庫?”
蘇北收拾了一下現場,把兄妹的靈戒放入系統空間后,消失了,閣樓也瞬間坍塌,猶如沒有出現過。
為了防止趙長歌服用枯心果和長生果,他可是調動禁忌和至尊的殺手不斷地刺殺,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師傅?他人呢?”歐陽娜娜有點疑惑得道。不是說就在這兒嗎?
“呵呵,有點意思。走。”老者并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一把抓起,兩人瞬間消失了。
百息之后,老者和歐陽娜娜來到了一個廢墟的小鎮。
“出來吧,還要我請你不成?”老者對著某一草屋,冷哼一聲道。
以為可以躲得掉嗎?可笑。少主要你死,你能活?
歐陽娜娜則是握緊了手中的劍,笑了笑。手刃仇人的機會終于等到了,不過是短短的幾天,就仿佛度日如年,內心備受煎熬。
“前輩來的很快啊,看來我躲我可躲。”人未道,聲先至。
“趙長歌”從茅屋中緩緩的走出,苦笑一聲,平淡地看著歐陽娜娜和老者。
“你狼子野心,今日我要為歐陽一族報仇。”歐陽娜娜看到趙長歌瞬間失去了理智,大吼一聲,正打算一劍揮出,上前一步的時候卻被旁邊的老者攔住了。
歐陽娜娜有些不解,老者為什么要攔住她,但看到老者搖了搖頭,思索了一番,強壓制住內心的怒火。
“娜娜妹妹,我說這一切都是假象你信嗎?你肯定不信。”“趙長歌”苦笑一聲,邊說邊往前走,不斷的靠近兩人。
要一擊必殺,老者給他的感覺太過危險,而他的通天魔罐正在籌集魔氣。
當初他不殺歐陽娜娜,為的就是讓魔攻傳人變得撲朔迷離。
因為后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和布局。
“假的?哈哈,我的趙哥哥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我們歐陽一族的幾位強者都是被你的帝無之經所傷,而且你竟然還用魔攻吸收了的他們的本源?卻告訴我這都是假的?哈哈...”歐陽娜娜捧腹大笑,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之前是她傻,是她識人不清。現在竟然還把她當傻子?
“我就知道你不信這一切真的只不過是他人安排的。”“趙長歌”繼續拖延著時間。
魔氣已經籌集了百分之八十七,等到百分之百,兩人就會成為養料,而他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了......
“趙長歌,大帝重修。上一世殺妹證無情之路卻被他人阻擋,故重修。這一世提前拿自己的妹妹為祭,恢復上一世百分之八十的修為。”老者如數家珍的道。
也算得上是一代梟雄了,但是擋了路,就要去死!
歐陽娜娜則是心中一痛,雖然她現在恨不得殺了趙長歌為自己的族人報仇。
但趙楚楚可是無辜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仿佛就在咋天。
現在她不但要為族人報仇,同時也為了趙楚楚......
“前輩怕不是下界的,靈玄大陸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趣了?上界的人都愛往下跑?”“趙長歌”笑了笑,瞬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去死吧。”歐陽娜娜,大吼一聲,一劍揮出。
報復的機會就在眼前,她說什么也不可能放過,而且已經得到了老者的默許。
“歐陽娜娜,一顆棋子罷了,誰給你的勇氣?”“趙長歌”一笑,兩指夾住了她的劍,道。
咔嚓一聲,劍斷了。
“吞天魔罐!”
“吸!”
歐陽娜娜瞬間成為了犧牲品,老者眉頭微皺。
他之所以不出手,完全是為了激發歐陽娜娜的潛力,還有就是那部功法需要手刃仇人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功效,別人幫忙就沒用了。
來之前,給歐陽娜娜醍醐灌頂,給了不少寶物,但是沒想到這般無用。
“你本身就是死罪,現在罪加一等!”老者笑了笑,笑得有些陰森,道。
耽誤了少主交代的事情,看來只能去尋找另外一些人了。
“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覺得自己比別人高人一等?”“趙長歌”笑了下,道。
不過是別人手下的一條狗,還敢高高在上?不知好歹!
“吞天魔罐,給我吸!”蘇北大喊了一聲,加大了力度。
他來這座小鎮為的就是歐陽娜娜和老者,還將自己偽裝成趙長歌的模樣。
“你還差一點。”老者怒吼一聲,靈里千里浮動,但接下來都停止了,不能動彈半分。
蘇北來到老者的面前,沒有廢話,直接先搜魂然后接著就是吸收本源。
差點?可笑!吞天魔罐可定萬物,吸收萬物!
千息后,一切都完成了,期間老者想要反抗,想要說話,但都徒勞無功。
蘇北處理完現場之后,又留了一些東西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