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本就該是放松自己的,而人們之所以想要去更多的地方,也只是因為身不由己,因為工作和金錢,沒有充足的時間罷了。
而唐澤他們先是沒有這樣的顧慮,所以兩人并沒有急急匆匆的放假后選擇去沒有去過的地方,而是根據心情選擇地方度假。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唐澤很快這幾天就是吃吃喝喝,閑暇時候陪著綾子去旁邊的網球場打打網球活動一下,唐澤心中的陰霾也盡數散去。
而這幾天果然如同唐澤所預料的那樣,一切都是風平浪靜。
唐澤甚至休息到了第四天才使用了請假卡,順利度過了一周的時間。
而在三天請假卡用完后的幾天,依舊是風平浪靜。
就連警視廳那邊似乎也知道他剛經歷了一個沖擊三觀的案件,需要休息完全沒有找他回去工作的意思。
而今天,唐澤開車從住宿的酒店來到了車站,他來這里自然不是為了離開,而是為了接人。
“姐夫這邊這邊”
看著車站前朝著自己招手的園子,唐澤招了招手以示回應后,便開車過去將柯南三人接上了車。
“姐夫,快點去酒店吧,我放完東西已經迫不及待去網球場打網球了!”一上車,園子便迫不及待的催促了起來。
“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呢。”小蘭笑著打趣道:“和京極先生的網球約會”
一旁的柯南看著園子神色羞窘,嘴角也帶上了狹促的微笑:“不過想贏是注定不可能的呢”
“臭小鬼,要你管!”園子聽到柯南的話沒好氣翻了個白眼:“你這家伙,不要壞我假期的好心情!”
霓虹學生的假期還是挺多的,春、夏、冬都有假期,而園子口中的假期就是是指他們已經開始放的春假。
這也是他們為何能夠在非假期的周六日,來輕井澤游玩的原因。
而聽到唐澤他們在輕井澤度假,園子吵吵著要來找他們,但實際上她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因為她之所以會這么積極的想要過來,是因為京極真比賽完回來了,兩人打算履行之前約定好的網球比賽,所以園子才會那么興致匆匆的來到輕井澤。
一路上園子和柯南你一言我一語的互懟,倒是讓車上氣氛顯得沒那么無聊。
而眾人很快便到了住宿的地方,唐澤招呼眾人下車休息。
園子雖然興致勃勃的說要去網球場熱身,但最終還是被綾子以快要吃午飯給制止了。
而飯后天空不作美,烏云密布天空便開始下起了瀝瀝細雨,導致園子的網球計劃直接泡湯了。
“啊...我的網球比賽...”
看著天空下起的大雨,園子一陣的心塞。
“網球是打不了了,但保齡球還是可以打的。”唐澤笑著道:“就玩玩保齡球好了。”
“也只能這樣了。”園子聞言嘆了口氣,旋即掏出手機道:“阿真是不是路上耽誤了啊,到現在也沒有來。”
“可能是其他的地方下雨比較早,所以路上耽擱了。”綾子笑道:“再等等吧,我們先玩一兩局保齡球,如果到時候他還沒有到,你再給他打電話。”
“嗯嗯。”園子聞言點了點頭,接受了自家姐姐的提議。
“啊,世良到了呢。”
看著大門口環顧四周的世良真純,小蘭連忙招了招手:“這邊這邊”
“你們在這邊啊。”世良真純笑著走了過來:“半路沒想到居然下了雨,我先去換身衣服,等下再閑聊。”
“去吧去吧。”園子看著對方被雨水打濕的外套連忙將房卡遞給對方催促道:“記得多洗一會兒,不然的話感冒就麻煩了。”
“放心吧,我身體還是很好的。”世良真純聞言笑了笑,接過房卡后轉頭去房間了。
“對了小蘭,忘記問你毛利先生最近怎么樣了?”一旁的綾子在幾人對話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小蘭開口詢問道。
“啊,手術后一直在休息,現在已經沒什么大問題了。”
小蘭聞言笑著道:“雖然現在還沒有完全好透,但已經可以站起來走兩步了,估計再有一段時間就能完全愈合了。
這次我和柯南來輕井澤玩,也是因為爸爸他已經能夠照顧自己了,所以他才催促我們兩個出來玩的。”
說到這小蘭看向了柯南微微笑道:“是吧”
“嗯。”
一旁的柯南看到小蘭尋求認同,連忙賣萌一笑,心中卻為家中養傷的毛利小五郎默哀了兩秒。
實際上小蘭說的這些都是假的,毛利小五郎雖然恢復的確實不錯,但是面對他們出去玩的態度可是180度的大反轉,那可謂是極力阻止。
但是很可惜,毛利小五郎受傷后的表現,特別是面對那位女醫師發花癡的樣子,讓小蘭很不滿意。
當時是因為顧及他才剛剛受傷做完手術,所以便忍耐了下來,一切照舊。
但這似乎讓毛利小五郎有些拎不清自己現在的狀況了,以為一切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但殊不知,他所做的一切都被小蘭記在了小本本上,然后等到他傷勢好的差不多了,就果斷開啟了懲戒模式。
小蘭放春假跟著園子一跑,毛利小五郎自己在家可真是難受死了。
腿部受傷,想要出門也不方便,也就只能在家看看電視或者賽馬之類的。
雖然現在的賽馬還沒有開通線上購買,但是毛利小五郎也是有辦法的,他委托了幾個狐朋狗友幫他購買選好的馬,算是他最近唯一的樂趣。
但是時間長了,再忙也會變得無聊,而且更麻煩的是小蘭離開后,毛利小五郎就只能自己解決吃的問題了。
而他腿腳受傷又行動不便,想出去遠點吃都是個奢望。
而他自己又不會做,所以天天只能吃樓下波羅餐廳的料理。
但這些料理平常吃個一兩天還成,但要是天天吃那就讓毛利小五郎接受不了了。
他就算有心想要換換口味兒,但受限于受傷也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而這便是小蘭給予自家老爹的“懲罰”。
不過這份同情也僅僅只是兩秒鐘罷了,很快柯南便將其拋棄了。
畢竟毛利小五郎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憑自己作死,也怨不得別人。
“啊!不行!”
就在這時,園子突然大叫了一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我等不及了,現在就去給阿真打電話!”
“別大驚小怪的。”唐澤一臉無語的看著園子道:“我還以為你突然之間大叫是怎么了呢。”
“嘿嘿,抱歉...”
趁著電話還沒接通的空檔,園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伴隨著電話的撥通,立刻就和電話對面的京極真通起話來。
“什么!?你還在網球場等我?”
一邊接電話一邊走遠的園子突然大呼小叫起來:“快點過來啊,我還以為你沒有到,所以現在還在酒店等你呢!”
“看來這也是個癡情的種子。”一旁的柯南忍不住吐槽道。
“就是稍顯死板了。”唐澤搖頭失笑道:“不過或許也就只有京極真這樣性格死板認真的,才比較適合園子。”
“贊同。”綾子笑著道:“我也這么認為。”
而兩人這么說也不完全是因為自己的主觀觀喜惡,而是事實擺在眼前。
這不,接完電話的園子這會就一臉傻笑的走了過來,看她那模樣很明顯是被京極真在雨中一直等待她的舉動給感動了。
雖然這看起來是挺傻的,但是放在情侶之間卻滿是感動。
而這這一會兒工夫,世良真純也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小蘭便連忙招呼著陷入戀愛腦的園子,結伴向著保齡球室走去。
“太好了,全數倒下!”
抵達保齡球室后,眾人便開始玩了起來,而三輪后小蘭扔了一個球竟然全數橫掃,讓她位置雀躍不已。
“不愧是蘭!”園子看到這笑著夸贊道。
“有兩下嘛!”世良真純也笑著附和道。
“雖然因為下雨的原因,沒能夠去打網球,但是打保齡球也很開心。”小蘭看向同伴們笑著說道。
“唐澤刑事,到你了。”小蘭回到座位后看向唐澤開口道。
“好的。”唐澤笑著起身,向著保齡球機走去。
“所以呢,你不是說想讓我見一個人嗎?”世良真純好奇道:“那個人是誰呀?”
“啊,那是在傾盆大雨的網球場等了我好幾個小時的人哦。”園子說到這兒表情都變得花癡起來:“現在他應該還在洗澡更換濕掉的衣服呢。”
“你就別賣關子了!”世良真純說到這摟住了園子的脖子,臉貼臉的搖晃著她逼問道:“我不也是在大雨中騎著摩托車才趕來這里的嗎?”
而就在兩人嬉笑打鬧的時候,世良真純卻感覺左邊肩膀一沉。
她扭頭看去,卻發現是一個皮膚黝黑頭上戴著浴巾的男人正一臉殺氣的看著她。
“你干什么?”世良真純感受著對方的不懷好意,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想打架的話,我奉陪!”
說著世良真純左手一撐,沙發便直接躍起雙腿向著男人橫掃而去。
而面對這一踢,男人只是如散步般后撤了兩步,便輕松避開。
而世良真純則是得勢不饒人,一記標指戳眼便壓了上去。
而面對這危險的一擊,男人面色一凜左手下意識格擋將其錯開,但其臉上戴著的眼鏡也被這一擊戳眼打掉。
‘截拳道!?’
男人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的同時,腳下動作不停一記兇狠的膝撞便朝著世良真純的肚子攻去。
‘躲過了?不好!’
在看到眼前之人躲過膝撞之際,世良真純便意識到了不妙。
見到敵人的膝撞襲來,世良真純下意識的縮腹躲過膝撞,可男人腳下一轉之前的膝撞便瞬間成了橫踢繼續踢向眼前之人。
不過在躲過膝撞之際,世良真純已經提前有了防備,雙手十字交叉在胸前進行抵擋。
但讓她想到的是,這一腳實在是太沉太重了,即便十字抵擋住了這一腳,但巨大的力量讓她直接倒滑出去好幾米的距離。
“這下有意思了!!”喘息了片刻,世良真純怒氣沖沖道:“看我把你打成豬頭!”
“啊,不是啦!世良,你弄錯了!”
就在這時小蘭連忙跑了過來:“就是那個人啦,園子她想讓你見的人。”
“誒?”世良真純聽到小蘭的話后一愣,旋即收起了架勢一臉的愕然之色。
“嘿嘿,這是我男朋友,京極真啦”園子說到笑著看向京極真介紹道:“她是我的同班同學,叫世良真純。”
“原來她是女的!?”京極真愣了一下,連忙向世良真純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剛剛把你當成在糾纏園子的小流氓了。”
“不用放在心上。”世良真純聞言笑著道:“被認成男生這種事對我來說也不是第一次了。”
“真的是,園子你剛剛怎么站著不動。”小蘭走了過來看著園子忍不住開口道:“明明可以早點阻止他們的!”
“嘿嘿,人家也想看看兩個人的交手畫面嘛!”園子興致勃勃道。
“萬一讓兩人受傷了怎么辦。”和唐澤一塊走過來的綾子聽到自家妹妹的話,一記手刀敲在園子的頭上沒好氣道。
“抱歉。”園子聞言朝著世良真純訕訕一笑開口抱歉道。
“沒關系啦。”世良真純滿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我自己也很想跟他多較量一下的。”
“真是的。”小蘭聞言不由得嘆氣,顯然是為世良真純的好戰而感到無奈。
“話說回來,請問你的截拳道是誰教你的呢?”京極真好奇的看向世良真純問道。
“是我哥哥。”世良真純笑道:“我給你說,我哥哥的實力可是比我要厲害三倍之多。”
“但、但是,我記得世良姐姐你說你哥哥好像已經去世了…”一旁的柯南忍不住開口問道。
“啊,是那樣沒錯。”世良真純點頭道。
“但是世良姐姐你好像在上次的案件中,有打電話給你哥哥…”
“啊,原來你聽到了。”世良真純聞言笑著解釋道:“那個是另一個哥哥,頭腦靈光排在中間那位。”
唐澤聞言倒是神色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