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叫做晝川利子的婦人,就是這次案件的犯人!”騴 在唐澤腦海中閃過答案之際,一旁的世良真純幾乎是同一時間開了口。
“誒!?”
聽到世良真純的話,目幕警官驚詫的看著對方,沒想到6成的情況后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麻煩你們按照我所說的方法布置機關,然后把晝川女士喊上來好嗎?”
世良真純臉上帶著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笑容:“有些話,我想要和她談談。”
“這...”目暮警官看向唐澤征詢道:“唐澤老弟,你怎么看?”
“既然世良小姐那么有信心,就按照她所說的做吧。”騴 唐澤自然知道目暮警官的意思,笑了笑滿不在意道:“如果能夠解開,我也樂得輕松可以省些口舌。”
“這...好吧。”目暮警官聽到唐澤的話,便明白對方在看完這一層的線索后,心中也有了答案。
既然對方都說讓世良真純先進行推理,那估計是起了愛才之心,想要看看眼前這個孩子的水平。
目幕等人會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在他們的眼中唐澤其實還挺好為人師的。
柯南這個孩子就不說了,關西那邊的服部平次也愛跟他混在一塊,每次來關東都會找他,遇到案件的時候也會一塊調查。
服部平次有沒有指導不清楚,但柯南這孩子的水平可是有目共睹的。
對方那遠超同齡人的洞察力和推理能力,甚至連他們這些刑事都感到吃驚。騴 不過聯想到對方有個在他們警視廳傳奇般的師傅,有這樣破格的表現倒也不算奇怪了。
畢竟能被唐澤刑事看上,還說是非常有天賦的孩子,怎么可能一般。
再加上對方日常還住在另一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家,跟著對方耳濡目染之下估計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有柯南這樣的前車之鑒,眼前唐澤的舉動就更像是起了愛才之心,想要看看對方的水平如何了。
但實際上,他們的腦補和唐澤的想法完全是南轅北轍,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重疊之處。
唐澤之所以會讓目暮警官他們配合世良真純推理,是想要看看對方打算怎么做。
原著中她因為遺漏了一點關鍵環節,導致推理沒有成功。騴 但這個錯誤呢,卻是對方故意為之的,為的就是試探柯南。
可現在有唐澤在,他也不知道對方還不會挖坑給柯南跳了。
畢竟如果對方出來錯誤,他就可以直接糾正了,自然也起不到試探柯南的作用了。
所以他打算順水推舟,看看對方打算怎么做。
之后目暮警官讓千葉喊來了三位嫌疑人。
“我聽那位警官說,案件已經有結果了?”
來到六樓之后,晝川利子三人下了電梯來到唐澤等人面前迫不及待的問道:“那也就是說,已經查出來上住先生是自己墜樓自殺的嗎?”騴 “不,上住貞伍墜樓這件事是人偽造的。”
因為唐澤也默認了世良真純的結論,所以目暮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底氣十足的:“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會請你們三位搭乘案發當時沒有使用的那部電梯,來到六樓。
因為犯人就是使用電梯,將殺人案件偽裝成自殺現場。
這位世良小姐就是這么說的。”
聽到目暮警官的話,三人紛紛呆愣當場,似是一時間沒辦法接受這個現實。
因為對方這樣說,完全就是將他們三個人當做了嫌疑人。
“總而言之,世良姐姐快點把自己的推理說出來吧。”騴 柯南臉上帶著笑容嘴上說的話確實夾槍帶棒的:“這樣我們也能夠幫你驗證一下,看看有沒有錯誤的對方。”
聽到柯南那略顯挑釁的話,世良真純又看了看唐澤,低頭和柯南對視。
“好啊,那就請諸位仔細看清楚”
世良真純眸子中透著無懼,爽快的應下笑著道:“我現在就要現場開始表演我所推理出來的魔術手法嘍!”
“可是上住先生墜樓不是在天臺嗎?”
聽到對方信誓旦旦的話語,一旁的胖婦人滿是不解的開口問道:“為什么我們要來這里呢?”
“是啊,就算是殺人案件,犯人也應該是從天臺上把上住那家伙推到樓下去的吧。”中年男人也跟著附和道。騴 “我之前也說過,上住先生的鞋子和壓在下面的外套被犯人放在天臺,是為了讓人覺得他是自己跳樓自殺的。”
世良真純聞言回道:“但其實這是兇手故意營造好的假象,為的就是不讓警方發現,其實別館的六樓才是兇手真正殺人的現場!”
說到這,世良真純扭頭看向晝川利子單刀直入道:“晝川女士,你這次的詭計利用了電梯和輪椅吧?
在制造不在場證明的同時,也將上住貞伍從六樓破碎的窗戶直接扔了下去!”
“等、等一下!”
世良真純的一番話讓晝川利子瞳孔一縮,但心神震動的她剛穩定心神還沒來得及想借口,一旁的胖婦人便立刻開口打斷了世良真純的話:
“上住先生從樓上掉下來的時候,晝川女士可是跟我在一起呢!”騴 “是啊,當時我們在汽車里面,我們親眼看著上住先生掉下來的!”
中年男人也是急聲道:“這種情況下,晝川女士又怎么可能會是犯人!?”
“就、就是說啊…”
有了兩人的維護,晝川利子也回過神來開口道:“當時我在主駕駛倒車,又怎么能夠利用電梯還有輪椅在那個時候去行兇呢?”
“就算人在車內,也一樣可以。”
唐澤淡淡說了一句:“所謂的詭計就是如此,不然也不會被稱之為詭計了。
我見過無數的犯罪者,那些看似不可思議但最終卻順利實施的殺人手法也多的是。”騴 “唐澤刑事說的對,而你這次實施的詭計也是一樣的。”
世良真純似笑非笑的看著晝川利子道:“而在你的布置下,你只需要提前按下電梯的按鈕然后等待就可以了。
之后即便你坐在車內,設計好的機關也可以操控電動輪椅將坐在上面的上住先生自動從二樓搬運到六樓,摔死他之后再將輪椅自動放回二樓去。
當然了,那條很長的釣魚線還有綁在末端的那幾條橡皮筋,也必須要提前準備好才行。”
“這兩樣我們會準備。”目暮開口道。
“那好啊,既然這樣你就把你的推理說出來聽聽。”
晝川利子面色陰沉道:“我倒要看看你口中所說到的,那可以自動把人推下去摔死,如同魔法一般的機關到底是什么!”騴 “可以。”
看著咄咄逼人的晝川利子,世良真純應和下來開始了自己的推理:“你先是和同伴一起結伴來到這里,然后再提議自己一個人去找上住先生談話。
對方最近一段時間心情煩躁會喝酒也是正常的,等到他喝酒喝到失去知覺,你就將爛醉如泥的上住先生,以雙腿彎曲立放在胸前的姿勢放到他自己借過來游玩的電動輪椅之上。
然后你就把電動輪椅推到電梯門口前,打開電梯的大門進入其中。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電梯門內顯示樓層的電子屏上,其實有固定一面鏡子。
你拿著釣魚線將綁在末端的幾根橡皮筋,套在固定鏡面的支架上。
然后你從外面按一層的電梯按鍵,讓空無一人的電梯下到底層以此來測算從一樓到六樓的釣魚線長度。騴 之后再按鍵上電梯回到六層,把原本測量好足夠長度的釣魚線減少差不多30公分左右的位置,將其綁在電動輪椅的車輪下方。
準備好這一切,這個魔術的前置工作就結束了。
當然,為了避免魔術過程中魚線被障礙物遮擋卡住,你先將魚線收回到輪椅邊,然后推著輪椅上的上住先生一起上了電梯。
抵達二層之后,你推著電動輪椅來到二樓的走廊后啟動電源,讓電動輪椅的前進方向對著電梯門。
之后你關上電梯門來到一樓,而電動輪椅則一直不停的撞擊著電梯門。
等到了一樓,晝川女士就在樓下遇到了柯南這位小朋友。
你攔住了他們,告訴他這是別館的專用電梯,坐這個電梯到不了他們要去的地方。騴 但實際上,你只是為了避免他們乘坐這部電梯而已。
畢竟要是他們上了電梯,肯定就能夠發現你掛在電梯內側上方的鏡子上掛著的那團奇怪魚線,自然也能夠看到魚線向外延伸出去。
如果他們好奇心重一點,順著魚線找過去自然能夠發現你的布置了。
除此之外,二層和六層的電梯按鈕,你在下來之前也已經提前按好了,他們不上電梯自然不會發現。”
“二樓和六樓…”
中年男人聽到世良真純這一番不明覺厲的話有些躊躇道:“可是這樣做真的能夠殺人嗎?”
“俗話說“百聞不如一見”,既然你們不相信那我們就來親自試試看吧。”騴 世良真純被質疑也不生氣,反而看向目暮警官主動的提出驗證自己的推理:“刑事先生,可以嗎?”
“沒問題。”目暮警官聞言拿起對講機道:“千葉,你那邊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千葉站在樓下拿著對講機道:“我已經提前按下二樓和六樓的電梯按鈕,現在就要上去了。”
聽到對講器的話后,世良真純看著滿是敵意的晝川利子淡淡一笑:“等這電梯抵達二樓開門之后,原本在門外被電梯門擋住無法順利前進的電動輪椅,就順利的進入了電梯之中。
而只會支線前進的電動輪椅前進了幾步,便再度撞上了對面的另一側電梯門。
之前這位柯南小朋友已經提前說過,這飯店的電梯是有前后兩個方向的電梯門的。
在二樓打開的電梯門和六樓的各自位于不同的一側。騴 這樣一來,在二樓進入電梯的電動輪椅只要一抵達六樓,就會自動駛出電梯。”
話音剛剛落下,眾人面前的電梯大門便徑直打開,而放著假人的電動輪椅便緩緩駛出。
“接下來就很簡單了,只需要利用擱置在電梯旁邊的小推車、油漆桶、紙箱這些東西,就能夠輕松控制電動輪椅前進的方向,讓電動輪椅沿著規劃好的路線,徑直朝著上住先生之前砸碎的那扇窗戶下方的墻壁上…”
伴隨著世良真純的話語,兩腿也被放上輪椅的假人緩緩的從眾人的身旁經過。
但是伴隨著話語的落下,電動輪椅也徑直抵達了破碎窗戶的邊沿。
但看著這一切的晝川利子卻是沒有絲毫的慌張和恐懼,反而露出了一絲微不可查卻滿懷惡意的譏笑。
“砰!”騴 電動輪椅和墻壁撞擊發出了聲響,但和想象中輪椅撞擊下面的墻壁,直接將假人扔下去不同。
現實中,電動輪椅在眾人的注視下雖然徑直沖向了破碎的窗戶處,但是下面的那半面墻壁卻是牢牢的遮擋住了電動輪椅的前進方向。
酒店的落地窗并不是一塊玻璃直接到地面的,下面還有一部分水泥墻壁,雖然不算高但阻擋一個電動輪椅卻是剛剛好。
哪怕假人胸口和頭顱的位置已經高過了這半年墻,但電動輪椅的前進速度在撞擊到墻壁后造成的反作用力,還是不足以將假人拋出窗外。
“奇怪…”
看到電動輪椅不斷撞擊墻壁,而假人牢牢坐在輪椅上,世良真純一瞬間慌了神:“怎么會這樣…”
“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目暮警官快步跑到窗戶旁道:“這不是完全沒有把人給扔出去嗎?”騴 “不可能啊!按理說電動輪椅在撞到墻壁之后,產生的反作用勢能應該可以直接讓假人飛出窗外啊!!”
世良真純慌張解釋道:“當然,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在輪椅回到二樓的時候,才會將電動輪椅上的人給甩出去。”
“但是如果依照你之前的推理,犯人是等上住先生墜樓之后,才回收電動輪椅讓其回到二樓去的啊?”
高木雖然推理不行,但畢竟跟著唐澤和毛利小五郎處理了很多案件,提出問題找邏輯漏洞這點卻很是尖銳。
雖然他的這番語氣很是平和,也帶著求教的態度,但卻瞬間將世良真純推到了尷尬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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