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位別欺負四花院姐姐了。”
看著面對兩人壓迫性性目光下瑟瑟發抖的四花院,柯南無奈站出來,在四花院感激的目光下替對方開口道:“說到底那也只是因為她的工作嘛,跟她本人的意愿沒什么關系。”
“這和她本人意愿無關,而是她的行為已經切實在社會層面產生了影響,而受益者就是民眾。”
唐澤似笑非笑的看著四花院道:“而恰好呢,我和毛利偵探就屬于利益被損害的那一方。
所以這無關她的意愿,我們只看事實結果。”
“我錯了。”四花院果斷認慫道:“抱歉,給你們兩位添麻煩了!”
“哼我是沒什么啦,反正我也不靠這個吃飯。”看到一個美女低頭抱歉,毛利小五郎也不好再繼續追究,輕哼一聲算是就此揭過。
而四花院則是目光期盼的看著唐澤,希望能夠得到對方的寬解原諒。
沒辦法,剛剛從對方投注而來的眼神中,四花院感到了一陣的寒顫。
隱隱約約間的直覺告訴她,如果再不做出行動,未來可能會沒有多少好日子過。
對方雖然日常中平易近人,但和唐澤相處的久了,她可是知道對方那幅溫和的模樣實際上只是必要的社交假象罷了。
實際上對方性格中可是很腹黑的,對于那些犯人可謂是毫不留情,每次都要用“殺人誅心”的方式把那些犯人送到牢里。
根據她聽到的消息,被他送到監獄里的犯人不是咬牙切齒就是唯唯諾諾一副畏懼的模樣。
所以得罪了唐澤后果恐怕很不美妙。
當然,以她的身份來說,肯定對方不會做到這么過分的地步,但日常給自己挖坑讓自己沒有好日子過,體會一下他現在的處境,那可是完全有可能的。
所以為了不讓自己未來的日子過得那么艱難,四花院果斷選擇了認慫求原諒。
畢竟自己這兩天是工作順心了,唐澤可是糟心不已,以對方那性格才不管什么過程是因為什么,就像他說的,現在利益損失的是他,那就足夠了。
“行吧,最近一段時間就別給我找宣傳的工作了。”唐澤看四花院認錯態度不錯,點了點頭交代道:“讓我安生一段時間。”
“放心。”四花院連連點頭保證后,看向柯南主動轉移起護體問道:“話說你們呢?怎么這個點過來吃飯?還有小蘭小姐呢?”
“小蘭姐姐因為空手道大賽就快到了,所以社團決定趁著明天放假,今天在社團住一晚上好好練習一下。”
柯南笑著道:“而我們樓下的商店街則因為街道委員會組織的活動,大家一起去泡溫泉了。
沒辦法之下,我們就只好來這邊吃飯了。”
“原來是這樣。”四花院了然的笑道:“那你們可是找到好地方了,這家店的拉面味道可是很不錯哦”
“真的嗎?”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準備食材的老板,小聲道:“但我們進來的時候,老板和那位女店員打賭的內容可是:“今天來光顧客人的數量能否達到兩位數”這樣的店鋪...”
“那是因為這里的裝潢原因啦。”四花院悄聲解釋道:“但其實這里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相信我,不然我也不會帶唐澤刑事來這里吃飯。”
“唔,這倒也是...”毛利小五郎聞言點了點頭道。
“小花,你今天有空過來了啊?”
一旁的老板看到眾人對話完畢,也笑著走了過來:“工作看還順利嗎?”
“還好啦。”四花院笑道:“不過小倉老板今天我可是請上司來吃飯的,你可不要掉鏈子哦”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胖胖的老板聞言豪爽一笑。
“四花院小姐,你們也別站著了快坐吧。”
一旁帶著紅頭巾的服務員笑著招呼后又叮囑道:“啊對了,最里面放著花的那個座位麻煩不要坐。
那是我們店一位常客上個月去世了,所以老板想在過完四十九天祭日之前,幫他把位置留著。”
“我知道了,謝謝提醒彩代小姐。”四花院聞言點了點頭看向唐澤道:“我們坐在柯南他們旁邊吧。”
“恩。”
唐澤點了點坐在柯南旁邊的空位上,而四花院則坐在唐澤的左手邊。
這家拉面店的位置不大,就只有圍繞前臺的一長排桌位,沒有單獨的獨自,大家都是人挨人的坐。
而他們的對面,就是廚師做飯的地方。
這樣的小店在霓虹聽常見的,不過現場制作拉面也比較讓人放心。
“幾位客人想要吃些什么?”女服務員笑著走過來問道:“四花院小姐還是老樣子嗎?”
“對,老樣子。”四花院點了點頭笑道:“你們三位我也推薦這個哦”
“什么拉面?”毛利小五郎好奇道。
“那當然是本店的招牌“美味的要死的閻魔大王拉面”!!”
大橋彩代激情滿滿的推薦完后,興致缺缺道:“當然了,像是一般的拉面或者沾面之類的也有啦...”
說到這對方捂著嘴巴小聲提醒道:“如果客人堅持的話...也是可以點的。”
“還是算了。”唐澤三人連連擺手,畢竟不管是從四花院的推薦,還是從對方的口吻來說,明顯這家拉面最拿得出手的就是那個“美味的要死的閻魔大王拉面”了。
為了讓自己吃的舒坦一點,三人果斷決定從善如流聽從兩人的建議,選擇了那個名字長的聽著就很不靠譜的招牌拉面。
“我去下洗手間。”
點完拉面后,柯南從凳子上跳下前往洗手間,這小店確實很小,洗手間甚至就在擺放著那朵花的座位旁邊。
不過好在洗手間門看起來封閉性和通風性都還算不錯,所以倒也沒有味道冒出來影響食欲。
“真冷啊。”
洗完手后,柯南打了個寒顫,隨著步入秋天溫度是一天一個樣子了,這兩天冷空氣的到來更是連洗手的水都變得有些刺骨了。
不過越是冷,也讓柯南越是慶幸來吃拉面是對的,畢竟這么冷的天能有一碗熱騰騰的拉面,那可謂是再幸福不過的事情了。
“西津德勝,你這家伙!又來這里做什么!!”
還沒出門柯南便聽到店鋪內傳來了老板的大吼:“你這家伙快點給我滾出去!我這里可沒有給你吃的拉面!”
“喂喂,功雅老板,這可不是對待客人的態度啊。”
一身黑色大衣內里穿著西服的中年男人,面對小倉功雅的發飆也不生氣。
他笑瞇瞇的看著小倉功雅陰陽怪氣道:“我這可是給你們這門可羅雀的小店增加一些人氣。
所以才會特意來這里吃碗拉面給你捧場的啊。”
“我這邊的客人之所以會變少,還不都是因為你手下的小弟成天跑到我的店里面無理取鬧!!”
小倉功雅聽到西津德勝的話,就忍不住咆哮道:“你還好意思說啊!”
“抱歉啊,他們都是一些熱血方剛的傻瓜嘛。”西津德勝澹澹一笑:“但是我手下打碎的餐盤,我不都已經吩咐他們賠錢給你了么?”
“我說的不是這個問題啦!”小倉功雅憤怒道。
“好啦好啦,我都已經訓斥過那些不懂事的年輕人了。”
西津德勝看著氣急敗壞的小倉功雅玩味道:“如果你不滿意,我也可以現在喊他們過來大鬧一場,把店長你打成重傷住院啊。”
“混蛋!你先干什么!!”小倉功雅聞言勃然大怒,看著對方恨不得暴打對方一頓。
而聽到西津德勝的話,便忍不住想要仗義出言卻被唐澤拉住的四花院,卻是看著輕微搖頭示意她不要開口的唐澤有些不解。
但不解歸不解,四花院還是相信唐澤阻攔自己肯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用意在,所以便也老老實實默不作聲了。
“開玩笑的啦開玩笑”西津德勝笑呵呵的走向最靠里的位置,一副欠揍的表情,很明顯剛剛他就是故意那么說的。
而他來到了最里面的那個座位前,準備坐下。
“等等,那個位子...”柯南好心的想要提醒,但對方卻徑直坐下,然后在右手臂放在桌面的時候,故意向前一擺,那放著花的水杯便徑直被傾倒在了桌面上。
“真糟糕一不小心居然把花給打翻了”西津德勝欠揍的聲音再度響起看向老板道:“可以幫我擦擦桌子嗎?”
“既然是你自己打翻的,那你就自己擦去吧!”小倉功雅一邊忙活手頭的事情,一邊冷聲道。
“哈...居然會有這種黑店!”西津德勝攤了攤手:“誰讓你們把這種快要枯死的花擺在這種地方呢!”
西津德勝說著伸出右手從左邊口袋掏出手帕,將桌面上的水擦干凈。
“咚!”
一杯水被粗暴的砸在桌面向四周濺射著水花,大橋彩代怒視著西津德勝道:“你要點什么面!?”
“啊...?”
西津德勝被對方的氣勢震懾愣了一下,還沒開口大橋彩代便毫不客氣道:“如果不點餐的話,就請回去吧,現在馬上!”
“哦哦...那就點美味的要死的那個好了...”回過神來后西津德勝開口說道。
店鋪內的所有人都點了同一個口味的拉面,這倒是方便小倉功雅了。
可惜在小倉功雅做飯之際,西津德勝也不愿意閑著再度找對方閑聊道:“話說,你也差不多該做出決定了吧,掌柜的?”
“是啊,這件店鋪我是絕對不會賣的!”
小倉功雅轉過身冷聲道:“我已經和商店街的大家開會討論過了。
大家一致決定要堅持開下去了!”
“哼看來只有你一個人被蒙在鼓里了。”西津德勝十指交叉撐在桌面上冷笑道:“實話告訴你吧,你們這家店已經被其他人背叛了,而你們竟然都沒發現!”
小倉功雅怒目而視:“你說什么!?”
“實際上我剛剛也去了,你們隔壁的谷中理發店請他幫我剪個頭發呢。”
西津德勝笑的很是陰險:“那里的店長也一直在和我抱怨呢。
他說在這條精致的商店街上,有你們這樣破爛的拉面店,實在是很煞風景,希望你們能夠趕緊搬走呢。”
“喂!你這家伙說的是真的嗎!”小倉功雅看著西津德勝不可置信的發問道。
“你這家伙還真敢在這里胡說八道啊!”
就在這時,店鋪大門被拉開一道溫和的男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眾人扭頭看去,發現是一位穿著綠色夾克,留著胡子的中年大叔:“我只是說,如果能夠把店內重新裝潢一下,生意應該可以更好,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男人拉上門進入店鋪內笑道:“在這條商店街上,我的店和這家店同時開張,已經過了20年。
在這20年里,我的店已經重新裝潢過了三次,但是這里卻從來沒有變過,不是嗎?”
“啊...谷中你說的也有道理...”聽到對方的話,小倉功雅汗顏道:“雖然我也知道店鋪是該重新裝潢一下了,但因為手頭不太方便啦...”
“我知道啦。”
谷中老板哈哈笑了幾聲,旋即冷著臉看向面色不爽的西津德勝道:“我也知道用這種手法來挑撥我們,企圖想要消滅這條商店街的,就是炒地皮的惡劣建筑商的目的。”
“但心中再不滿,也不該用下毒的手法,來迫害他人的性命吧?”
就在這時,一旁充當看客的唐澤卻是徑直出聲,語出驚人的開口道:“雖然從你們的口述來說,這家伙確實不是個好人,但下毒可也一樣是違法的。”
“什么!?”
“下毒?”
“什么情況!?有人要殺我?”
唐澤的話就如同一顆巨石掉入水面,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在這家小店引發了劇烈的嘩然。
而眾人也紛紛將目光投注在了說出這話的唐澤身上,一雙雙眼睛發出無聲的催促。
“這位客人,麻煩不要亂說話。”
等到嘩然平息,大橋彩代冷靜下來后看向唐澤道:“我們大家都是近在遲尺的,根本沒可能下毒吧?
況且,按理說下毒這種事很隱蔽,你又是怎么知道有人下了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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