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伸壹宅邸前。
三個人對視一眼,覺得情況有些不太對勁。
“現在怎么辦?”
柯南看著兩人詢問道:“按理說,對方已經和服部約好了十點見面,一般不應該會外出。
但是我們似乎來的又有些太早了,不排除對方是在這之前有事出門了。”
“但就算如此,電話也總該能夠接通吧。”服部平次皺眉道:“我再打一個電話。”
電話撥通,可卻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
“現在怎么辦?”柯南看向唐澤:“要進去嗎?”
之所以看向唐澤,自然是因為在他們三人之中,只有唐澤的身份是刑事。
這個身份,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避免他們私闖民宅的麻煩。
如果唐澤同意進入,再加上有房間主人邀請的服部平次一同進入,那么大概率還是可以避免可能出現的麻煩的。
“進去。”
唐澤看著眼前這不同尋常的情況,心中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毫不猶豫的做出了決定。
他之所以要在服部平次與對方約好的時間提前抵達,就是為了預防這樣的突發情況。
畢竟服部平次克死委托人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唐澤在昨天的時候,就已經在悄然間防范這種可能的出現了。
這也是今天早上他為什么這么早就起床,喊對方出發的原因。
如果一切都平安無事,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但如果是那種以委托人死亡開啟案件的情況,那說不定就能夠避免一場命案的發生了。
沒有任何猶豫,唐澤直接打電話給警視廳說明了的情況,然后便直接伸手去拉房門。
“玄關的大門果然關著。”唐澤開口道:“你們兩個,去房間四周守著以防萬一,我準備進入。”
“從哪進?”
服部平次聽到唐澤的話愕然道:“你不會是打算爬到二樓吧?
這樣會不會動靜有些太大了,萬一引來周圍群眾的關注,可就麻煩了。”
對方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也很正常,畢竟在他們所站的玄關上方,是有一個屋檐的,而斜上方的二樓便是陽臺,以唐則的身手完全是有可能借助這些上去的。”
“雖然我可可以那樣做,但你不覺得太麻煩了嗎?”唐澤搖了搖頭走向汽車:“而且萬一陽臺上的門是關著的,那我豈不是白費功夫。”
“那你打算怎么辦?”服部平次不解道。
從副駕駛的貯藏箱中取出一個細小的工具,唐澤展示給兩人觀看:“那竟然是正大光明的自然進入了。”
“啪嗒。”
在兩人驚疑不定的注視下,唐澤將工具插入鎖芯之后,就像是打開房門一般輕松將門給打開了。
他好歹也是有7年開鎖技能的人,雖然水平不算高,但他開的也不是什么大鎖,輕輕松松就給搞定了。
但即便如此,唐澤秀的這一手也讓柯南和服部平次兩人驚掉了下巴。
因為他們還從不知道唐澤居然還會開鎖這項技能。
“都這么看著我干嘛?”唐澤看著表情各異的兩人催促道:“還不趕緊按說好的位置站定,萬一真有突發情況了怎么把!?”
“好了,就去。”
服部平次應答后在邁動腳步前一臉躊躇道:“怎么說呢,唐澤刑事,還好你做了一名刑事,不然我真的會覺得你會成為一名怪盜基德那樣的大盜。”
“恩恩。”柯南也是連連點頭:“看你這開鎖的模樣實在是太熟練了,恐怕平時沒少練習吧?”
“想什么呢?我這是技多不壓身好不好?”
唐澤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們的工作性質在這擺著呢,多學一手,說不定在關鍵時候就能起到奇效。”
說完唐澤也不管兩人的表情,連連擺手做驅逐狀,然后直接進入了房間之中。
工藤伸壹家的宅邸是標準的一戶建房型,上下一共兩層,空間也很足,想來是因為被裟臣夫人收養的緣故,所以在經濟上并沒有什么壓力。
在聯想在“魔犬”的壓力下直接放棄遺產繼承權,對方應該是一位比較知足的人。
“有人嗎?我是遠山刑事部長的同事。”唐澤一邊邁動腳步朝房間里走著,一邊喊道:“工藤伸壹先生?你在家嗎?”
房間依舊一片安靜,仿佛屋內真的是沒有人在。
唐澤邁動腳步來到客廳,屋內生活痕跡雖然很重,但他卻沒有發現有人剛剛待在這里的跡象,比如點燃的香煙或者剛倒的熱水之類的。
不過唐澤依舊沒有放松警惕,他想著房間更深處走去,每到一個房間他都會打開房門查看情況。
只不過一樓僅有的兩個房間似乎都是客房,床鋪都很整潔沒有什么生活痕跡。
‘是在二樓么。’
這么想著,唐澤向著二樓走去,只是還不等他完全上到二樓,唐澤鼻翼微動,下一刻面色劇變。
因為他聞到了二層空間彌漫著刺鼻的氣味,這是煤炭的味道!
而現在氣味居然已經彌漫到了這個位置,就說明此刻的環境已經很危險了!
畢竟單單只是燒炭爐取暖那么簡單,怎么可能彌漫的整個二層空間都是。
他立刻退到了下層,然后迅速取出了便攜式水下呼吸器,穿戴好后向著二層的房間沖去。
一個個房間大門被唐澤粗暴的打開,他不斷排查著煤炭的源頭。
當他打開其中一個房間后,屋內的煤炭正在燃燒著,房間的窗戶被膠帶封死密閉著,但讓唐澤更加在意的是地面上燃燒的煤炭爐和旁邊密閉的衣柜箱!
那等人高的衣柜箱上,沾滿了密密麻麻的膠帶,唐澤看到這立刻意識到著其中或許藏著他們要找的人!
唐澤立刻取出禮裝調換到唐刀模式,順著門柜直接向下劃動。
在鋒利的刀刃下,那麻煩的膠帶根本沒有給他們造成什么麻煩,便如同薄紙一般被破開了。
將衣柜打開,唐澤便看到了一位昏迷的中年男人正躺在衣柜之中。
唐澤摸了摸鼻息,發現對方還有呼吸,不由得松了口氣。
畢竟還有氣的話,就還有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將對方立刻送出去。
在這爭分奪秒的時間下,唐澤在呼吸器中深吸了一口氣,巨大的肺活量下,氧氣罐刻度立刻開始下降。
然后他將臉上的呼吸器戴在中年男人的臉上,然后雙手發力直接抱著對方向門外沖去。
都說人到中年心寬體胖,對方雖然不是大胖子但也確實有發福。
如果換做其他人,要搬動一個完全失去意識的人,可是很費力的,特別是在這種需要憋氣的情況下。
但這點重量對于唐澤來說,并不是他的極限。
幾乎是以奔跑的速度,唐澤便帶著男人沖出了滿是二氧化碳的房間抵達了樓梯處。
在這里即便是唐澤,速度也難免降了下來,畢竟這種情況下一個不留神兩個人便會成為滾地葫蘆。
但到了這個位置,唐澤反而放松了下來,畢竟越是往下反而越是安全。
不用閉氣的情況下,他很是沉穩的將對方抱到了樓下。
“柯南!快點打救護車!!”
剛到第一層,躺著便立刻朝著負責正門的柯南大喊:“有人煤氣中毒了!”
“什么!?”
聽到唐澤的大喊后,柯南雖然驚訝無比,但原本安排他負責正門便是考慮到出現各種狀況以方便接應。
所以柯南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掏出了手機,開始撥打救護車的電話。
而在后方的服部平次,聽到正門唐澤的大喊卻沒有立刻趕過去查看情況,而是站在原地牢牢的把守著房屋后門,可能逃脫的路線。
在分工的時候,因為考慮各種突發情況,便將擁有一定武力值,可以制服犯人的服部平次分到了門后。
畢竟正門是唐澤進入的方向,如果有發生正面沖突那他自己就能搞定,所以前門的柯南不具備武力值,只要能做其它方面的接應也可以。
但后門就不同了,如果犯人逃跑又出現躺著來不及追或追不上的情況,那服部平次就是最后一道防線了。
這樣的安排細說的話有很多門道,但實際上在三人的合作中已經形成了默契,并不是需要每次都廢力的商議安排。
而現在唐澤既然讓柯南叫救護車,那就說明屋內出現了突發狀況,而被害者既然還在存活的狀況,那很可能犯人你還沒有離開案發現場。
那么為了避免犯人趁機逃跑,他需要牢牢的看住后門這邊,防止犯人翻窗或者爬屋頂逃走。
但是很可惜,能夠救下人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他們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兇手的愿望,還是沒有達成。
一直等到救護車來,服部平次也沒有在后方看到有人出來的跡象。
而唐澤也在工藤伸壹被救護車拉走之后,更換氧氣罐和面罩,再次帶著呼吸器進入了房間之中。
這次進門他熄滅了炭爐子,并打開了的窗戶,待到空氣重新流通后,又重新帶著后續趕到的刑事將屋子里里外外搜查一遍。
但最終,他們還是一無所獲,確定了犯人在布置好一切后,就已經離開了。
這讓唐澤不禁有些可惜,畢竟他過去查看情況的時候,工藤伸壹還有呼吸,而后續經過醫生的檢查,確定對方是被人用藥迷暈過去的。
至于二氧化碳中毒的程度,也并沒有達到可能造成腦死亡或者植物人的嚴重程度。
也就是說,犯人離開房間的時間確實不會太久。
如果能夠更早一點來到這邊,說不定就能夠把正在行兇的犯人直接抓到。
“要是來的早點就更好了。”一旁的服部平次在得知工藤伸壹的沒什么生命危險的消息后,先是松了一口,旋即便有些懊惱起來。
顯然,對方在得知工藤伸壹昏迷的具體情報后,最終得出的結論也和唐澤一致。
“知足吧,而且這還是唐澤讓你起早的結果。”
一旁的柯南半是安慰,半是嘲諷的說道:“如果真的按照你那樣悠閑的在約好的時間見面,恐怕對方的尸體都涼透了。”
“怎么說話呢!”服部平次說到這一臉的黑線:“別說的這么晦氣好不好!”
當然,表情難看歸難看,但服部平次最終還是扭頭看向唐澤道:“總之我先替遠山阿姨向你道謝了,這次還真的是多虧了你,這才僥幸讓伸壹先生撿回一條命。”
“也只能說伸壹先生命不該絕,和我關系不大。”
唐澤擺了擺手嘆息道:“就是可惜了,我們原本是來這里找伸壹先生了解犬伏家的情況的。
但現在對方再昏迷之中,哪怕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但他什么時候能夠醒過來,卻也是一個未知數。
這下子如果我們想繼續調查的話,就只能直接去犬伏家了。”
至于在這里等對方蘇醒這種事情?
唐澤覺得還是不要有這種天真的想法為好,畢竟能把人救下來就已經是撿了便宜了。
你要是真想等對方說想,那恐怕原本沒事的家伙,說不定也會倒霉的直接成為植物人,而該發展的案件也會繼續發展。
所以為了對方的生命安全,也為了能夠搞定這個案件,唐澤根本沒想守株待兔。
“唯一的線索,就是在搶救時候,伸壹先生嘴中發現的珍珠么。”
一旁的服部平次摸著下巴皺眉道:“那會是伸壹先生絕望之際,給我們留下的線索么...?”
“看來我們真的有必要去一趟犬伏家了。”
柯南開口附和道:“連放棄遺產繼承權的伸壹先生犯人都不肯放過,恐怕犬伏家也不會安寧。”
“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咱們就出發。”唐澤安排人詳細調查珍珠的事情后,開口說道。
“唐澤刑事,有位自稱是伸壹先生幫傭的女人過來了。”
就在這時,房間門口的高木跑過來開口道:“只不過對方似乎什么都不知道,應該和案件沒什么聯絡。
關于犬伏家的事,她也只是聽伸壹先生說過一些,但具體的情況并不怎么了解。”
唐澤聞言皺了皺眉,腦海中還在想對方出現的用意是什么,房間內的電話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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