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的步梯處。
此刻朱蒂與卡邁爾兩人所看到的機動隊,此刻已經從之前的樓層來到了柯南等人所在樓層的樓梯門口。
看著樓梯口處圍著的一眾賓客,機動隊其中一人看向隊長道:“怎么辦?要強行突破嗎?”
“炸彈犯曾經說過,如果發現我們警方接近,就會毫不猶豫的炸彈引爆。”隊長搖了搖頭道:“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但是根據唐澤刑事和那個人的調查通知,這些炸彈都是假的。”
“雖然他們兩位的話語確實可信,但我們不能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聽信別人的說法。”
一旁的機動隊長沉聲道:“我們賭不起,也沒辦法替民眾做這個決定!
暫時還是靜觀其變,觀望一下炸彈犯后續有什么動靜吧!”
相比于忍受沉重壓力卻依舊靜靜等待時機的機動隊,米花大廈的高樓處,透過狙擊瞄準鏡看著米花商場大門的女人,卻是等的很不耐煩。
“喂!到底還要等到什么時候啊!”
基安蒂暴躁的朝耳機吼道:“為了一個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否存在的亡靈,讓我在這里等這么久!
那個家伙已經死了,是科恩和他以命換命干掉了他!!”
基安蒂對于琴酒的這個決定很是不滿,但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他們現在推測的這個糟糕的狀況。
在她看來,赤井秀一已經因為之前的計劃,被基爾設計干掉了。
為此,他們也中了對方的陷阱,導致科恩命喪黃泉。
但能夠干掉赤井秀一那個家伙,科恩的死也是有價值的,而她也是一直這么安慰自己的。
但現在琴酒居然懷疑赤井秀一根本沒有死,這豈不是意味著那一夜他們完全被對手玩弄于鼓掌之間,而科恩也死的毫無價值。
相比于琴酒等人冷血的認為科恩死得其所,她畢竟是科恩的搭檔,更有一層戰友情在其中。
也正因為如此,一想到這基安蒂就怒火上涌,脾氣也更加的暴躁起來。
“不要著急,跟我可靠的情報來源,那個疑似赤井秀一的男人,還在那個米花百貨公司之中。”
黑暗的巷子中,面對的暴躁的基安蒂,琴酒依舊面色平靜的安撫道:“我們要做的,就是確認那家伙到底是不是亡靈。
現在不是鬧情緒的時候,這種關鍵的情況,我一定要親眼看過之后再進行決斷。”
也沒等基安蒂的態度,琴酒徑直掛斷了電話,滿是殺意的眸子盯著車內的女人:“如果讓我發現那家伙還好好活著,那就只能讓你成為亡靈了,基爾!”
“怎么可能,那家伙已經是亡靈了,怎么可能還活著。”
面對琴酒手中的槍械,基爾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恐懼之色,她看著琴酒笑的很是坦然:“那家伙,可是我親手有槍將其擊斃的,而且還是這里”
基爾指了指自己的頭部,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動作會引起琴酒的反擊:“而且,琴酒你當時不也同樣在場嗎?”
“但并不是在眼前,而是隔著監控器。”
琴酒槍械再度靠近了基爾的腦袋:“那種情況下,你完全有機會暗中動手腳。”
“動手腳…那你告訴我該怎么動手腳…”
基爾聽到琴酒的話后,也冷笑起來:“你別忘了,當初讓我把赤井秀一叫去來葉山的可是你。
你拿槍對著我的頭,讓我立刻便讓我聯系對方將其叫出來。
全程所有的對話你都聽在耳中,包括射殺對方的時候,選擇讓我射穿他頭顱的也是你。
當時你也從我攜帶的攝像頭中看到了吧,那家伙的頭顱可是流出了鮮血,然后尸體倒在血泊中的全部過程。
你們將我從FBI的轉移中救下來之后,我自身的行動可是完完全全都在組織的監視之下的。
你說我該怎么和他串通?這會不會有點太難了?
不如你想一個能夠動手腳的方法告訴我,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哪怕被琴酒直著頭,基爾的這一番話語依舊柔中帶刺盡是嘲諷之意,顯然對于琴酒此刻的威脅很是不滿。
而似乎是覺得這么說不夠盡興一樣,基爾說完上面的話后話音一轉道:“啊對了,我倒是想到個好方法。
不管我還是他,如果能夠預知到未來,并擁有神明一般的大腦,那或許還能夠辦到你說的那種事吧。
嗯,我想想,就像是夏洛克·福爾摩斯一樣。”
“那不完全是虛構的人物嗎?”
基爾的話甚至引來了主駕駛伏特加的注意:“那種虛構的家伙,現實中怎么可能有人存在。”
“所以嘍。”基爾聳了聳肩道:“我完全不知道為什么琴酒依舊在懷疑我。”
“嘛嘛,基爾你也別生氣,大哥的想法其實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
看后排的氣氛越來越冷峻,兩人也愈發針鋒相對,伏特加也不由開口勸慰了基爾一句:“畢竟那一次,我們也中了那群家伙的陷阱,甚至讓科恩命喪黃泉。
現在回想起來,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基爾你也理解一下。”
“科恩的犧牲我也很遺憾,但是你不會覺得,我提出和他交易引誘他和我見面,就只允許我們布置人手,而對方就不防備了吧?”
聽到伏特加那明面上緩和氣氛,但實際上卻將矛頭指向自己的話語,基爾雙手抱懷靠在座椅上,完全無視了琴酒手中槍械的威脅。
她看著琴酒譏笑道:“別忘了,FBI固然會因為赤井秀一的堅持而不派人跟隨。
但那群肆無忌憚的家伙,可根本不會聽從FBI的命令。
說不定對于他們來說,所謂的FBI的王牌,被BOSS認為能夠能夠摧毀組織的“銀色子彈”,對于他們來說不過是一次引誘我們出現的棄子。
和他們打過數次交道的你,應該最清楚他們的行事風格了吧?
那種肆無忌憚,咬住獵物絕不松口的瘋狂作風,做出超出敵我預料的事,也很正常吧。”
“那群用畜生做代號的混蛋...”
聽到基爾話,原本和基爾針鋒相對時都一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卻露出了猙獰之色:“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嘛,那群家伙來無影去無蹤的,我是不知道該如何揪出來,但至少可以為曾經的天敵消失感到開心一下。”
基爾看到琴酒瞬間被自己激怒,嘴角上挑著說道。
“呵...我現在可是正興奮的渾身顫抖呢!”
琴酒陰鷲的眼中帶著嗜血的殺意:“如果赤井那家伙還活著,我就能夠再殺他一次!
而且再度殺了他的話,FBI肯定也會開始行動吧,不管是找我們還是找他們曾經的盟友。
這樣的話,或許能夠讓我們找到那群家伙的下落!”
“但愿如此吧。”基爾隨口附和著琴酒的話,對于瞄準自己的槍械直接選擇了無視,似乎被槍對準面臨死亡的不是她,而是其他人一樣。
“伏特加,開車聽到米花百貨商場的對面街道去。”
琴酒看向伏特加開口命令道:“找一個能夠清楚看到商場出口的位置,我要親眼進行確認!”
但是伏特加卻沒有聽他的話,反而一直拿著手機仔細傾聽著剛剛來電人員所說的話語。
“怎么回事,還不快開車。”琴酒看著伏特加的動作,不由得皺眉道。
“啊...大哥是這樣的。”
看到大哥生氣,伏特加扭頭看向琴酒連忙解釋道:“根據在底下出口待命監視愛爾蘭傳回來的情報。
我們目標的米花百貨公司,似乎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故。”
說到這伏特加連忙對著電話追問道:“喂,愛爾蘭,去搞點更詳細的情報啊!”
“目前警方已經全面封鎖了商場,還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
愛爾蘭背著裝有沖鋒槍的提包,手持電話看了看商場入口:“但是我之前看到了,有爆炸物處理小組和機動隊的一大批人進入了商場之中。”
“你說爆炸物處理小組和機動隊?”聽到愛爾蘭傳回的消息,伏特加也不禁嚇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商場里面發生了什么事?’
聽到伏特加的驚呼,琴酒的注意力也轉移到了這突發的意外之上。
琴酒扭過頭看向窗外,陰鷲的目光似乎要穿過墻壁看清里面的景象。
“請麻煩你認真一點好不好!”
事件的商場樓層,毛利小五郎此刻正拿著一張收據小票,看著眼前的柜員神色嚴肅道:“從這個樓層的客人之中,找出每個星期不斷寄出紅色T恤的家伙。
這可是炸彈犯的要求,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
“是...”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胖胖的中年柜員連連點頭道。
“我手中的是寄送紅色T恤時候夾帶的收據。”
毛利小五郎晃了晃小票繼續確認道:“現在我確信那些紅色T恤就是在這家米花百貨購買的。
除此之外,這個商場里面也就只有你們這一家運動專柜,而且郵寄人購買衣服的時間也都一樣,都是12點28分。
而距離最近的上個星期日的這個時間,又只有你一人負責銷售,這一點沒錯吧!”
“是這樣沒錯...”女店員氣弱的點了點頭道。
“那為什么你會不記得那一位客人呢!”
毛利小五郎聽到女店員的話后表情有些崩潰道:“一般來說中午時間客人應該會很少才對,你多少也會有些印象的吧!
而且那位客人,還是每個星期的固定時間過來購買同一件紅色T恤的客人!”
“但就算你這么說,我也完全什么都不記得了...”女店員也有些委屈的說道。
“怎么會這樣...”毛利小五郎一臉的喪氣之色。
“但事實如此。”胖胖的女店員道:“就像是今天根本就還沒有外出那種紅顏色的運動T恤。”
“那這個時間段內,你有和別的銷售員換過班之類的嗎?”毛利小五郎再度問道。
“這半年的時間,我一次也沒有跟別人換過。”女店員如實說道。
“那你這個小票有沒有可能是很多年前的東西?”毛利小五郎聽到這再度詢問道。
“并不是,因為這個樣式的收據,是今年才更新的。”
看了一眼小票后,中年女店員搖了搖頭,看向毛利小五郎神色認真道:“總之我在收完客人的錢和收據后,就會拿給里面的收銀員瀨田小姐那里。
然后把找的零錢、收據之類的全部都放到袋子里面,之后由我交給客人。”
中年女店員說著扭頭看向休息間那里,毛利小五郎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去,發現那邊有個短發臉頰有雀斑的女孩,正怯怯的看著兩人,顯然是對方所說的瀨田小姐。
但現在這情況,對方害怕不敢出來倒也正常,毛利小五郎也沒有太在意,再度看向了女店員不死心道:“所以你真的沒有印象嗎?”
“真的!如果有這么奇怪的客人,那我肯定會記得他的,絕對不可能會忘記的!”女店員神色認真的解釋道,希望毛利小五郎能夠信任她的話。
“但是啊…”毛利小五郎晃著手中的收據小票道:“也確確實實的有人這么買了紅色T恤,然后拿到了收據…”
毛利小五郎對這個情況也很是頭疼,好不容易找到線索,按照證據來詢問,但卻發現對方完全對這件事沒有印象,等于事情完全僵持在這里了。
“那個…”
就在事件僵持之際,突然間毛利小五郎身后響起了中年男人弱勢的叫喊。
“哇!你這個炸彈男,不要隨便靠近我,走遠點!”
看到中年男人后,毛利小五郎依舊偽裝著害怕的表情,一臉抗拒和對方站在一起。
“你、你別這么叫我!別喊我炸彈男!”
中年男人急聲制止著,并拉開了衣服露出了身上的炸彈:“我也只是很倒霉被綁上炸彈的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啊,又不是那個炸彈犯。”
“我不是告訴你了,在案件解決前最好里群眾遠一點的嗎!”毛利小五郎驅逐擺了擺手道。
“我知道…但是那個戴眼鏡的男孩在用T恤作些惡作劇…”中年男人道:“我覺得有必要給你說一聲…”
“惡作劇?”毛利小五郎聞言一怔,氣沖沖的向著電梯的方向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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